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澤純一郎背面的酒吧內其它人,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
而且,相對來說他們要比孫洪雷和印可可的目光更加古怪。
因爲他們看到的吉澤純一郎的動作更加清晰,先是食指扣一下,然後似乎感覺不過癮又用更長的中指在來一下,接着似乎還不過癮,除了大拇指之外四指併攏到一起狠狠的從下往上不停的扣。
與此同時,蕭雲舟卻是哼唧起了一首節奏輕快的歌曲:“手扣菊,一下、兩下、三下、四下望着天,看菊.花一哈、兩哈、三哈、四哈,殘成啥,手靠背默默許下心願,遠方的菊花,你是否看的見……”
聽到蕭雲舟這改殘了的歌詞,孫洪雷印可可來人要是在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白活了。
可是他們此刻卻是笑不出來,因爲這種怪異根本不是常人能理解的。
但如果蕭雲舟之前很多對手武者此在現場,他們一定能很快明白造成吉澤純一郎這種情況的原因。其實說起來似乎很簡單,只要有內力,而且達到一定水平,就能夠強行的將人體局部的氣血不暢,導致瘙癢或疼痛症狀。
沒錯,蕭雲舟剛剛鬆開他前,正是運用紅雲掌掌力,強行將這完全沒內力的倭國人菊花部位氣血給做了點調整。
蕭雲舟並不是像這些倭國人一樣變態,一般都不會運用這種手段,可是此時又不適合殺人,只能暫時給他點小教訓了,或許他扣個半個來小時那股氣血自然就通順了。
當然,菊花殘是避免不了的。
吉澤純一郎此時只感覺菊花那裡簡直像針扎、螞蟻爬一樣,又疼又癢,讓他難受萬分,只想不停的抓。
可抓了幾下之後,發現是越來越癢癢,一時間想死的心思都有了。
可是他不能,他在這裡還有重要任務要完成,而且還有無數金錢美女等着他。於是,狠心的用力扣了一下,讓一股劇痛稍稍回覆了下神智,然後趁着這個機會直接向着外面跑去,完全顧不上身前這些人了。
吉澤純一郎的遁走,酒吧內微微的靜了一下後,鬨堂大笑。
酒吧老闆是烏克蘭當地人,長的標準的五大三粗的樣子,跟着衆人笑了幾聲後,開了瓶酒拎着就走了過來,“朋友,我能坐下嗎?”
“請坐。”蕭雲舟笑呵呵的一擺手。
“你好,我叫季莫申科。”酒吧老闆將桌子上的杯子逐一倒滿後,首先自我介紹了下。
蕭雲舟想了下並沒有拒絕,衝着有些猶豫的印可可和孫洪雷點了點頭後,率先拿起一杯品了口,“按照語法習慣你可以叫我蕭,這頓算我的。”
酒吧老闆季莫申科沒有在意蕭雲舟的話,拿起杯子跟蕭雲舟示意了下後一飲而盡,“蕭,你也是來做生意的?”
蕭雲舟見狀也是一飲而盡,喝完還空了空杯子,“勉強算是吧。”
“哈哈,我就喜歡豪爽的人。對於看的上眼的人,我給你一點善意的提醒,如果你是來做生意的,那些倭國人還是暫避鋒芒爲上。有些話我也不好說,點到爲止吧。”說着,酒吧老闆季莫申科示意了下便轉身離去。
要真是個普通生意人蕭雲舟或許不知道,但他可不是普通人,而且知道的還更多一點,來這裡做生意的,按照以前劉全能的看法,尤其是華夏人更是暫時不要招惹瘋狗般的倭國人。
“可可美女,還有雷子你們要什麼隨便點吧。”深深的看了眼這有故事的酒吧老闆後,蕭雲舟衝着桌上的倆人說道。
印可可點了點頭,點了果盤還有不是像是身前伏特加這麼烈的酒,而孫洪雷啥也沒要直接拿起杯子滿上這伏特加就喝了起來。
一時間,幾人的氣氛有點安靜,不遠處那些人的對話逐漸落入的聽覺較好的蕭雲舟耳中。
其中,兩個華夏人的對話首先吸引了他。
“吳經理,這兩天倭國人好像比之前安靜了些,你說是不是又在醞釀什麼……”
“說不好,沒準。不過我從一個有路子朋友那聽到,好像最大勢力岡板日不穿最近遇到了點麻煩,這裡面的佔大多數人的他們可能就暫時消停了下吧。”
“真有這個情況?那我們趁機多談成幾筆生意豈不是省下不少打點的錢,嘿嘿你懂的。”
“劉經理你太樂觀了,我看法和你正好相反。”
“怎麼說?”
“道理很簡單啊,你想想,以前雖然岡板日不穿勢力最大,是搜刮我們不少錢財。可是有他罩着,其它小勢力都很少能針對我們這些相對大宗的生意。可是一旦他要是倒臺了,那些想要藉機上位的勢力不是會放棄那些小肉,將目標盯到我們身上了?你認爲他們會比岡板日不穿好多少?”
