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的話音哪能趕得上雙方的速度,眼看着渾厚的棍力就要砸下,古風的話才喊了一半。
強大的威壓之力,令劉星心頭大驚,身體一扭,以一個難度很大的姿勢改變了拳風的方向,衝着棍力就擊了上去。
劉星快,還有一人比劉星還快,旁邊花壇中的大樹,*的樹杆對着四名狂信徒的後腦就橫掃了過去。
咣~砰砰~!隨着幾種聲音的響起,張楓與劉星同時噴出一口鮮血。劉星坐倒在地面上,大口喘息着。而張楓則是躺在地面上,閉着眼睛一動不動。
那四名狂信徒也沒好哪去,其中兩個傢伙直接被牧樹人砸飛了出去。疊加之力一破,他們基本上就失去了威力。夜老大黑影一閃,雙手直接抹向剩餘兩人的咽喉。這倆人距離劉星張楓太近,一人一棍,就能把重傷之後的劉星張楓砸殺。所以,夜老大不能給他們這個機會。
被砸飛的兩名狂信徒一抖棍花,喊叫着要衝過來。只見一道藍光閃過,二次變身的高德曼茲着獠牙瞪着眼,兩隻利爪如刀鋒般的唰唰揮了過去。
四名狂信徒一分開,哪是夜老大跟高德曼的對手,兩個人痛恨之餘施展出最厲害的殺技,一個照面就送他們見了大神。
“劉星~!”
“張楓~!”
高德曼與夜老大一人抱起一個,瞬間就閃出十幾米的距離。他倆是擔心對付古風的這八人,回過頭來再給他們一下,那損失可就大了。
古風一縱身,雙腿從陷入的地面中拔了出來,古風不敢大意,緊緊的盯着面前的八名狂信徒。
“他們怎麼樣?”古風喊了一句,眼神依舊盯着八名狂信徒。
劉星艱難的坐了起來,“我還~死不了。”
“張楓受了重傷,還沒死!”夜老大趕緊回了一聲,好叫古風安心。
張楓受的是主要攻擊,要不是劉星最後關頭幫他頂了一些力道,是生是死那就難說了。不過就算是這樣,張楓被砸的昏迷不醒,傷到什麼程度誰也不好說。
這一瞬間的事情發生的太快,包括剩餘的八名狂信徒更是吃驚。十六個人短短的一兩分鐘,就死了一半,這在他們的想象中,簡直是不可能的。
“殺~!”八名狂信徒再次舉起了鐵棍,如發瘋般的向古風砸了下來。
古風這次沒有硬抗,施展出六字大明決中的‘嗎’字決,空間微微扭曲,古風躲開了兩道棍風。
咣咣~兩聲,地面上被砸出一個大坑。幾次的戰鬥古風也看出了門道,這些人最大的疊加之力就是四人,如果是五六人的疊加,恐怕古風是一招都接不下來。
在安卡拉的時候,十六人組成了嚴密的棍陣,使古風無從逃竄。現在可不一樣,一開始就少了四人,目前就剩下八人的殘缺棍陣,根本就困不住古風。況且,古風發現他們每次一擊之後,都有不到一秒鐘的恢復期。這對古風來說,一秒鐘能送他們進出鬼門關好幾次了。
就在八名狂信徒剛收起鐵棍,還沒再次舉起的時候,古風出手了。
“我佛慈悲~麻蓖的去死吧!”
古風施展出靈魂攻擊的同時,雙掌化出重重疊影拍向了八名狂信徒。
如果雷禪在這裡觀戰,非氣吐血了不可,我佛都慈悲了,還麻蓖的去死吧,這都什麼混蛋邏輯。
火爆的場面靜了下來,牧樹人閃出了樹身,來到夜老大的跟前。古風則是趕緊走到張楓的面前,右手搭在他的脈搏上,一道
真元輸送了進去。
“媽的,這下傷的可不輕,恐怕得雷禪出手才行。夜老大,這裡交給你了,我帶着他倆去雪青寺。”說完,古風把張楓背在身上向街口走去。張楓的傷勢很重,不馬上治療,生死都難預料。
這裡還有好多事情要處理,東突來拉薩的大頭目還沒抓住,夜老大與牧樹人只能留下來。高得曼扶起劉星,跟着古風走向街口。來的時候是國安局的車把他們送過來的,這時候外面街道亂的很,再叫國安派車過來也不現實,還不如他們出去搶一輛車方便。
古風走了十幾步,忽然停了下來,他的靈力一直散發着,觀察着周圍的情況。
“高得曼,對面三層靠右的窗戶裡,有人偷拍。不管他是無意的還是有意的,殺!”古風冷冷的說了一句。
“對面三層,靠右?”高德曼瞄了一下位置,‘噌’的一下躥了過去。鬆手的同時,劉星跌倒在地上。
這家人關着燈,只露出窗簾的一角,拍攝角度很隱秘。如果不是古風靠着靈力搜索,還真難發現。拍攝的男子早就被剛纔的鏡頭嚇傻了,震驚之餘也快樂瘋了。這要是報道出去,足以顛覆世界的科學觀。但是,他只能跟閻王爺去顛覆了。高得曼銷燬了所有證據,最後扭斷了他的脖子。
古風搶了一輛車,一路上有不少地方還很騷亂,高德曼站在車頂,看到有人要砸車,上去就是一頓暴揍。只要捱上的,不死也得骨斷筋折。出了拉薩,古風才加大油門,快速奔向雪青寺。
拉薩北部郊外,停放着一輛越野吉普車,幾名喇嘛架這一位微胖的土耳其人走了過來。
“託普坦先生,奉活佛法旨送您出城,現在您可以走了。”一名喇嘛用土耳其語說完,起他人放開了那土耳其人。
“你們~你們這是背信棄義。我們大當家早已經與你們的宗教領袖達成協議,你們這是公開的背叛!”託普坦嚎叫着。
