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舟已經恢復了身體,哪能隨便的讓她踢上,一把就掐住了沈飛靈的腳腕,另一隻手摸了上去,嘴裡還說:“三寸金蓮啊,嘖嘖,這絲襪,真夠性感的。”
夏天女警察穿的都是套裙,這腿被他擡着,又讓他摸着腿,還不斷的往裙下瞧着,沈飛靈那臉就紅的和桃子一樣了,心裡一下子惶惶的,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衝擊着她的全身,那是一種難以描述的情緒,從來都沒有摸過自己的腿,任何事情的第一次都對帶給人無限的衝擊。
趙巧馨和楊韻環也一起過去,這才讓蕭雲舟鬆開了手,本來以爲沈飛靈一定會大發雌威,哪裡想到沈飛靈腳一落地,看着蕭雲舟,用手指點着他,好一會說不出一句話來,最後頭一低,轉身就出了別墅。
沈飛靈此刻的心情難以描述,這個男人,讓她越來越感到恨意難消,可是自己爲什麼會格外的生氣呢?難道僅僅就是因爲他對自己的輕薄嗎?似乎也不完全是這樣啊!也許,正是他這種與衆不同的性格讓自己越來越對他關注。
幾個女人一起看着蕭雲舟,眼中都充滿了鄙夷和不恥,蕭雲舟也覺得自己做的有點過了,這女人啊,都是驕傲和矜持的,自己當着全體女人這樣做,實在是有點不地道,他只好尷尬的笑笑,不敢再看這幾個女人一眼了。
但稍微的休整一下,蕭雲舟就拿起了電話:“秦萍,你告訴羅老爺子一聲,帶上我們的好手,另外給我追查到葉老頭住的地方。”
“真是那老小子來了,你們見面了?”秦萍在那面擔憂的問。
“嗯,見面了,還鬥了一場。”
“那情況怎麼樣?”
“見面了再說。”
蕭雲舟放下了電話,眼色冷冽起來,好長時間了,自己都沒有受過傷,這個仇不能不報,他站起來,準備出門。
趙巧馨和楊韻環一起擋在了他的面前。
“雲舟,你身體好沒有復原,現在過去會吃虧的。”
“我身體已經好了,至於時機,我覺得現在剛好,因爲就算夏守逸和葉老頭也一定會認爲我元氣大傷,需要休息,而我就要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但是”
“不用擔心,用不了幾個小時我就回來了。我晚飯還沒有吃呢,你們趕快做一點,我回來了吃。”
“你,你要吃什麼?”
“有肉就成。”
說話中,蕭雲舟撥開了趙巧馨的阻攔,匆匆忙忙出門而去。
在和秦萍,羅老爺子碰面後,這兩人聽罷蕭雲舟的介紹,都是震動不小,看來這葉老頭果然了得,連蕭雲舟都能重傷,不過想想,這蕭雲舟更是厲害,重傷之後沒多長時間,又恢復如初,這可是要極深的內功修爲才能完成,看來啊,自己這一輩子是永遠也達不到這個境界了。
“雲舟,你確定你已經沒事!”秦萍關心的問。
蕭雲舟點點頭:“我真沒事了,現在我們既然躲不過去了,那就也讓他們膽戰心驚一次。”
羅老爺子也兇狠的說:“雲舟,你準備怎麼做?說說你的計劃。”
“很簡單,讓我們的手下對安逸集團的一些生意展開一次搶奪,當然,要有重點,而且還要便於進退,靠近我們總部的地方,這個你們熟悉,挑幾個場子出來。”
秦萍和羅老頭對玉寒市的各派勢力分佈情況瞭如指掌,很快選定了三個地方,這裡面有兩個是貨運場,一個是江邊的沙石場,都是利潤不小的場子。
蕭雲舟一拳擊在了桌子上:“好,就拿着三個場子作爲補償。另外,你們兩人和我一起,到葉老頭駐地埋伏,那面一動手,他們肯定要增援,我們就給他們來個圍點打援。”
秦萍嘻嘻的笑了,說:“雲舟啊,你這連兵法都用上了,你真有才。”
“嘿嘿,這算不得什麼,我肚子裡貨多的很。”
“切,說你胖你就喘。”
蕭雲舟也不在多說,立馬安排下去,展開了行動。
他帶着秦萍和羅老爺子到了安逸集團下屬的一個酒店對面停住了車,守候着葉老頭的出現。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的樣子,手下已經傳來了消息,他們在貨場和沙石場動手了,對方的反抗微不足道,已經控制住着三個地放。
這也是蕭雲舟早就預計好的,安逸集團的場子在玉寒市很多,很多,雲鵬公司現在挑選其中的三個全力一擊,以多打少,安逸集團肯定會手忙腳亂。
“雲舟,我們得手了。”羅老爺子很滿意的說。
“呵呵,明天就安排昨天收編的那百十號人過去,接手這幾個地方,雲鵬公司會發揚光大的。”
“好好,秦萍啊,現在你看到了吧,拉進雲舟入夥,我們的生意蒸蒸日上啊。”
“哪裡,哪裡,都是大家的努力。”
三人正在互吹互擂着,酒店門口就出來了幾個人,一起坐上了車,蕭雲舟一看,領頭的正是今天用飛刀暗算趙巧馨的那個傢伙,蕭雲舟冷哼一聲,說:“便宜了葉老頭,他不出動,我們就拿着幾個小子殺威。”
一腳油門,他特意調來的這個越野加重三菱車就‘嗡’的一聲咆哮起來,跟了上去。
前面的車根本沒有注意到後面這輛小車,蕭雲舟問了一句:“估計他們是要援助那個點?”
