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刃和周妍下了出租車,走過一條街,見身後沒人追來,這才微微鬆了口氣,一起朝周妍家裡走去。
“雷刃,你覺得他相信我們沒有?”周妍朝雷刃問道。
雷刃輕輕地搖了搖頭,對周妍說道:“他應該還沒有完全相信我們,但我相信他不會隨意放棄。畢竟,他手裡的貨急於出手。”
周妍輕輕地點了點頭,把手抽在兜裡,低着腦袋繼續往前走。
雷刃走在旁邊提醒道:“你注意一下手機號碼,沒事就把那張卡取出來,千萬別被他們定位了。”
周妍聞言,立刻關掉手機,把手機卡從手機裡取了出來,放在兜裡,接着問道:“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
“我想到的就這些,你也不用太緊張了。”雷刃輕輕地拍了拍周妍的肩膀,與她一起朝街頭走去。
雷刃在周妍家卸了妝,這纔開車回家,路上忽然接到了閻迪的電話。
“喂,你現在在哪兒,趕快過來,侯藝搬了新家,我們正在酒吧慶祝呢!”閻迪在手機上高聲喊道,顯然今晚喝得有點高。
雷刃無奈地搖了搖頭,正打算拒絕,不料侯藝卻搶過手機,朝雷刃喊道:“雷大哥,你要是忙就別過來了,閻迪喝多了點。”
雷刃微微一笑,朝侯藝說道:“沒關係,我現在本來就在外面。等我五分鐘,我立刻開車過來找你們。”
“嗯!”侯藝輕輕地應了一聲,聲音裡不禁夾雜着甜蜜的味道。
……
雷刃剛剛走進包間,立刻就被閻迪拉了過去,強行命令道:“你來晚了,要麼自罰三杯,要麼給我們唱三首歌。”
雷刃看了看包間裡,除了閻迪、許洋、侯藝三個妞外,還有莊夢潔和劉琪琪。
雷刃笑道:“喝酒只會要我的命,我唱歌會要了你們的命,我還是喝酒吧!”雷刃看見桌上有一個裝着啤酒的杯子,一邊說着,一邊拿起就喝了起來。
“咦,這酒怎麼有點甜?”雷刃正納悶的時候,卻看見侯藝一臉羞澀地低着頭,而閻迪則壞笑地望着自己,不禁疑惑地問道,“怎麼了?”
“哈哈,你小子有福了,居然就這樣奪了我們侯大美女的吻。”閻迪拍着雷刃的肩膀大笑道。
“呃……那杯子該不會是……”雷刃望着侯藝,忽然明白了她爲什麼這麼羞澀了,不禁摸着腦袋解釋道,“我不清楚這杯子是侯藝的,要是知道的話……”
“行了,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編故事,你就別掩飾你內心的騷動和興奮。”閻迪的嘴是越來越伶俐了,絲毫不放過任何機會,一股腦地就朝雷刃開涮。
雷刃裝作沒有聽到,見沙發上有空位就坐了下來,沒想到又剛好坐到了侯藝和莊夢潔的中間,這小子又給了閻迪的口實。
“現在原形畢露吧?哼哼,你早就對我們侯大美女有所企圖,別以爲我沒有看出來。”閻迪大聲地說道。
侯藝實在受不了閻迪了,出言反駁道:“閻迪,你別亂說,我跟雷大哥其實沒什麼。”
看着侯藝說得這麼坦然,雷刃若不是男主,還真就信了侯藝的話,不得不感嘆道:“長得漂亮的女人說起謊來果然不打草稿啊!”
侯藝朝雷刃看了一眼,似乎感覺到了雷刃目光裡包涵的意思,連忙羞澀地低下了頭。
“嘖嘖,你和那傢伙沒什麼,幹什麼這麼害羞啊?”閻迪得意地笑了笑,接着把麥克風遞給侯藝和雷刃,囑咐道,“啥都不說了,你們來一首纏綿悱惻的情歌吧!”
聽閻迪這麼一說,莊夢潔跟着起鬨道:“對啊!雷大哥,你和小藝姐來一首嘛,我和你相處這麼久,還真沒聽見你唱過歌呢!”
就是,雷哥來一首吧!“劉琪琪和許洋附和道。
雷刃苦笑道:“別人唱歌要錢,我唱歌要命,我看就算了吧,讓侯藝給你們唱。”
“不行!我們今晚讓你來就讓你來賣藝的,你不賣藝難道賣身?”閻迪打趣道,“不過,你要是賣身,我們可不要,只有侯藝要。”
“閻迪,你再胡說,我可生氣了。”侯藝實在聽不下去了,故意板着臉警告道。
侯藝撇了撇嘴,小聲地呢喃道:“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裡清楚。”
許洋見氣氛有些尷尬,連忙用肘子輕輕地捅了侯藝一下,轉頭打圓場道:“雷哥,你最後來,侯藝,你今天做東,無論如何你們兩人都要給我們來一首。”
雷刃與侯藝互相看了一眼,搖着頭無奈地苦笑道:“看來,我今天的歌是唱定了。好吧,那我就和侯藝來一首,但你們不能落井下石,說我唱得比牛叫還難聽。”
在閻迪的要求下,雷刃與侯藝最後合唱了一首稍微中性一點的情歌這才作罷。
大約十一點,這場聚會才宣告結束。
雷刃看了看,除了自己開車,就只有劉琪琪開了車。
“我送閻迪、許洋、侯藝回去,夢潔就麻煩你送一下。”雷刃對劉琪琪說道。
劉琪琪點頭道:“嗯!”
