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健緊張的說道:“貴賓樓鬧出了麻煩,現在有人趁着杜三娘不在,開始不斷尋事,我們快支撐不住。”
蕭雲舟微微皺下眉頭,倒是有些意外,貴賓樓只是一間小小的酒樓,想不到竟然有人會找它的麻煩。
“貴賓樓和春曉樓都是杜三孃的心血,當時老闆離開之時便交代,一旦酒樓出事,就來尋找你幫助。”高健低下頭說道。
蕭雲舟嘆口氣,杜三孃的確還真是精明,會想到她離開後,貴賓樓會有發生事情。
蕭雲舟對着高健說道:“帶我前去,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敢搗亂?”
未等蕭雲舟離開,李玫嬌迅速上前說道:“主人留步,薇兒小姐讓我跟在主人身旁。”
薇兒不想看到杜三娘,可是蕭雲舟執意要管貴賓樓的事情,薇兒也攔不住。
“那一起同行。”蕭雲舟說完帶着李玫嬌朝着貴賓樓前去。
薇兒不知道杜三娘已經離開鎮甸,所以當下便在府邸等待。
貴賓樓中坐滿了鎮甸城中的莽漢,他們各個喝着酒,相互使着眼色。
當貴賓樓小兒給他們上菜的時候,莽漢腳下一拌,小兒的身體倒在客人。
“你到底怎麼做事?”頓時,酒樓的莽漢們紛紛站起來。
貴賓樓的老闆迅速上前,知道這些人前來都不懷好意,便立刻賠禮道歉。
“飯菜是你們撒了一地,當然不能算我們頭上,現在我們就要讓你賠償我們衣服的損失。”莽漢一手拽起莽漢的衣領,看向被酒菜撒了一身的衣服。
貴賓樓老闆不斷點着頭說道:“我們賠,你們息怒。”
莽漢頭子大笑起來說道:“你們賠的起嗎?”
連貴賓樓小兒都看不下去,喃喃的說道:“一件衣服有什麼賠不起。”
莽漢頭子一把推倒小兒說道:“這件衣服價值千金,你說能賠得起嗎?”
頓時酒樓老闆與小兒臉色大變,小兒站起來說道:“一件衣服能值千金,你嚇唬誰?”
莽漢頭子讓手下脫去衣服,拿起衣服對着四周的人說道:“你們看看,這可是名貴的古代品,在市場上價值不菲,現在貴賓樓毀掉如此名貴的衣服卻不認賬。”
頓時莽漢頭子帶來的所有人一陣怒氣的說道:“難道你們當我們好欺負。”
貴賓樓老闆滿頭大汗,看向眼前名貴的衣服,知道是這些人故意耍詐,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告訴你們現在就給我們賠錢,要不然我將貴賓的樓招牌給你們拆掉。”莽漢頭子惡狠狠的說道。
小兒見到老闆一聲不吭的神情,上前說道:“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我來承擔。”
“你還不配。”莽漢頭子一把推開小兒,來到貴賓樓老闆面前質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置?”
“你想怎麼樣?”人羣中蕭雲舟與高健,李玫嬌三人出現,貴賓樓老闆連忙來到蕭雲舟面前,一臉激動的說道:“大人總算是來了,這下貴賓樓有救了。”
此時,莽漢冷笑一番說道:“在鎮甸中沒有人能救的了你們,兄弟們給我上。”
李玫嬌沒有想到眼前這些莽漢會如此大膽,竟然連蕭雲舟都不認識,上前一腳踢倒上前的莽漢。
“老大,你有沒有發現眼前這個女子就是上前教訓我們的人?”莽漢人羣中有人對着莽漢頭子彙報。
莽漢頭子有些恍然大悟,迅速推開身旁的手下,眯起眼睛打量着李玫嬌的身影。
“你這個臭娘們,還敢在我們面前出現,上次讓你及時從貴賓樓逃跑,我們一直都沒有找到,沒有想到你還敢出現在我們面前。”莽漢頭子擦拳磨掌的說道。
李玫嬌皺下眉頭,倒是忘記什麼時候對付過眼前這幫人。
蕭雲舟倒是沒有忘記,當初蕭雲舟潛伏到鎮甸城中,被鎮甸城中官府通緝,便隱藏在貴賓樓中。
住店的頭一天便遇到莽漢帶着鎮甸城中一幫官兵,來到貴賓尋找李玫嬌的身影。
可是李玫嬌已經離開貴賓樓,莽漢一羣人倒是撲了空。
這件事情蕭雲舟倒是還記得,不過眼下莽漢這羣人竟然打起了貴賓樓的主意,到底是什麼人在背後指使?