秦萍想都不想,說:“砂石場,肯定是這個位置。”
蕭雲舟加足了了馬力,很快的越過了那輛坐着對方几人的小車,往砂石場方向去了。
砂石場在城外的玉寒江邊,走到後來,都是土路,也沒有路燈,天也黑盡了,到了江邊的河堤,蕭雲舟找個拐彎的地方,停住了車,熄滅大燈,點上煙,等待起來。
時間不長,那輛趕來增援的小車就從他們的身邊開過,蕭雲舟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啓動了汽車,跟在那輛車的後面,把對方返回的退路堵死了,前面那輛車上的人馬上警覺起來,在這個地方,突然的多出了一輛小車,本來也是讓人奇怪的,他們減緩了速度。
蕭雲舟的車也一樣的慢了下來,直到對方完全停住。
兩輛車上的人都坐在車裡,誰都沒有出來,不過雖然還沒有動手,蕭雲舟他們已經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前面不遠處有他們衆多的屬下,而他們的車又在對方的身後,完全可以衝撞對方,何況他們是重車。
前面的車門打開了,從裡面走下了三個人,這三個人蕭雲舟不知道他們叫什麼,可是從今天這個人發射飛刀的手法看,一個都是葉老頭的親傳弟子。
蕭雲舟和秦萍,羅老爺子也下車了,他慵懶的招呼了一句:“嗨,我們又見面了。”
對方領頭的正是射飛刀的那個人,他藉着月光,一下看清了蕭雲舟,臉上露出短暫的驚恐來,這小子不是讓師傅弄傷了嗎?怎麼現在就活蹦亂跳起來,不好,今天晚上自己三人只怕是凶多吉少了,這小子的功夫已經達到不得設想的地步了。
但只有的驚慌也只是很短的時間,作爲一個在江湖上打打殺殺了多年的角色,他們有他們自己的信仰和勇氣,他緩緩的抽出了身後的一柄斷刀,對身邊兩個師弟說:“今天我們要拼盡全力了。”
“師哥不用擔心,殺不掉他,難道還不能讓他殺掉我們啊,哈哈哈。”
蕭雲舟在夜色中眼裡放射出一種冰冷的光來:“看來你們很勇敢,也已經預計到了自己的結果,很好,我可以成全你們。”
“廢話少說,來吧,老子幾個這一輩子也過夠了,死在刀下的人不在少數,女人也玩過上百,值了。”
話音未落,這小子故伎重演,左手一揚,一把飛刀直奔蕭雲舟的面門而來,刀光在月夜中發出清冷的光芒,而他的人,也在這飛刀脫手的一瞬間,衝了過來,斷刀捲起了一股淒厲的風聲,摟頭砍下。
這裡的每個人都察覺到了一片殺氣,也似乎嗅到血腥味,蕭雲舟沒動,在他們相隔只有數尺之遙的時候,蕭雲舟擡手抓住了迎面而來的飛刀,略一停頓,用手裡的飛刀往上一格,一片金戈相撞之聲驟然響起,在這個寂靜的夜裡尤爲刺耳。
那把斷刀被震盪到了一邊,蕭雲舟手裡更不停留,用不長的飛刀反手一撩,划向對方的手臂,對方也是身經百戰的好手,他自知不是蕭雲舟的對手,所以每招都沒有使實,留有後手,一拋手腕,斷刀反轉護在了肘下,和蕭雲舟手裡的飛刀又一次碰撞,兵刃相交,發出難聽刺耳的響聲。
蕭雲舟冷哼一聲,這葉老頭果然不簡單,訓練的弟子竟然能連續躲避自己幾招,而那面兩個弟子也和秦萍,羅老頭交上了手,雙方打的是難解難分,但蕭雲舟心裡清楚,時間一長,秦萍和羅老爺子肯定就不是對手了,所以自己這裡要速戰速決。
這時候,對方那斷刀一顫,從肘下橫掃而過,直逼蕭雲舟的胸腹,蕭雲舟卻不接招,身形後撤,去勢極快,往秦萍哪裡退去,看都不看,一拳擊向了和秦萍對陣的那人,那人正和秦萍打的性起,突然覺察到身後一股大力用來,知道有人暗算自己。
但他來不及轉身迎敵,嘴裡喊了一聲:“卑鄙”。
這兩個字也就剛剛說完,身後的壓力又完全消失了,這不過是蕭雲舟一個虛招,就是爲了擾亂他一下,他剛要合上嘴,但脣間那僅有的一絲縫隙中,突然塞入了一柄又細又薄的刀,從後頸穿出,這是秦萍的刀,她抓住了這個機會。
這個不知道名字的弟子,他還來不及驚恐,只覺喉嚨一甜,便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