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也出去看看吧。”三叔對着其餘的幾位師傅說道。
“嗯,出去看看,問問阿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呂師太對着衆人說道,一行幾人隨即一個個的走出了密室,就要去看看阿嬰什麼情況的。
等到他們來到了阿嬰所在的房間裡的時候,才發現孟紫瑤他們幾個也在。
“你們不好好的練功,跑到這裡來幹什麼?”三叔看着陸衡他們說道,這幾個年輕人,正事沒有,亂七八糟的事情倒是來的挺快的。
“我倒是也不想啊,這不是馬師傅說讓我來看着這位……”陸衡一時語塞,他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眼前的這個女人了,喊姐姐吧,馬師傅的關係在那兒擺着呢,喊阿姨吧,又把人給喊老了,這讓陸衡很是無奈。
“喊我阿嬰就好了。”似乎是看出了陸衡的爲難,牀上的女人開口說道。
“還是喊阿嬰姐吧。”孟紫瑤開了口,阿嬰是肯定不能喊的,各位師傅的輩分都在那兒擺着,可不能亂了套。
“馬師傅讓我們看着阿嬰姐,她一醒了之後我們馬上就聯繫你們了。”陸衡看着三叔說道,他現在可是十分的感謝馬師傅,如果不是他的話估計小花椒跟孟紫瑤兩個人又得吵起來。
馬師傅看着已經醒過來的阿嬰,關切的坐在牀邊,輕聲得開口問道:“阿嬰,寨子裡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了?爲什麼一個人都沒有?”
阿嬰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看着馬師傅的神色有些迷茫:“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到現在我的腦子還昏昏沉沉的,好像有很多事情都記不起來了。”
“彆着急,你慢慢想想,看看能夠想起來多少。”馬師傅在一旁輕聲安慰道。
“我記得那天,接到了你給我的電話之後說是有一個苗疆聖女的體質的人出現,我高興了很長時間,因爲奶奶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將自己的衣鉢傳下去。”阿嬰緩緩地開口說道。
原來那天馬師傅聯繫了阿嬰之後,阿嬰就直接將這件事情告訴了自己奶奶,本來以爲奶奶會十分高興,沒想到她只是長嘆了一口氣,並沒有表現出十分開心的樣子。
這讓阿嬰很是不解,她知道雖說自己也學了一些蠱術,但是相比於奶奶而言,自己所學到的東西都只能算是皮毛,看到奶奶這樣,阿嬰忍不住問道她,奶奶卻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讓她這些天多注意着寨子周圍。
阿嬰有些奇怪,什麼叫做多注意着寨子周圍?青木苗寨本就地處十萬大山的深處,平常根本就不會有人來,就連上次馬師傅他們,也只是誤打誤撞的進了苗寨的範圍,要不是有着阿嬰,他們根本看不到苗寨的影子。
阿嬰將滿心的疑惑壓在了心裡,看着奶奶並沒有追問關於苗疆聖女的事情,阿嬰也沒有在繼續說些什麼。
不過既然奶奶說了要多讓自己注意着寨子周圍,那就多多注意着點就是了,沒想到正是因爲奶奶的這句話,阿嬰才發現了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因爲寨子裡有着養蠱師的存在,所以苗寨的周圍幾乎都不會有什麼大型的猛獸什麼的存在,動物的本能是敏感的,它們也知道寨子裡面有着自己惹不起的存在,所以青木苗寨的存在就相當於是個禁地。
但是在奶奶出言提醒之後,在阿嬰有新的觀察下,發現苗寨的周圍竟然隱隱有着一些大型動物活動的存在,這讓阿嬰感到十分不解,奶奶還在怎麼會這樣呢?
接下來的幾天。阿嬰還沒有搞明白怎麼回事,就又發生了讓她頭痛的事情,寨子裡面的人口本就不多,也就幾百口人,相互之間也都認識。
這天,阿嬰正在爲寨子周圍爲何會出現大型動物的活動蹤跡而跟寨子的寨主兩個人商議着的時候,的時候,住在寨子東邊的一戶張姓人家慌慌張張的找到了寨主,告訴他自己家旁邊的鄰居竟然全都消失不見了。
聽到這話寨主他們兩個人直接站起身來充滿驚訝的問道:“全都消失不見了?你確定不是去了別的地方幹農活什麼的?”
“我確定,本來我是想去他們家借菜刀用一下,沒想到敲了半天門沒有一個人應,我就推門進去看了看,按理說查猜的妻子剛生了孩子,不會出門。可是我找遍了他們家卻發現一個人都沒有,桌子上的飯菜都還是熱的,我怕出什麼事情,所以趕忙來找您。”查猜,就是失蹤的那戶人家的男主人。
寨子中的人有專門的打獵隊,用來供給寨子裡的人們日常所需的食物,青菜什麼的家家戶戶也有自己中的地,更何況這一家人還有剛出生的小孩子,根本不可能會離開寨子太遠,走親戚就更加不可能了,整個寨子的人都是相互認識的,絕對不會出現消失不見的情況。
阿嬰跟着寨主兩個人不敢怠慢,直接去了查猜的家裡,卻發現確實就像是來人所說的那樣,桌上的飯菜還有餘溫,證明了在這之前他們還打算一起吃午飯,但是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導致了一家老小的消失。
聽到阿嬰說道這裡,在座的幾人不由得全都毛骨悚然,大白天的整家人就活生生的消失不見了,到底會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有陸衡若有所思的看了呂師太一眼,當初平旗不也是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被她直接給劫走了?
只不過阿嬰接下來說的話卻讓陸衡打消了這個念頭。
“接下來的日子裡,寨子裡面的人不斷消失,甚至發展到最後就連寨主一家都沒了蹤跡,青木苗寨裡面所有的人都人心惶惶,有人說寨子被詛咒了,只有逃離這裡才能遠離詛咒,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能再去找奶奶,看她是否知道些什麼,沒想到看見她的第一眼我就昏迷了過去,等到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這裡了。”
阿嬰看着衆人也是一臉的疑惑,奶奶似乎是知道些什麼,但是爲什麼她不肯告訴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