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三叔,人家想幹嘛是人家的自由。你就不要跟着瞎摻和了。”陸衡看出來三叔的不滿,當即板着臉對着三叔說道,孟紫瑤以後可是要嫁給自己的人,怎麼着也得先爲以後鋪好道路吧,這還沒進門呢就引起來家長的不滿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哎呀,我就是那麼一說,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三叔的脾氣,說說就過去了。”見到陸衡竟然板着臉對着自己這麼說,三叔的臉當即就拉了老長,這小兔崽子,敢跟自己這麼說話,還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行了,別臭着你那張臉了,擺給誰看呢,小衡子又不吃你那一套,”馬師傅看着三叔的臭臉說道,這個老三,還真是不讓人省心。
“就是,三哥,你就先讓小衡子說說這最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嘛。”阿嬰也在一旁勸慰道,典型的夫唱婦隨,看的三叔直牙疼。
看着三叔不再言語,陸衡笑了笑,當即從自己上次離開了四合院開始講起,一直講到了前兩天自己從東大那邊兒發現了一個礦洞,然後跟幻魅交了手之後,才把自己搞成了這幅樣子。
儘管陸衡一再精簡,可是這麼長的時間線,陸衡依舊是又講了將近兩個小時,說的他是口乾舌燥,直接就端起來了小花椒準備好的茶壺,茶杯也不要了,對着嘴就這麼直接喝了起來。
“這麼說的話,你小子現在已經是靈寶閣的閣主了。所以李家的人才會聽你調遣,將他們在南安市的基業全都白白送給了孟家?”三叔若有所思的看着陸衡說道。
陸衡剛想要說些什麼,卻直接被興奮地柳師傅給打斷了,“小衡子,這麼說來,靈寶閣的那些法寶也已經算是你的私人財產了?”
“是啊。我不是已經說了嗎?上一任的靈寶閣閣主已經失蹤了兩千多年了。估計早就嗝兒屁了,現在我纔是靈寶閣的新任閣主,那那些法寶自然算是我的。”陸衡奇怪的看着柳師傅,不知道他爲什麼忽然會這麼興奮。
“太好了,太好了,你柳師傅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小衡子你能不能答應?”柳師傅忽然目光灼灼的看着陸衡,看上去似乎是要把他要吃掉一樣。
“柳師傅你說就是了,咱們兩個之間還用說這種話嗎?”陸衡奇怪的看着柳師傅,不明白爲什麼他會忽然說出來這種話來。
“小衡子,我想以後當你再去靈寶閣的時候,能不能帶着我去一趟,我這畢生的夢想就是想要去一趟靈寶閣的藏寶洞,想要看看被稱爲八大門派首富的他們,藏寶洞裡面到底有些什麼好東西,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
看着柳師傅無比正經的樣子,陸衡差一點笑出聲來,開什麼玩笑,靈寶閣現在最重要的一件法寶此時就乖乖的躺在自己的小世界裡面,難道還有比它更牛逼的好東西存在嗎?
陸衡剛剛刻意沒有講出靈寶閣這件法寶的歸屬,就是想要一會兒在關鍵時刻,將它拿出來震上一震這幾位師傅,現在聽到柳師傅這麼說,他意識到時機已經快了,不過還差點火候。
“柳師傅,你放心,別說藏寶洞了,只要是裡面你能看上的東西,小衡子我絕無二話,你乖乖的取走就是了。”陸衡看着這個看着自己長大的師傅,鄭重的說道。
“好好好!總算是沒有白養你小子!”聽到陸衡的回答,柳師傅連說了三個“好”字,隨即就坐在了一旁,對於他接下來要說的話,竟然沒有了絲毫的興趣。
看着柳師傅的反應,陸衡還不知道爲什麼單單只是答應了他這麼一件對自己來說只是一件舉手之勞的小事,他竟然會這麼激動,;陸衡將疑惑的目光看向了三叔他們,三叔卻搖了搖頭,示意這件事情以後再說。
“小衡子,你跟你柳師傅說了這麼多,你答應給老子的好處呢?先說好啊,沒有好處的話,老子可不給你治病!”似乎是受了柳師傅的刺激,三叔的正經還沒有超過三秒,他就看着陸衡盯着他說道。
“切,小爺我今天還就不治了,你有本事得話來咬我啊!”似乎是猜到了三叔會這麼說,陸衡毫不在乎的對着他翻了個白眼說道。
“嘿,我說你小子……昨天剛說的話這麼快就反悔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三叔聽到陸衡這麼說瞬間就氣炸了,直接就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想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陸衡。
“行了老三,難道你還沒有看出來,小衡子識海的傷已經好了嗎?”
張老拐驚異於陸衡的反應,他可是知道這小子對於神識識海的看中的,在聽到陸衡說不治療的時候,他就已經用神識掃過了陸衡的身子,發現昨天還亂的像是一鍋粥的識海,現在竟然已經好了,而且看上去似乎是比之前的識海還要強勁不少。
“嗯,果然已經好了,小衡子,這是怎麼回事?”三叔聽到張老拐這麼說,隨即也用神識在他的身上一掃,發現果然是像張老拐說的那樣,已經好了,當即問道陸衡。
“還能是怎麼一回事兒?估計是裡面的那位出手了唄。”李小狂衝着呂師太房間的方向努了努嘴,在昨天晚上陸衡回來的時候,他的識海的傷勢還是亂的無以復加,僅僅是一個晚上的功夫,傷勢就已經好的不能再好了,除了呂師太,雜技團裡面誰還有這種本事?
“小衡子,真的是呂師太幫你治的?”三叔的眼神中充滿了不信任,就算是自己出手的話,在時間上至少也得需要兩到三天,哪裡會像現在這樣,短短的一個晚上就搞成了這個樣子。
要是讓他知道呂師太其實只用了兩個時辰的話,不知道會不會驚掉下巴。
“是啊,除了呂師太還能有誰?”陸衡有些奇怪,看這意思,難道三叔他們都不知道呂師太的實力嗎?陸衡想了想,還是沒有將呂師太跟自己要凌神花的事情告訴三叔他們,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秘密,既然師太沒有說,那自然是有她不說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