雷刃打開車門,讓三女坐了上去。
“唔,自從你離開雲影公司後,我好久都沒有坐你的跑車了。”閻迪一邊感嘆,一邊笑道。
雷刃翻了翻白眼,在心裡嘀咕道:“就算我還在雲影公司的時候,你也不是經常坐我的車!”
車子行駛在空曠的街道上,周圍都非常安靜,坐在副駕駛的閻迪伸手把音箱打開,放起了歌曲,並伴隨着音樂的節奏,輕輕地哼唱起來。看得出來,她今晚耍得比較嗨,到現在還處於意猶未盡的樣子。
雷刃一邊開車,一邊朝閻迪問道:“保安部現在還好吧?”
“還行!”閻迪隨口應道。
許洋補充道:“雷哥你走了以後,商總和白助理商量了一下,把保安部部長的位子暫時交給了趙寶,部裡還算比較平靜。只是下個星期,商總和白助理會去鬼都考察一個工程,要求保安部挑選四個人一起前往,趙部長暫時還沒有決定。”
“哦。”雷刃聽後輕輕地應了一聲,並沒有發表意見,只是很奇怪地問道,“商總去鬼都談生意,幹嘛要把保安部帶上?”
“這是因爲……”許洋的話說到一半,就被閻迪打斷道,“這是因爲商總身邊缺少保鏢唄,誰讓你雷大少走了,商總沒有安全感。”
雷刃苦笑道:“你就別埋汰我,我在商總面前纔沒有安全。”
“嗯哼,這句話我一定轉達給商總。”閻迪就像逮住了雷刃的辮子,得意地哼道。
雷刃纔不怕閻迪告訴商月影,轉頭問許洋道:“商總爲什麼要帶保安過去啊?”
許洋對雷刃說道:“據說那邊處於鬼都和蓉城的交界,治安比較亂,商總和白助理都是女孩子,所以要保安護駕吧!”
“不止這樣!”侯藝忽然插話道,“我在辦公室的時候曾聽商總和白助理聊過這件事,據說當地有一個地頭蛇公司仗着身後的實力想要開發這塊地,但資質不夠,政府沒有把地拿給他,他們就懷恨在心,故意以威脅恐嚇,甚至是暴力手段去搗亂,已經破壞了幾次招標計劃,現在很多大公司都不願意去那裡開發,當地政府拿着也很頭痛。”
“哦,原來還有這麼一層。”雷刃搖頭道。
由於侯藝已經沒和閻迪、許洋住在一起了,所以雷刃把閻迪和許洋送到家後,立刻調轉車頭,開始送侯藝。
到了侯藝住處樓下,雷刃把車停在了原地,但侯藝卻坐在車上,久久沒有離開的意思。
雷刃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侯藝的意思,只是雖然兩人已經發生過關係,但畢竟還沒有正式確立關係,所以這纔有些猶豫不決。
不過,雷刃在遲疑了一陣子後,還是開口問道:“你家方便嗎?要不我去你樓上喝杯咖啡再走。”
“嗯!”侯藝輕輕地點了點頭,似乎預料到了什麼,臉頰上飄起一朵嬌羞的紅暈。
雷刃對侯藝說道:“那你下車等我,我把車子停了再說。”
“嗯!”侯藝順從地打開車門走了下去,站在樓道口等着雷刃。
雷刃快速地把車子停在路邊,鎖好車門朝侯藝走了過去,像情侶一般地摟着侯藝小蠻腰,一同走進了電梯口。
兩人走進屋,雷刃立刻迫不及待地抱起侯藝朝臥室裡走了進去,然後一把將嬌小的侯藝壓在了牀上,笑眯眯地問道:“想我沒有?”
侯藝此時雙頰掛着嬌羞的彩霞,雙眼似乎沾了一層薄霧,呼吸凌亂而急促,鼻腔輕輕地發出一聲哼聲,羞澀地應道:“想!”
雷刃看着侯藝羞澀的樣子,忍不住挑逗道:“那有多想,哪裡想我了?”
侯藝羞澀得連忙把臉藏在了身下,不敢迎着雷刃的目光,隔着被單小聲地說道:“雷哥,你別逗我了,我的心意你還不知道嗎?”
雖然這聲表白有些隱晦,但依然聽得雷刃血脈噴張。
“那就讓雷哥來好好愛你。”雷刃說罷,虎軀頓時一震,朝着侯藝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