“我怎麼不記得?”李玫嬌不斷回想,久久之後想起來,冷哼一聲道:“原來是你們這幾個小流氓,識相的趕緊滾開,要不然我就不客氣。”
莽漢頭子眯起眼睛,見到李玫嬌不客氣的神情,手一揮,身旁數十個彪壯的男子衝了上來。
李玫嬌比起以前武功更是精湛不少,上前沒幾招便將眼前的彪漢全部打倒在地。
“哎呀,女俠饒命!”莽漢頭子痛苦的呻吟,在酒樓中他萬萬沒有想到李玫嬌一人便能收拾掉他們。
蕭雲舟倒是四平八穩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好戲。
“你們還在這裡搗亂不?”李玫嬌質問着莽漢頭子說道。
莽漢頭子不斷搖着頭說道:“下的不敢,請求女俠鬆手。”
李玫嬌鬆開莽漢頭子說道:“給我滾。”
莽漢頭子被李玫嬌鬆開之際後,立刻變臉的說道:“好你們這些人,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進行訛詐,你們給等着,我現在就找人還我們公道。”
李玫嬌皺起眉頭,望着莽漢頭子的嘴臉,沒有想到瞬間會變臉,立刻準備上前。
蕭雲舟阻攔住李玫嬌,淡淡的說道:“我倒要想看看你背後是什麼人支持你?”
蕭雲舟知道眼前這些人只是小混混,如果身後沒有什麼人物支持他們的話,他們一定不敢來貴賓樓搗亂。
畢竟貴賓樓可是結實不少人,蕭雲舟還是知道一二。
莽漢迅速從人羣中離開,朝着外面跑去。
蕭雲舟看向心懷重重的貴賓樓老闆,信誓旦旦說道:“這件事情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做主。”
貴賓樓老闆不斷點頭,高健更是說道:“老闆,你放心,只有蕭英雄在,酒樓一定會沒事。”
這家酒樓暗地裡是杜三孃的產業,可是眼前的酒樓老闆也擁有少部分資產,所以一直以來明地裡都是酒樓老闆在打理。
“哼,蕭大哥,等會我們黃總兵前來,有你們好看。”地上被打倒在莽漢成員冷哼的說道。
蕭雲舟嘴角微微一笑說道:“黃總兵?”
蕭雲舟倒是想見識他們嘴中所中的黃總兵到底是什麼人?
隨着街道上一羣官兵的涌入,四處人羣們漸漸散去,黃石凱手一揮,迅速讓手下開始包圍起貴賓樓。
“黃石凱?”貴賓樓老闆一副吃驚的神情。
黃石凱是鎮甸城中衙門府,隨着江家寨的人進入鎮甸城中,雖然城中已經不是他們說了算。
可是這幫人依舊管理着鎮甸城日常管理,此時黃石凱雙手叉腰,一副趾高氣昂的走進酒樓中。
“我聽有人報案,你們酒樓竟然關天化日進行對客人訛詐,還將他們給打傷。”黃石凱一副嚴肅的神情來到酒樓老闆面前。
酒樓老闆雙手指着黃石凱說道:“我就說誰敢這個時候來貴賓樓搗亂,原來是你,虧我平時還將你正成兄弟,一定是你知曉杜三娘不在鎮甸了,現在想獨佔貴賓樓。”
黃石凱一臉憤怒的說道:“你竟然敢當面指着本官,來人給我拿下!”
頓時,黃石凱身旁的官兵將酒樓老闆逮捕起來,酒樓老闆不斷掙扎的喊道:“好你個黃石凱,忘恩負義的傢伙,當初你落難的時候難道忘記是我們幫的你。”
黃石凱沒有好語氣的說道:“我可是廉潔的官衙,可不會講任何私情。”
“老大,還有他們。”莽漢頭子對着黃石凱小聲說道。
黃石凱眼珠子一瞪,莽漢頭子迅速改口說道:“大人,還有這兩個刁民將我們打傷,你要爲我們做主。”
黃石凱慢慢轉過身看向蕭雲舟與李玫嬌兩人,白了一眼莽漢頭子說道:“真是沒有用的傢伙,竟然這麼多人被兩個人打的屁滾尿流。”
黃石凱上前慢慢來到蕭雲舟面前問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毆打民衆。”
蕭雲舟微微皺下眉頭,看向黃石凱的神情,倒是不知道他的身份。
“毆打?我只是看他蠻橫無理,所以我纔出手。”蕭雲舟搓搓鼻子,對着黃石凱說道。
黃石凱點着頭說道:“既然承諾毆打民衆就好,來人,給我抓起來。”
頓時,黃石凱的手下官兵紛紛上前,來到蕭雲舟面前。
此時李玫嬌迅速拔起劍說道:“你們敢?”
黃石凱大聲笑起來說道:“我們有什麼不敢?你真當我是泥捏的人?給我拿下!”
黃石凱手一揮,身旁的大批官兵全部拔刀朝着李玫嬌與蕭雲舟兩人前來,將他們重重包圍在中間。
“主人,我們該怎麼辦?”李玫嬌沒有想到眼前這些官兵竟然敢抓蕭雲舟。
蕭雲舟慢慢站起來,嘴角微微一笑的說道:“既然他們想動真格,我們就陪他們玩玩。”
李玫嬌聽到蕭雲舟的話,拔起劍朝着黃石凱刺去。
黃石凱一把躲避開李玫嬌手中的長劍,身體連忙後退兩步,臉色倉皇的說道:“造反了,給我們殺掉他們!”
黃石凱久久纔回過神,他沒有想到李玫嬌會敢在這種情況向他動手,此時頓時一臉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