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來?又不是我們新婚鬧洞房。你們既然這樣喜歡,有老婆和女朋友的,抱着自己的老婆和女朋友瘋狂的親。沒有老婆和女朋友的。親自己的手背吧。”謝堅抱着安欣爬上桌子,拱手對衆人繞了一圈,“謝謝各位叔叔嬸嬸參加今晚的慶祝晚宴。同時,更感謝葉書記的熱情幫助和大力支持。”
“沒……沒什麼。這是村委會應該做的。我們村裡同時有倆人上考上了華北醫學院,將來就有兩個博士,如此大事,當然要熱熱鬧鬧的慶祝一番。”葉長青哭臉裝着笑臉,兩眼轉個不停,想着如何報復謝堅。
“謝堅和安欣倆人能同時考上華北醫學院這種超一流的大學,而且是八年直博制。如此盛事,各位叔叔嬸嬸,我們是不是該好好的敬他們倆人幾杯,感謝他們爲整個安平村,以及仁義鄉爭了光。”葉長青還沒有想到如何整謝堅倆人。葉宏再次出招,慫恿衆人向謝堅和安欣敬酒。
今晚的慶祝晚宴,雖是村裡的大事,卻不是每個村民都有資格參加。但是,來的人也不少。沒有一百人,至少也有六七十人。一人敬一杯。謝堅倆人分別要喝六七十杯。
他們用的紙杯做酒杯,一般情況下。一瓶500毫升的啤酒能裝滿四到五杯。以五杯計算。敬酒的人按六十人算。六十除以上五,就是十二瓶。
以謝堅的酒量,別說十二瓶,能不能連續喝完三瓶還是一個未知數。安欣是女孩子,平時幾乎不喝酒。雖然啤酒的酒精底很低,以安欣的酒量,能不能喝完一瓶,也是一個未知數。
“我 日,這個王八蛋真夠陰的。居然出這招。”謝堅氣得咬牙,瞪了安欣一眼,“姓安的,現在爽了,你不忍心下手,他卻處處出陰招,不斷逼迫我們。”
“阿堅,對不起嘛。人家知道錯了。現在全聽你的,你說吧。我們怎樣才能化解這場危機?”安欣扭頭掃了一眼,發現過半的村民開始行動了,頭皮一陣發麻,“阿堅,怎麼辦?有人開始行動了。”
“怎麼辦?你說怎麼辦?全是你的婦人之仁到弄到如今的地步。如果當初按我的計劃行事。葉宏早就丟人現眼的逃跑了。兒子走了,葉長青更不會再堅持什麼了。現在好了。給他們一次又一次的反擊機會。快把那玩二給我。再不反擊,我們倆人就慘了。”謝堅轉身環緊她的纖腰,假裝應衆人要求,再次親吻安欣,趁機從她身上取走萵麻汁。
汁液到手,謝堅信心直線上升,抓過瓶子倒了一個滿杯,跳下桌子端起杯子,慢步向葉宏走去,微笑舉杯,“多謝葉宏大哥的熱情。有其子必有其父。葉書記已經夠熱情了,沒有想到,葉宏大哥更熱情。所以,我應該先敬你一杯。”
“這……這是應該的。在史以來,安平村還沒有同時出現兩個博士。你們現在不是,可八年後就是博士了。”葉宏雙頰悄然顫動數下,不知道謝堅的底牌。
可是,人家已經主動找上門了,不管他的底牌是什麼,絕不能拒絕,只有接受。但接受他的“好意”之後,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呢?
“葉宏,你什麼意思啊?你表現熱情,爲了回報你,阿堅哥哥先向你敬酒,難道不對嗎?”安欣見葉宏猶豫不決,知道他害怕謝堅趁機報復,趕緊藉助衆人的力量,“各位叔叔嬸嬸,你們說,阿堅哥哥是不是該敬葉宏大哥一杯?”
