幾張照片賣了三十萬,不得不說算是天價了!至少,在馮龍火天等人看來,可比賣白粉要賺得多!
狗仔見蕭風笑了,忙不迭的點頭:“對對,三十萬……”
蕭風不等狗仔說完,揚手“啪”的一耳光抽了上去。原本就腫着的臉蛋,更是又變胖了一圈,成了豬頭。
“老子會算數,不用你教我!15×2=30,老子懂!”蕭風燦爛的笑容被猙獰取而代之,手裡的榔頭放在狗仔的頭上。
狗仔頭一低,哭着哀求道:“大哥,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老虎嘴裡拔牙的事兒你們都敢幹,嘿,不接受點教訓,那我還怎麼出來混!”蕭風確實很惱火,咱也算是場面上的人,現在被搞這麼大的風波,以後還怎麼出門!
同志?玻璃?BL?搞基?草!蕭風想到自己和男人在牀上翻滾的場景就是一陣噁心。即使是鷗信軒那個小白臉,也夠噁心的了!
蕭風掃了眼其他幾個狗仔,邪笑着說道:“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你們四個人,我們也四個人。要不,咱單挑吧。你們贏了,我們掉頭就走。如果你們輸了,哼,那我今天就告訴你們,什麼叫做規矩,什麼叫做代價!”
四個狗仔趴在地上,全都搖着頭。他們又不是傻子,四個人綁一起連一個都打不過,怎麼去單挑!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求饒了。
“不打?好,那老子打你們!”蕭風冷笑着,從火天手裡接過棒球棍,在手心上掂了掂,隨便指了一個狗仔:“把他扶起來。”
火天獰笑着,雙手揪住狗仔的脖子,讓他站了起來。
狗仔意識到什麼,拼命的掙扎着,奈何卻絲毫動彈不了。“不,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把錢給你們,好不好?”
蕭風搖搖頭:“不用了,留着一會做醫藥費吧。”說完,從旁邊拿過一條板凳,擺放在狗仔的面前。
林默見蕭風的動作,就很默契的單手抓起狗仔的左腿,用力壓在板凳上,讓狗仔的腿懸空了。
“我不是娛樂圈裡的人,也不喜歡被人關注!偏偏,你們把我推上了風口浪尖!我告訴你們,這個世界上無論做什麼事,都得付出相應的代價!”蕭風淡淡的說完,手裡的棒球棍重重砸在了懸空的左腿上。
咔吧!
骨斷的脆響伴隨着狗仔的慘叫,響徹在客廳中。狗仔疼得全身顫抖,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遊走在地下世界的人,最怕的是什麼?是曝光!
蕭風除了惱火往自己腦袋上潑污水外,最恨的是把自己曝光出去。他的身份,實在是不宜被宣揚。說句實在話,砸斷一條腿,算是便宜他們了。
火天隨手把暈過去的狗仔扔到一邊,又抓住了另一個狗仔:“兔崽子,輪到你了。”
“我要報警!”狗仔嚇得蒙了頭,大聲尖叫着。
“報警?老子爆你媽!”火天狠狠兩耳光抽上去,打得狗仔往外吐帶血的牙齒。
照舊,一棒球棍砸下,一條左腿又被廢掉了。沒有個三五月,他們是別想再出門去跟蹤明星了。
蕭風手下留情了,如果換做馮龍的意思,直接用刀卸掉他們的四肢,扔郊外去喂野狗得了。不能說夠狠,他們的圈子就是如此。
三棒球棍,廢掉了三條左腿,疼暈了三個狗仔。
最後一個狗仔,正是昨晚在病房被蕭風揍的那位。他目光驚恐的倚靠在牆角,雙腿發軟站都站不起來了。
“小子,咱倆算是熟人了。放心,我會特殊照顧你的。”蕭風對狗仔笑了笑,淡淡地說道。
火天去把狗仔拎了過來,看了蕭風一眼,明白的點點頭,把他左手按在板凳上。
“昨晚你離開的時候,我說過什麼?”蕭風手裡拿的,已經不是棒球棍,而是榔頭。
狗仔恐懼的要死,大腦一片空白,哪裡能想出蕭風對他說過什麼。
“如果你敢把照片發出去,那就等着我的報復吧!這句話,我對你說過沒有?”蕭風把榔頭放在狗仔的手上,冷聲問道。
榔頭冰涼的觸感,讓狗仔打了個哆嗦:“說,說過。”
“嗯,那你做到了嗎?”
“沒有。”
“我的話你沒做到,那就不要怪我報復你了。你看,我這人很講道理,是吧?”
狗仔想往後縮手,奈何火天按的很緊,根本抽不出手來。“大哥,你,你放了我,我……啊!!”
蕭風不待狗仔說完,榔頭狠狠砸在他的手背上,讓他發出悽慘的叫聲。
“腿。”蕭風語氣冰冷,又換上了棒球棍。
咔吧!