從行動一開始,託普坦就莫名其妙的被人‘綁架’,直到現在現在他才明白過來,整個計劃被人出賣了。一想到那些狂信戰士,託普坦想死的心都有。
“我們的最高領袖,是阿魯亞大活佛,阿魯亞上師饒你一命,已經給足了大喇嘛面子,再不滾的話,別怪我不客氣。”帶頭的喇嘛僧,怒斥着託普坦。
這次東突帶人來拉薩鬧事,本身就引起護法僧團的不滿。要不是有國外那位大喇嘛出面,不用古風他們出手,護法僧團也會把這些狂信徒滅了。
託普坦知道再說下去也沒什麼好果子吃,沒準被警察發現,連逃都逃不掉。還是想想怎麼回去向大當家哭訴,把責任推到這些藏僧頭上。
在阿魯亞活佛刻意的保護下,託普坦算是撿回一條命。阿魯亞這樣做,也是出於無奈之舉。國外的那位大喇嘛,在藏僧中還存留着不少餘威,阿魯亞不想因爲這事情,讓密宗的教派重新走向分裂的鬥爭局面。
古風一邊開着車,一邊給張楓輸送着真元之力,保持着他的微弱心跳。汽車很快來到雪青寺外,古風跳下車,把張楓輕輕的抱了下來。
“古風,我~我就不進去了吧,這不是我來的地方。”高德曼賊眉鼠眼的從車中看着雪青寺的大門,感到一陣心悸。
“費什麼話,你看劉星還能走嗎,你小子想讓他爬進去?快點下來,出了事情我頂着。”古風瞪着眼說道。
沒辦法,高德曼硬着頭皮,顫抖的攙扶着劉星下了車。劉星忍着內傷慘笑了一下,“高德
曼~你小子~已經改邪歸正了~佛祖不殺生。”
“嘛蓖的,佛祖是不殺生,但他這些徒子徒孫可從來沒把我們血族當過生靈。”高德曼小聲的咒罵着,硬着頭皮跟在古風的身後。
院中殿門前,幾名執事僧正在值守,這麼晚了看到有人從小門而入,都吃驚的看着古風四人。
能在阿魯亞身邊服侍的僧人,都不是一般的人物,這幾名執事僧敏銳的感覺到高德曼身上散發出的黑暗氣息,‘唰’的一下幾個人圍了上來。
“大膽孽畜,敢到雪青聖地來撒野,找死~!”
就這一聲吶喊,把高德曼嚇的差點扔下劉星就跑。
古風一看,趕緊說道:“是我帶他來的,我是古風,你們應該見過,阿魯亞活佛是我師叔,我有事情要見雷禪。”古風連套交情帶說事,他還真怕這幾個人不認識他,把他們趕出去。
活佛是不是古風的師叔這些人不清楚,但古風是庫吉的徒弟這些人可都知道。庫吉收徒弟這麼大的事,一天的時間就傳遍了附近所有寺廟。那位有着‘老瘋子’稱號的庫吉堪布,到現在還住在寺裡,這幾位執事僧可惹不起。
“古~古居士,你們可以進來,但那黑暗生靈卻不行,這是原則。”一位執事僧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古風,要論起輩份來,有的都該喊古風師叔祖。但僧俗有別,古風不是出家人,所以只好稱呼一聲居士。
高德曼拱了拱手,一臉真誠的說道:“幾位小師傅,在下已經改邪歸正,天天吃齋唸佛,看在我這麼虔誠的份上,您就讓我留下來吧。要不然,我把他交給你們,我出去等也行。”
劉星側頭看了看,心說你小子什麼時候唸佛了?到是天天唸叨着上帝,一天不罵帝哥兩句就跟活不下去似的。
古風剛要說話,一道人影閃了出來,阿魯亞活佛的侍者布雨,來到了殿前。
“上師讓他們進去。”布雨給衆執事僧說着,還專門看了高德曼一眼。
就這一眼,把高德曼看的渾身冰涼。他感覺布雨那眼光,象刀子似的,要割他的心。
“那什麼,我就不進去了,在這瞻仰一下就行。”
高德曼的話引起了衆人的憤怒,一個個冷冷的瞪着他。這也難怪,又不是遺體告別,你瞻仰個屁。
“少費話,扶着劉星進去。”古風回頭瞪了一眼,揹着張楓走了進去。
高德曼渾身顫抖着跟着,隨時準備着逃跑,差點沒把劉星給抖出去。也不怪高德曼害怕,阿魯亞放在西方,那就是與教皇對等的地位。加上寺裡法器散發出的氣息,要不是高德曼已經晉級,恐怕早就嚇的現出本體了。
高德曼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好象空中有雙眼睛,一直在盯着他們。高德曼的直覺好象在告訴他,前面就是個陷阱,他們幾個已經象獵物一樣,走進了獵人設下的圈套。
“古風,有點不對勁,快撤。”高德曼再也忍不住心裡上的壓力,抱着劉星,‘噌’的一下躥向大門外。
大殿之中的一尊金剛薩奪法相,唰的一下,對着高德曼射出一道黃光。
古風大驚失色,他感受到黃光的威力,足已讓高德曼和劉星的身軀化爲灰燼。以古風的能力,根本沒辦法救援,只能眼睜正的看着兩人遭受襲擊。
“不~!”
古風大喊了一聲,奮不顧身的向黃光撲去!
(一下子寫了兩章節,先發一章。下一章節,正在修改,馬上就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