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逸風領着桀依依下車,艾詩詩生怕嚴逸風會忘記自己,趕緊上前挽住了他,嚴逸風皺起眉頭,悶哼了一聲。
“怎麼了?”艾詩詩緊張的開口。
嚴逸風沉着臉沒有回答她。
桀依依不解嚴逸風到底在逞強什麼,痛就讓她別挽了。
不過,這又關她什麼事?
但想了想,要是留下傷疤什麼的,罪魁禍首的還是她,於是說了出來,“他手上有傷!”
“有傷?”聞言,艾詩詩立即鬆開他的手,抓起嚴逸風的手,反覆的看着,因爲他穿着西裝,看不到傷,只能看到他手上纏着的紗布。
“嚴總,你真的受傷了?什麼時候受傷的?我怎麼不知道,嚴不嚴重?剛纔我弄疼你沒有?要不要緊?”
艾詩詩問着,那語氣,像是在諮詢死人的遺囑一樣緊張。
“多事!”嚴逸風抽回手,朝着桀依依扔下這句話,一個人往前走着。
艾詩詩上前一步,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桀依依,“你怎麼知道嚴總受傷的?”
“沒怎麼!”桀依依別開臉不回答她。
她總不能告訴她,是她拿刀劃傷了他吧?
她身爲嚴逸風的牀~伴,半個情人,要是說出來,她還不被掐死?
艾詩詩很不爽桀依依這種態度,修長的指甲,往她腰間狠狠一掐,“老實說,你陪過嚴總幾晚了?”
她挑明,露~骨的問着。
能跟在嚴逸風身邊的女人,沒有十晚,至少也有五晚,而且還要上~牀功夫了得!
這個女人,前不凸後不翹的,談身材,連她的一半都比不上,論性感,她更妖媚不過她,那她,到底是哪裡吸引住嚴總了?
雖然一張小臉蛋是長得清純了點,可,嚴總,口味一向很重,什麼時候看得上這種小野菜了?
還是說,嚴總那裡已經不行了?不可能啊!上一次她還求饒了好久,他才放過她的!
桀依依被掐得肉特別疼,她回過頭,甩掉她的手,“溼溼小姐,請自重!”
艾詩詩好不容易逮到這個機會,哪可能那麼輕易放棄,“說!不說我不會放開你的!”
桀依依看着她一臉倔強的樣子,脣,突然間微微的勾了起來,“你確定要聽?”
“廢話!”
“我們每晚都睡在一起!”桀依依不緊不慢的推開她的手,“這樣的答案溼溼小姐還滿意嗎?”
每晚?
艾詩詩氣得臉色,一紅一綠,“你說什麼?你們每晚都睡在一起?”
她的聲音說得有些大,路過的人,都忍不住往這邊看來。
桀依依無語,嚴逸風又不是她的專屬,睡在一起又怎樣?她有必要那麼大聲嗎?
桀依依懶得理她,繼續往前走着。
“桀依依,你得意不了多久的!嚴逸風玩女人,不會超過一個月的!到時你就等着捂嘴巴哭吧!哼!”
她跺着腳,氣沖沖的越過桀依依的身邊。
桀依依笑了起來,她要是玩膩了她,肯放她走了,那不是更好?
她爲什麼要捂着嘴巴哭?她高興還來不及呢,真是的。
一個月,你還不是照樣會被他玩膩?到時該哭的人是你纔對吧?
“桀依依你是烏龜嗎?走得那麼慢?”見桀依依沒有跟上,嚴逸風又退回來,牽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