又是一聲骨裂的聲音,狗仔的小腿明顯變形彎曲了。
劇烈的痛感,讓狗仔全身痙攣的顫抖,最後腦袋一沉,暈了過去。
“弄醒他們。”
火天點點頭,轉身進了廚房,從裡面端出一盆涼水來。
蕭風坐在沙發上,掏出煙點上,吸了一口。不知道爲何,他沒有一點報復的快感,反而覺得無聊。想想也是,一頭大象被螞蟻侵犯了,他去找幾隻螞蟻報復,又怎麼能有快感呢。
“孟婆,給一碗湯,讓我忘了一世情殤……”
蕭風按下接聽鍵:“喂?”
“哈嘍,帥哥,我是你濃情妹妹。”一個嫵媚至極的聲音,從裡面清晰的傳出。
“……”蕭風無語,尼瑪,明明比老子大了將近十歲,裝什麼嫩啊!
“濃情姐,什麼事?”
“你猜。”
“……”蕭風繼續無語,我猜你妹啊,不會又欠那啥了吧!
“蕭風,你明天中午有時間嗎?”濃情媚笑着問道。
蕭風想了想,明天中午需要去接機。“濃情姐,明天我有事,怎麼了?”
“既然沒空,那就算咯。”
“啊~”刺耳的慘叫聲響起,原來是火天用涼水澆醒了幾個狗仔。
“你在忙?”濃情的語氣有些怪異。
“嗯,在外面處理點事情。”
“那你先忙吧,有時間再給你打電話。”濃情說完,掛斷了電話。
“喂喂,奶奶的,就這麼掛了?明天?老子哪有空去伺候你。”蕭風無奈的搖頭,拿着手機向四個狗仔走去。
狗仔們全身溼漉漉的躺在地上,抱着斷腿痛叫着,眼淚鼻涕滿臉都是。
蕭風蹲下身體,看着四個狗仔:“給你們一句忠言,在外面混,招子放亮點,別再惹你們惹不起的人了!”說完,撥出“120”號碼。
電話接通後,蕭風報出了這裡的地址,並把狗仔們的傷情也簡單的介紹了一番。
什麼?打完扔下走了就行?別啊,咱做人得人道點,OK?
“好了,我已經幫你們打了120。小崽子們,你們可以選擇打電話報警,我等着警察來抓我哦!呵呵,再見了。”蕭風打了個響指,轉身向門口走去。
火天和林默跟在蕭風身後,馮龍則走近四個狗仔,一句話沒說,從兜裡掏出一張名片,扔在狗仔們面前,離開了。
“馮氏?他們是馮氏的人!”一個狗仔嚇得尖叫着。
九泉流傳着這樣一句話,你可以不知道市長是誰,但你不能不知道馮氏!可見,馮氏在普通人眼裡,那絕對是龐然大物了!
幾個狗仔都是消息靈通的人,比普通人更瞭解馮氏的可怕。在見到名片的時候,他們明白,打掉牙和血往肚裡咽,自認倒黴就算了!去報警找馮氏的麻煩?哼,純屬活得不耐煩了。
蕭風四人說笑着從樓上下來,鑽進了奔馳車中。
奔馳車剛出了小區的大門,就聽救護車“完啦完啦”的聲音響起。
“嗯?今天救護車怎麼效率怎麼高?”蕭風疑惑的問道。
“呵呵,距離這裡三裡多的地方,就是一家醫院。”馮龍解釋着說道。
蕭風看着四輛救護車咆哮而過,咧咧嘴:“三十萬來做醫療費,應該差不多了。”
“風哥,這些小雜魚,弄完了直接扔郊外喂野狗就行。”馮龍哼哼着說道。
“又沒什麼深仇大恨,沒必要。”蕭風看着窗外,笑着說道。
“停車!”忽然,蕭風對馮龍喊道。
馮龍猛地一個急剎車,打着方向盤向路邊靠去。
後面的車差點撞上,惹得罵聲一片,對奔馳車指指點點的。
馮龍沉着臉下車,拎着棒球棍向後面的一輛車走去。他剛纔看得明白,就這輛車的司機罵的最兇。
“你他媽嘰歪什麼?”馮龍罵了一聲,囂張的舉起棒球棍,對着汽車擋風玻璃就是一棒。
鳴笛聲和罵聲隨着這一棍戛然而止,司機們全都驚訝的看着馮龍,不敢想象他怎麼如此囂張。
馮龍在這邊囂張,蕭風則下車向一個方向走去。
火天和林默也下來,彼此對視一眼,盡是疑惑。
“風哥幹嘛去了?”
“走,去看看。”
在街邊,一個衣衫破爛的乞丐趴在地上,揚着半個腦袋,一雙眼睛麻木而無光。他的臉上盡是泥水,鬍子拉撒的,說不出的狼狽。
旁邊路過的行人,尤其是一些女孩,見到這個乞丐都從旁邊躲着走,生怕髒了她們。
蕭風冷笑,這些女孩當中,說不定哪個就是出來賣的呢!乞丐髒?有你們的身體髒嗎?不過,他下來不是爲這個乞丐抱不平的,而是他認識這個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