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要不我先和你哥聯繫一下,你看我現在睡在牀上什麼也幹不了!”文刀的面上一熱,趕緊岔開了這個話題。
“沒有問題,我有的是時間可以等你康復!”代瑾說道。
幸虧是睡在牀上,要不然文刀肯定一個趔趄,摔一個倒栽蔥,這就是亂說話的代價,善意的也要承擔後果。
文刀重新拿出一個通訊器,給晉少剛發了一個ok的信息。晉少剛在顏叔同那裡等着代永平,和文刀約好,如果代瑾醒了,那邊晉少剛就直接帶着代永平過來。
十點鐘的時候,一個陌生的男子來到了顏叔同這裡,顏叔同不認識,晉少剛也不認識。陌生男子走到晉少剛面前:“我是來赴約的!”聽到聲音晉少剛纔恍然大悟,這個不是別人,就是代永平,只不過易容了,這個對於代永平,實在是太尋常不過了。
晉少剛並沒有在顏叔同面前說破代永平的身份,也沒有必要,只是帶着代永平直接來到了東海人民醫院。
一路上,代永平說你們昨天晚上下手挺狠的,晉少剛笑着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主要是爲了長久的合作才這樣。”代永平沒有說話,他是能夠理解的。
代永平進代瑾病房的時候,穿了件白大褂,就進去了。文刀本來是要晉少剛推他出來的,畢竟人家兄妹之間有很多話要說,他夾在中間有種不信任人家的感覺。不過代瑾卻要文刀就呆在這裡,代永平聽得不由一愣,但很快又似乎明白了什麼。
代永平兄妹還真沒有談什麼秘密的事情,代永平無非是對自己的妹妹感到十分的內疚,希望她以後能夠過上自己的好日子,家族的事情不希望她再插手。
代瑾的回答挺乾脆,自己已經死過一次了,對家裡的養育之恩已經報答,以後所做的一切都與代家沒有關係,當然代永平這個哥哥她還是要認的。她要代永平也迴歸到平靜的生活來。只不過代永平不出意外地拒絕了她,因爲他還有很多該做的事情沒有做。也許他並沒有完全信任文刀,但是他肯定會把弄清真相作爲後一段時間自己最主要的任務,儘管是危險的,但是代瑾可以放棄,他不能放棄,他已經是代家嫡系中唯一的男人,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
“我想我們可以單獨談談了!”代永平用複雜地眼神看着文刀。
“二哥!”代瑾在旁邊叫道,也許她還在擔心自己的哥哥會對文刀不利。
“你放心,弄清楚真相之前,我不會再傷害他!”代瑾一開口,代永平就知道了她是什麼意思。代瑾沒有再說話,她兩個哥哥說的話從來都是算數的,她沒有必要再說什麼。
“我們去旁邊的房間吧!”文刀淡淡地說了一句,這層樓反正都空着。
代永平推着文刀來到了旁邊的病房,出來的時候,文刀用眼神和衆人交流了一下,示意要他們放心。
大約一個小時後,代永平走了出來,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中,晉少剛趕緊進去找文刀,樑思思、芮雪則進入代瑾的病房,現在醫生已經在爲她做全身的檢查。爲了不引起懷疑,目前代瑾對外的狀況依然是植物人並未清醒,這個醫生也是打好了招呼的,這涉及到代瑾的安全,必須考慮周到。
晉少剛問文刀談得怎麼樣?文刀點了點頭。“基本按照我們預計的達成了協議。代永平對文刀的刺殺定在明天的凌晨兩點照常進行,他也會參加,到時候除了他之外,其他的人要我們看着辦。而他本人也會受傷而退。至於代瑾,他也派會人來帶她走,情況怎麼樣,要我們能看着辦!代永平回去後,會對代永和的死進行調查,怎麼合作,要看他調查情況怎麼樣?如果代永和確係周文王派人所殺,他自然會全力和我們合作。”文刀把和代永和會談的情況告訴了晉少剛。
晉少剛點點頭,雖然並沒有很快有大的突破,但是至少已經解決了來自代永平本身的壓力,而且也在周文王組織裡安下了一顆釘子,這個釘子有可能隨時爆發,帶來意想不到的結果。
不過文刀向晉少剛隱瞞了代永平臨走時的一個要求。代永平臨走時,對文刀說,要文刀娶代瑾,而且必須娶代瑾。文刀當時把自己已經有好幾個女朋友的事情告訴了代永平。但是代永平卻依然堅持,而且還說,如果文刀敢欺負代瑾,必將窮畢生之力追殺文刀。說完就走了,扔下傻眼的文刀在那裡半天做不得聲。
