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出門,曾柔就抓住了晉少剛的耳朵:“老實交代,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晉少剛是獨生子,打小和曾柔關係好,也沒少被欺負。這被擰了耳朵,晉少剛那個痛啊:“姐,親姐,痛,你先放手、放手!”
“快說!”曾柔這一發飆,晉少剛還真有點發怵。
“我說,但這件事千萬不能說出去,這是紀律!”
曾柔點了點頭,看晉少剛猶豫不決,又要去擰耳朵。
晉少剛附在曾柔耳邊說:“有一批倭國人進來了,有可能針對文刀。”
曾柔下意識一驚,“有危險沒有?”
“不知道啊,不過看他這個樣子,應該沒有!”
“你怎麼知道?”
“感覺!”
“感覺頂個屁用!萬一有事呢?”
“你那麼緊張幹什麼?關你什麼事?”晉少剛看着曾柔着急的樣子,冷不丁問道。
“我、我們是朋友啊!”曾柔被問得一愣,俏臉上也飛了一朵紅雲。
“你就嘴硬吧!放心,我會安排的,這可是一致對外,再不知道人家是不是衝他來,目前只是有這種可能!”
曾柔聽了,心稍安了一些。
外面的兩人在爲文刀擔心,但是包廂裡的文刀卻絲毫沒有感覺,他待兩人走後,又把桌上的菜席捲一空。酒足飯飽後,他大搖大擺走了出來。
這領班知道文刀與少爺、小姐的關係啊,趕緊過來,“先生,要不要幫您叫輛車啊?”
“好,謝謝啊!”一個飽嗝打來,都是酒味,旁邊的人聞了直襬手。
這個時候,包廂裡的服務員在議論,“我的天啊,他一個人喝了四瓶酒啊!”
“不可能吧,還有晉少和小姐呢!”
“我一直在包廂內服務,晉少和小姐都沒有端杯,他一個人喝的。”
這裡服務員在這裡爲文刀的酒量拙舌不已,外面的文刀已經高調上車,車子急速而去,去的地方不是蓓萃中學,也不是他的家,而是前往心安寺的方向。當然不是文刀喝醉了酒到處亂跑,他只不過是在引蛇出洞。
還在醫院躺在牀上的柳不同正在用手機接電話。
“馬上動手,我一刻也等不及了,如果可以活捉,你們把他抓到我這裡來,我親自送他上路,如果不行,就地解決,不要留下任何東西。”掛完電話,柳不同一陣獰笑。
文刀自打聽了晉少剛說了有倭國人進入東海後,突然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些人就是衝他而來,所以他今天才有喝酒時的舉動,對於倭國人的痛恨他是發自骨子裡的,儘管他從沒有經歷過那樣一場慘烈的戰爭,但這種好像與生俱來就有的痛恨卻真實存在。相比一般的同齡人,他內心的仇恨要深刻得多。
所以他選擇了去心安寺,這個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地方!已經在那裡解救了兩個女人。那個地方地勢偏遠,地形熟悉,正是動手的好地方。
坐在出租車裡,他時不時故意打開車窗。他在等待,等待倭人的出現,他擔心這些人太謹慎而把時間往後拖。文刀是個急性子,對於倭國人找上門來這件事,他一刻也不想等待,只想用一個字來送給這些強盜,那就是"死"。
柳不同的手機響了。
“查到了,柳少!”
“好,通知柳生俊彥,我今天就要有結果!"
很快,文刀就發現了一輛麪包車很在後面,文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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