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說這一切不是自己厲害,而是自己的老闆周文王厲害,並告訴顏叔立,如果願意聽他的,保證他的事業會一日千里,最後周伯的話全部應驗。文刀伸出左手,還纏着繃帶,這就是他們這些人所爲,當然我也不大容易被弄死。但我想,如果不是我,你至少已經死了三回。
“你想我說出背後的人,故意這樣說?”
“你說與不說,都與我無關,我只是我!誰敢傷害我的親人和朋友,我就不惜血濺五步。你說也好,不說也好,一切如是。”文刀又舉起了酒杯。
“我想知道,我說會怎麼樣,不說又會怎麼樣?”顏叔立也端起了酒杯,彷彿在想什麼。
“我無法回答你,但是我可以保證,如果你家只有你深陷其中,我可以保住你的弟弟!”
“弟弟,顏叔立這纔想起已經很久沒有看見自己的弟弟了!不過他是瀟灑得很,比自己瀟灑多了,儘管自己在外人面前無比光鮮,但其實自己的弟弟卻是在享受生活,儘管有些奢靡,但是卻不擔驚受怕!他也是父親去國外後唯一拜託給自己的。”
“我可以擔保我弟弟絕對與此事無關!”
“我相信你!乾杯!”文刀又一飲而盡。
“其實我說與不說都沒有什麼關係,因爲你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顏叔立對周文王的能力充滿信心。
“你知不知道一個黨在1921年還只有600命成員,但是28年以後,她已經建立了一個嶄新的國家。不要太過於迷信,神也有走下神壇的那一天。”文刀微笑着說道。
“你的確適合做一個老師!”顏叔立也幹掉了杯中酒!
“我基本說的是一個事實,我還可以說,哪怕是你不開口,這個周文王最終也成不了氣候。”
顏叔立還是搖了搖頭。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不論你說不說,都留下你一條命,讓你死心!”文刀又倒滿了酒,卻將酒瓶給了顏叔立,意思是倒不倒隨他。
顏叔立拿過瓶子給自己倒上:“看樣子,你酒量很不錯?”
“我不知道你說的不錯是什麼概念,我一般可以喝六瓶!”
顏叔立倒酒的手一抖,差點酒瓶子倒了下來,心裡想到:“尼瑪,可以喝六瓶,還是人嗎?”他現在才知道自己錯了,大錯特錯。他上次居然以爲文刀勉強喝他不過,難怪他輸的慘。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他原來對文刀還是那麼的陌生。
“我願意說,但我想見我弟一面。”顏叔立突然說道。
“我想這個問題不大,但這個是他們的事,我今天來是陪你喝過痛快!你還喝不喝?”文刀斷氣被子問道。
“好,我想臨死之前能夠有人陪我一醉方休倒真不是壞事!來,乾杯!”顏叔立一仰脖子幹了,兩杯之後,顏叔立爛醉如泥地倒在了地上。
顏叔同此時正在牀上睡大覺,當幾個全副武裝的警察站在他的牀邊時,他還以爲自己犯了什麼事。隨後,他被戴上了頭罩待到了東海軍區。當他看着渾身散發着酒氣人事不省的哥哥躺在牀上一動不動,被關押在這暗無天日的房子裡面的時候,他被嚇得退了好幾步,這還是叱吒風雲的哥哥嗎,這還是他那個藐視一切的哥哥嗎!這是怎麼了,犯了什麼事?但是顏叔立卻一動不動。也許這幾天他太累了,太需要休息了。
顏叔同瞳孔收縮,他害怕了,他不知道犯了什麼事,爲什麼是全副武裝的軍人看守他們,他衝到鐵門邊,衝着外面大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但是他的喉嚨叫破了,也沒有一個人理他,他終於累了,癱坐在地上,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他第一次嚐到這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滋味。而此前,他一直以爲憑着自己的父親,自己的哥哥可以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文刀來到楊先勇辦公室的時候,楊先勇道:“你小子,行啊,這麼多人審了這麼久,他都沒有說一句話,你小子幾杯酒把人家的嘴撬開了!”
“你們是隻想撬開他的嘴,而我只想陪他喝酒,兩者目的不一樣,達到的目的也不一樣!”
“你小子是變着法罵我們功利性太強啊!不過這似乎也是我們要考慮的問題!”楊先勇說到。
“別高興得太早,他還沒有說,再說他說的有多大用還是一個問題呢!”文刀說道:“賴正品那裡怎麼樣?”
“等顏叔立這裡說了,他那裡就馬上動手!估計到時候他的心理防線很快就會崩潰!”楊先勇說道:“他和顏叔立不一樣,他也許有一些什麼東西掌握在別人手裡,比如說家人啊什麼的,顏叔立這種商人,相反可能沒有什麼把柄在手上,只不過是唯利而已。”
文刀點點頭,“您說的可能是對的,這個顏叔同其實是我們的疏漏,如果被人控制了倒還真是一件壞事。”
“這個雖然有影響,但影響不大,一時顏叔同畢竟只是顏叔立的兄弟,不想父母、子女那般親密;二是他們以爲要解決一個顏叔立是十拿九穩;三是即使控制力顏叔同,但聯繫不上顏叔立也沒什麼實際意義,所以對方控制顏叔同就失去了意義。”楊先勇分析道。
文刀點了點頭,“您說這個賴正品會不會和俞飛一樣?”文刀做了一個自殺的手勢。
“現在賴正品的全家在我們的控制之中,謹防被人控制,我想有了家人的安全,賴正品應該不會走極端。”楊先勇道:“這個太可怕了,居然軍隊、警察系統的這些中高層都有人被拉下了水,這是何等的危險,一旦這些人走上最高的位置,而成爲某人或者某利益集團的武器,這是何等的可怕。”
“只怕遠不止如此吧!顏叔立這類人算是一個地方經濟勢力的新生勢力,你可知道除了顏叔立還有誰,這種既在經濟上控制,又在公務員隊伍大肆發展自己的勢力,最終如果得逞,那就是登高一呼的問題。而且這個人的腦袋真是可怕得很,開始利用自己的能力培植和拉攏自己的勢力,而一旦這些勢力成爲中流砥柱,到時候卻反過頭來與國家叫板,到那時不得不讓他登上權力之巔的時候,他就可以以一人之力綁架一個國家,這難道還不可怕嗎!歷史上這樣的事情奪得很,東漢末年,招董卓進京勤王,結果董卓趁勢裹挾了整個國家,讓東漢進入一個歷史上最黑暗的時期。”文刀覺得自己的腦袋都不夠用了,這樣一想來,不僅讓人毛骨悚然啊!
楊先勇也被文刀說得一愣,作爲一個地區的軍區司令員,當然是保家衛國,但是這一切他都矇在鼓裡,要不是這次文刀在東海一鬧,撕開了一條口子,誰也想不到有些事情已經發展得如此可怕!楊先勇覺得自己的背心涼颼颼的在冒冷汗。好險啊、好險啊!好在亡羊補牢,爲之不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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