“額……好像說的也是。該死的,是哪個不長眼睛的人弄了岡板日不穿,這不將我們當成以後的活靶子了嗎?岡板日不穿以前對於我們這些大宗生意起碼還會客氣點,也不會傷及人命,要是以後那些小勢力進來,豈不是最基本的人身安全都難以保障了?”
“噓,隔牆有耳。最近這酒吧裡也來了不少新面孔,謹言慎行。”
這名名爲吳經理的人聞言還向着蕭雲舟這桌子看了下。
蕭雲舟不由的苦笑了下,聽這倆人的話裡的意思,好像他就是這個不長眼睛的人。
一時間蕭雲舟也來了興趣,起身就走了過去。
到了倆人跟前,微微一笑,“可以請我喝一杯嗎?”
那吳姓經理臉色立即就綠了。
這說什麼來什麼,之前蕭雲舟和倭國人糾纏他們可是看到了,這蕭雲舟直接跟他們說華夏話,要是被那倭國人知道了,顯然也會給他們帶來麻煩的。
“這個……”
蕭雲舟直接就坐了下去,他剛剛只是客套話而已。
“誰讓你坐的?”見到身旁的人語塞了,那劉經理頓時面色一緊,心裡自然也是強撐着的,能來這個地方能有什麼簡單角色,可兩相對比之下他還是選擇得罪這個奶油小生。
“酒不錯,嗯,你們什麼華夏什麼公司的?”蕭雲舟拿起身旁的杯子毫不在意對方的眼神,自顧自的到了一杯酒。
“你……”
“好了,來者即是客。”
見到劉經理又要說話,吳經理連忙拉住了他,轉而衝着蕭雲舟問道:“你是……”
“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可能是你們未來父母官。”蕭雲舟晃悠了下酒杯說道。
這話立即惹得那劉經理一頓嗤笑,“開什麼玩笑?別說是你了,就算是烏克蘭大使館也不敢這麼大言不慚的說這些話。父母官?你看你們這些外交人員做了那些保護我們的事情,吃拿卡要的那些事……”
旁邊的吳經理聽到他這跑火車的嘴,想直接一嘴巴打斷他了,這人說是父母官還真是父母官嗎?怎麼什麼玩意都亂噴。
暗中拉了他一把衝着蕭雲舟笑呵呵說道:“呵呵,朋友,你這玩笑開的可是不怎麼好。如果按照華夏國內的來說的話,這父母官也應該是劉全能,也不應該是你吧?”
“你說的沒錯。”蕭雲舟肯定回道,這話把這吳經理頓時聽的就是一愣。
但沒等他說話,蕭雲舟直接補充道:“劉全能既然是,那我也是了,他沒跟你們說嗎?他走後我來填補這空缺了。”
“你是那個新任處長?”倆人聽到這話幾乎同時說道。
“沒錯。這算不算你們以後父母官?不過你們放心好了,我這人不是小氣的人,不知者不罪,今天你們得罪我這事絕對不會記在心頭的。”蕭雲舟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完了!
倆人對視一眼,眼神中不由的都露出了這種神色。
面前這人他們以前或許不知道是誰,就算是劉全能和他們公司通氣之後,他們也完全沒興趣知道。
可是自從昨天大使館內部傳來本地辦事處新任處長,和倭國大使館人員發生衝突的事情之後,他們就不能不清楚這人是誰了——一個楞頭青。
昨天那個岡板日不穿被蕭雲舟狂虐的消息,因爲他們又身處四處跑的狀態中,知道的並不是很詳細,可單是和本地強力倭國大使館發生衝突這事,也夠他們這些衝在第一線的業務經理喝一壺的。
簡單的說,這個人可能帶給他們致命的危險。
現在,他們竟然與這人糾纏在一起了,這可怎麼辦是好。
吳經理強行忍着內心的恐懼問道:“這……這個處長,你來到這的消息,外人知道嗎?”
“怎麼?你們想殺人滅口?”蕭雲舟皺了皺眉頭,一臉笑意的開了個小玩笑。
“不……”
就在吳經理陷在與蕭雲舟糾結當中的時候,忽然酒吧門口傳來的一陣令他們肝膽具碎的聲音。
“華夏豬給老子出來!竟然給你倭國大爺使詐,今天要滅了你們這幫華夏豬!”
酒吧內的人,多數是這裡有身份的人,基本上都是以交流各種消息,或是談生意爲主的大客戶,基本上很少會遇到這種情況。
酒吧老闆聽到這聲音,眉毛不由的一皺。
此時叫囂的那人已經進來了,蕭雲舟一看覺得有些眼熟,仔細看了後才認出來,正是剛纔那吉澤純一郎。
此時的這倭國雜碎,已經換上了一身勁裝,還拄着個柺杖,看來受傷不輕。不過看樣子他身邊也有醫學好手,起碼菊花已經被鼓搗好了,
“就是你!不想死就趕緊跟我出去。”吉澤純一郎掃視一圈後目光最終定格在了劉經理和吳經理對面的蕭雲舟身上。
吳經理頓時面色大變,起身就想要撤離與蕭雲舟較近的位置。
“你這華夏豬想要往哪跑?現在把你們同類豬主動給我帶出去,磕幾個頭或許能饒你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