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堅和安欣離開安平村整整十天時間了。不但出乎謝軍他們意料之外。同時也出乎謝堅和安欣的意料之外。對於其它的事,謝堅並不着急。只關心一件事。他讓李子升幫他玩偷龍轉鳳的遊戲。
離村之時,以爲三四天就回來。可他萬萬沒有到想,在紅葉縣發生了那樣多的事。以時間算,張心蘭現在應該吃第四劑藥了。
可是,他只給李子升準備了兩付藥。後面是什麼情況,他一點也不清楚。回村之後,第一件就是給李子升打電話,瞭解張心蘭的情況。
事情再次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李子升知道他無法及時回村,第二付藥送出之前,他把袋子裡的藥一一分開,分別對照,趁謝軍和王梅在廚房忙的時候,他潛進藥房照着抓了兩付。
算算時間,明天該第五次送藥了。他正爲這件事擔心,幸好謝堅及時回來了。對李子升而言,算是徹底的解脫了。他不是怕累,而是怕被謝軍發現。
以謝軍的個性,一旦發現偷龍轉鳳的事,肯定會想到謝堅的身上。到時,他沒有什麼,謝堅的麻煩就大了。到現在爲止,李子升仍不明白謝堅爲何懂這樣多。
“別問了,將來自會把一切告訴你。”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樣子,謝堅突然笑了,伸出右手輕拍他的肩膀,“這件事,你乾的不錯。明天晚上,多喝幾杯。”
李子升還沒有來得及問他們在紅葉縣經歷了什麼事,樓下鬧哄哄的一片。謝堅突然笑了,拉起李子升向門走去,“這個白遲,還是老樣子,始終改不了。”
“如果真能改,他就不叫白遲了。”李子升也聽到白遲的叫聲了,真像打雷一樣,不停追問謝堅在哪兒,這一點,令他很感動。這一刻,他也明白了,白遲對謝堅的兄弟之情,不比他、羅四虎和劉勇少。
“我的白遲老大,你能不能小聲點。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們家裡吵架了。”謝堅和李子升下了
樓,還沒有進客廳,發現白遲帶着趙七,不停叫嚷。
除了白遲和趙七之外,還多了一個不速之客,藍燦。這一點,不但出乎李子升的意料之外。謝堅也沒有想到,藍燦是吳禮的師父,可吳禮和白遲是死對頭。他們怎會一起過來?
“謝堅,你沒有想到吧。不但我和白遲成了朋友,吳禮那混小子也和白遲握手言和了。現在都是朋友了。這不重點。重要的是,他們倆人全部改變了以前的作風。你應該知道是什麼令他們改了?”藍燦對外面吼了一聲,“出來吧,難道要我親手拽你出來。”
“難纏,這應該是你的功勞,不能算在我的頭上。”謝堅略一思索,完全明白其中的原因了。自從他在失控情況下滅了豹子幫六七號小弟之後,藍燦就絕了和他比賽之心。
他回家之後,肯定添油加醋的說了當時的經過。連他都不敢再挑戰了,更何況吳禮。同時,吳禮更清他自己的實力。他師父都不敢惹的人了,他算什麼?
加藍燦的慫恿或是蠱惑之類的,他沒有別的選擇,只能和白遲一樣,趁機下臺,順勢而變。還有一個原因,葉青長和葉宏都完了,藍燦不幫他,他再也沒有後臺可依靠了。有此改變,合情合理。
“謝大哥,對不起!以前是我不懂事,之前種種,希望你能原諒。”此時的吳禮,像一個害羞的女孩一樣,低着頭,不敢看謝堅的雙眼。
“阿禮,過去是過去,我們彼此都忘了過去的不快吧。現在是現在,一切從新開始。我很快北上唸書了。我走了之後,希望你們能真正團結在一起。
我不敢奢望你們爲村裡做好事,但至少,你們絕不能成爲村裡的垃圾了。如果有什麼困難或是無法決定的事,可以找阿升、阿勇和阿虎三人商量。而後一起面對。”謝堅張開兩臂,緊緊摟着吳禮。
“你終於捨得回來了。我還以爲迷路了,不知道回家了。”謝堅剛和
藍燦幾人聊了幾句,謝軍回來了,雙頰拉得很長,比平長了三分之二。
“阿升,你招呼阿禮他們,我和我老爸上樓說點事。”謝堅不管謝軍的臉色如何,拽着他向樓上走去,進了他的房間,反手關門,“老爸,我知道你擔心我。
可是,你又是否清楚我們在紅葉縣經歷了多少事?又有多少次在死亡邊緣徘徊。我可以把大部分事情告訴你,但是,你不能讓老媽知道,否則,她晚上難以入睡了。”
“聽你的口氣,你在紅葉縣真的經歷了很多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看着謝堅眼中的傷感之色,謝軍一肚子的氣全消了,拉着謝堅坐下,親暱摟着他的肩膀,“兒子,你說吧,我絕不告訴阿梅。”
“第一件事,蘭老頭死了。這個消息,相信你已經知道了,但是,你卻不知道他的真正死因。”謝堅眼角一溼,長長吐了一口悶氣,簡單說了蘭青雲死亡的前因後果。
“哎!老省長一生光明磊落,公正無私,怎會有這樣一個女兒呢?難道,蘭若雨不是他親生的?”謝軍尖叫一聲,突然站起,“你有沒有查過,蘭若雨是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老爸,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聰明瞭?一直以來,我都沒有想明白。蘭若雨爲何要這樣對待蘭老頭,你的話提醒了我。蘭若雨真有可能不是他的親生女兒。現在,我們只有找蘭若雨的母親楊心語求證了。可是,她會說實話嗎?”
“傻小子,你平不是鬼主意挺多的嗎?現在怎會犯糊塗了。哈哈!”看着謝堅一臉茫然的樣子,謝軍樂的哈哈大笑,“我堅信,在老省長的檔案之內,一定有他的DNA資料。只要能拿到蘭若雨的DNA報告,就能證實她的身份了。實在不行,就從楊心語身上下手。”
“這事兒必須秘密進行。找楊心語活體取證容易,但要找蘭若雨取證,有點難度。”謝堅長嘆一聲,簡單說了蘭若雨和張飛揚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