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警官同意了,舒劍華就拉着華琪離開了。
坐上舒劍華的車,華琪就問道:“那個警察跟你說什麼了?許婷婷是怎麼回事啊?”
舒劍華一邊發動汽車,一邊說道:“婷婷是被姦殺的,就在四天前,幸好發現的早,屍體又被泡在水裡,腐爛的程度很低,還能檢查出一些東西。警察說,婷婷的家人在一個星期以前就報案說她失蹤了,報案的時候婷婷就已經三天沒回家了,前前後後算起來已經是十天了。至於兇手嘛,反正不是我,昨天他們採集的咱倆的dna樣本,今天結果就出來了,已經證實了跟我沒有關係。其他的線索警察沒有告訴我,說是要保密,但是我相信他們一定會查出來的,警察都不希望自己的地盤上有命案發生。咱們要不要晚上把婷婷的魂兒給召回來,讓她告訴咱們?”
華琪聽完舒劍華的話,就轉過頭去,冷哼了一聲,說道:“一口一個婷婷,叫的真親熱,但是就是以前從來沒聽你提起過她,也不知道你到底是真跟她親熱還是假親熱。”
“你這是在吃醋嗎?我喜歡。”舒劍華說道:“以前我就是這麼叫她的,現在這麼叫她也沒什麼不妥啊。你不會連一個死人的醋都吃吧?”
“哼,要招魂就去找瑞雪,別來找我。”
兩個人鬧着彆扭回到了公寓,這時候段瑞雪他們已經吃完飯回來了,舒劍華就說道:“正好,麻煩段小姐幫我個忙吧,我前女友許婷婷的案子還沒有破,我想請你把她的魂給招來,然後問問她是誰害死了她。”
段瑞雪很痛快的就答應了,只是說道:“但是就在這裡招鬼恐怕不太合適,這裡人多,會影響到一個新魂的。”
“那你說到哪裡去,都聽你的,是去我家還是案發現場?”舒劍華說道。
段瑞雪想都沒想,說道:“就去你家吧,在外面也會被路人所打擾的,地點遠近都沒關係的。華琪也一起去吧,正好我也教教你怎麼招魂。但是其他人最好就不要去了,以免生人太多。”
華琪點頭答應,於是段瑞雪一刻都不耽誤,立馬就說要回家拿招魂的東西,舒劍華馬上就提出開車送她回去,華琪也跟着去了。
晚上,華琪等三人就來到了舒劍華的家裡,進去以後,華琪就說道:“雖然咱倆認識這麼長時間了,我還是第一次來你家呢,還說你喜歡我,連你家都沒讓我來過。”
“你今天的醋勁可是一直都沒散啊,段小姐,你都要準備些什麼,咱們現在就開始準備吧。”舒劍華說道。
“我自己的東西就夠用了,不用準備什麼,哎,你家裡居然有一隻黑狗,太棒了,狗血借我用一下!”段瑞雪說着,就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一個小刀和一個黑色瓶子,就朝白貓走了過去。
華琪一看她要對白貓動手,就趕緊抱起它,然後退後幾步說道:“你也太殘忍了吧?居然想對我的白貓動手!不行,我說什麼都不能讓你碰白貓!”
段瑞雪
符醫天下吧
很理所當然的說道:“黑狗血本來就是驅鬼的利器,你養着這麼一個好東西但是卻不利用,那就是暴殄天物,別這樣吧,我只弄一點血,不會殺了它的,你放心吧。”
“那也不行,你要是敢碰它,我就跟你絕交!”
段瑞雪一聽,就不高興的說道:“算了算了,不碰它就不碰它,但是我告訴你啊,這隻狗的確是個好東西。”
華琪皺着鼻子哼了一聲,然後抱着白狗坐了下來,三個人就等着子時一到,陰氣最盛的時候,段瑞雪就會開始招魂。
就在華琪有些犯困的時候,段瑞雪突然說道:“行了,不等了,咱們現在就開始招魂吧。華琪幫我把我的包拿過來。”
華琪答應了一聲,就把她的包遞到了段瑞雪面前,只見她結果包,就從包裡拿出了一盒佛香,一打符紙,兩隻蠟燭,然後就把包扔到了一邊。華琪一看,就說道:“這道具是不是簡單了點?”
段瑞雪笑道:“咱們有天眼的人,還用得着那些虛頭巴腦,糊弄人的那一套嗎?有這些足夠了。”
拿出東西以後,段瑞雪就點燃了香燭,然後點燃一張招魂符,一邊結了一個手印,一邊開始唸咒語。很快,佛香的香菸飄的形態就開始不穩定起來,然後房間裡就是一陣陰風,華琪就看見一隻女鬼飄飄蕩蕩的從窗外飄到了客廳裡。仔細一看,那女鬼就是舒劍華的前女友,許婷婷。
一看見她,華琪就是微微一笑,舒劍華看她的表情就知道鬼已經招來了,就緊張的問道:“段小姐,現在可以開始問她了吧?”
段瑞雪看了一下舒劍華,然後又拿起一張符紙點燃,直到燃盡了以後才說道:“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許婷婷。”許婷婷幽幽的答道。
“你是什麼時候死的?”
“四天前,晚上,在小河邊。”
華琪看着有些着急,就說道:“這些我們都知道了,問點其他的吧。”
段瑞雪小聲說道:“這要慢慢問,不着急。”
華琪沒有那麼多耐性,就自己對許婷婷問道:“是誰殺的你?他是你什麼人?幹什麼的?說清楚一點。”
許婷婷沉默了許久都沒有說話,段瑞雪看了就說道:“她現在還是新魂,三魂七魄都還不穩定,恐怕不能說那麼多話,你慢一點問。”
“恩,婷婷,告訴我是誰殺了你?”華琪問道。
這次許婷婷比較痛快,很乾脆的說道:“是趙強,趙強那個王八蛋!”
說完,許婷婷的情緒就比較激動,蹲在地上,雙手抱着自己的身體,嘴裡一直在不停的念着趙強的名字,罵他是王八蛋。
華琪看了一眼舒劍華,此刻舒劍華的表情已經有些不太好看了,雖然他和許婷婷已經分手了,但是大男子主義的心理還是讓舒劍華有些不能接受自己曾經的女朋友被另外一個男人害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