“對啊!今晚的晚宴,葉宏出了不少力。方纔的表現更熱情。是他提醒大家向兩位主角敬酒的。阿堅真應該先敬他一杯。”兒子是自己的,謝軍雖不清楚謝堅出什麼招,但他在此時向葉宏敬酒,一定有玄機。第一個附和安欣的說法。
與此同時,分別對王梅、安陽和羅麗幾人眨眼。讓他們跟着安欣起鬨,利用羣衆力量逼迫葉宏接受謝堅的敬酒。他真想看看,謝堅用什麼招化解葉長青的攻勢。
謝堅在此時出招,顯然只有一個目的,通過報復葉宏來化解這場酒敬危機。沒有葉宏和葉長青父子倆人從中搗亂。敬酒的事很快就會平息。
“老謝,你兒子到底玩什麼花樣?此時此刻,應該想着如何化解衆人敬酒的事,他爲何反而向葉宏那個壞胚子敬酒?”直到現在,安陽還是不清楚謝堅和安欣倆人的計劃。
“玄機就在這裡。阿堅向葉宏敬酒,絕沒有誠意,而是想趁機整他。以此化解衆人敬酒的事。”謝軍簡單說了謝堅和安欣倆人的計劃。
“可是,衆目睽睽之下,阿堅怎麼把萵麻汁液灑在葉宏身上?”明白謝堅和安欣的計劃了,安陽還是不明白,在這種情下,謝堅能出手嗎?
謝堅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利用羣衆的力量,不停向葉宏施壓,幾乎是強迫他接受他的敬酒。迫於衆人的吼叫,葉宏無奈,只得接受謝堅的敬酒。
葉宏和謝堅倆人碰了杯,各自舉杯仰頭,咕咕的牛飲。謝堅的
速度比葉宏快,喝了一半的時候,以偷龍轉鳳的手法把萵麻葉子汁倒進自己嘴裡。
好像喝得太急了,被液體嗆了,突然噴出。正好噴在葉宏的雙頰和胸口。他怕自己也中招,趕緊喝了一啤酒液,又像嗆了一般,完全噴出。再次噴在葉宏的胸口。
葉宏正仰着脖子喝酒,沒有半點防備,萵麻葉子的汁液完全噴在他的身上。他穿的純黑色短袖襯衫很薄,汁液浸溼襯衫之後,很快溼潤了他胸腹之間的肌膚。
“謝堅,你……你什麼意思啊。”葉宏現在還沒有感覺,以爲謝堅故意戲弄他,把紙杯捏成一團,用力向謝堅砸去,“你是不是趁敬酒的機會故意耍我?”
“葉宏大哥,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的酒量不好,又喝得太急了。所以了不小心嗆了。”謝堅態度良好,掏出紙巾幫葉宏抹身上的汁液。紙巾浸溼之後,不斷向其它地方塗抹。
“你……你剛噴的是什麼?”葉宏感覺臉龐有點癢,伸手抓了幾下,還是癢,不僅如此,胸口也開始癢了,很快蔓延至小腹部位。
“葉宏大哥,你怎麼了?我們喝的都是山城啤酒,噴出來的,當然是山城啤酒,難道變成四城啤酒了?”爲了毀滅證據,謝堅讓老扁傳魂力給他,把氏巾捏碎。
“王八蛋,你在我身上弄了什麼……啊……好癢……好癢啊……”除了臉龐之外,葉宏感覺整個胸口和小腹又癢又麻,像有無數的毛蟲在身上爬動一樣。
一邊狂叫,一邊脫了黑色短袖襯衫,雙手十指,不停在身上抓來抓去,可是,抓了這兒,那兒又癢了,止了那兒的癢,這兒又癢了。
不抓不癢,越抓越癢。心裡十分難受,獸吼一聲,光着上身不停的奔跑。想降低心中的難受以及身體的癢麻感。可是,不管他跑多快,卻不能絲毫減弱內心的難受。
“葉書記,你兒子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我幫他把脈?”謝軍雖然一直盯着謝堅,卻沒有看清楚他是怎麼動的手腳,但過程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已經達到他的目的了。爲了刺激葉長青,故意冒了一句。
“沒事,可能是酒精過敏。不好意思,我先去看看宏兒。”葉長青知道葉宏中了謝堅的招,可是,謝堅手段高明,無法抓住他的把柄,這一回合,他只有認了,經過謝堅身邊時,陰冷瞪了他一眼,“小子,你夠狠啊。但是,你記住,這件事不算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