談完了文刀秘密地回到了東海軍區靜養,整個東海都沉浸在新年即將來到的喜悅氛圍中,絲毫沒有覺得會有什麼大事情發生。其實在和平社會就是這樣,每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小日子當中,至於會發生什麼事情大抵與他們無關,也只有事後新聞報道出來才知道。不過在東海人民醫院和濟合醫院蹲守的這一幫人卻並不輕鬆。他們只是被告知,今天晚上可能會出現狀況,一定全神貫注。
一切似乎在按照計劃進行着,代永平在做臨行前進行最後的排兵佈陣,但就在這個時候,代永平的手機響了。代永平眉頭一皺,這個時候還有誰來電話。
“二少,我是薛驕!我是奉命來和二少會合助二少一臂之力的。”
“薛驕?”代永平半天才在自己的腦海裡搜索到這個名字,畢竟薛家在燕京也只能算是二流的家族,代永平這等一等大少自然是甩他們幾條街,只不過現在自己的大哥一死,代家就比以前差遠了。“你現在在哪裡?”代永平平淡地問道,同時他的心裡一驚,這個時候派薛驕來這裡這是什麼意思,只怕不僅僅是爲了支援自己吧,還有監視自己的意思,但是我已經和文刀說了自己這邊的部署,現在又來了一個薛驕,這個時候也沒有辦法再通知文刀,這該怎麼辦呢?
“我就在別墅外面,二少出來我就和你會合!”
“行,你那邊大概有多少人?”代永平試探着問道。
“不多不少,包括我在內二十人,都是有武器的。”
“好!我定的時間是凌晨兩點動手,現在正在搞臨行前的安排,正愁人手不夠,現在薛少來了,事情就好辦多了,你在外面稍等,五分鐘我們就出來了。”代永平一邊和薛驕說這話,一邊再想着該如何通知文刀。
掛掉電話後,代永平提高聲音說道:“兄弟們,好消息,薛家的少爺帶了二十個人來支援我們,今天我們非要置文刀於死地不可,我的承諾不變,誰殺了文刀,一百萬,一套房子!現在我們出發,呆會和薛少碰頭後,再做具體的人員安排。”代永平一番話說得本來有些垂頭喪氣的下面這些人精神大振。
代永平趁着上洗手間的機會給文刀留的號碼發了一個信息:“今夜參加人手增加20人,有武器!”至於文刀此時能不能收到就不知道了,他也盡力了。
代永平出來與薛驕會合,整整兩臺麪包商務車的人,最後兩人商議,重點是擊殺文刀,所以濟合醫院這邊分兩路進攻,一路是薛驕的這二十人分出十個人,剩餘十個人作爲撤退時打掩護;另一路則是代永平自己的帶十個人,分開七個人到人民醫院準備將代瑾帶走。
濟合醫院外,代永平將文刀所住病房的情況詳細介紹給薛驕,猶豫文刀所住病房也是貴賓房,是一棟五層樓高的房子,文刀的病房時最上面一層,爲了避免不必要的損傷,現在的五樓和代瑾所住人民醫院一樣,整個一層樓只有文刀在上面,其他病房是空的,基本上都是保護文刀的人住的。只不過濟合醫院這邊,五樓的一些病人都是由特戰隊的戰士裝扮的,以便出其不意。
要進入文刀的病房有幾條路可以選擇:一時從樓頂吊繩破窗進入;二是從病房兩邊的病房越窗進入;三是突破正面從正門而入。昨天的試水正是從樓頂破窗進入,被發現,兩人當場被打死,還有一人被抓。
代永平今天特意戴了一頂黑色的帽子,顯得十分乾練。他對薛驕說道:“薛少的人帶有武器,就從正面進攻,我帶人從樓頂破窗,兵分兩路進行。”薛驕深深地看了一眼代永平,點了點頭,“我掩護二少的行動,二少上到樓頂後,就發信號給我,以槍聲爲號,屆時我這邊正面進攻,肯定會吸引這些守衛的火力,你則同時從文刀的病房和一左一右兩個臨近病房破窗而入,一左一右兩個臨近病房的人進入後迅速配合進入文刀的病房,發起刺殺行動,這樣相當於三路人馬,統一行動,二少,你覺得如何?”
聽了薛驕的這些安排後,代永平心裡一驚,看來這個薛驕不是一個紈絝子弟,還是有些頭腦的,這些排兵佈陣頭頭是道,這次周文王還真給自己派了一個人物來,看來自己還得小心在意纔是,此時的代永平已經越來越相信自己的大哥的確不是文刀所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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