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紅依在唐門的地位實在是非常的高,哥我也是無意的沾了紅媽的光了,林逸忍不住想到進來這裡之前的太攀蛇,這兩老頭帶這麼一堆人,難道不怕有人被蛇給咬了麼?不由好奇的問道:“唐元叔,你們對這裡的地勢瞭解麼?”
既然知道了林逸的身份,唐元也不敢隨意應付:“林少爺,以後可以喊我唐元就好了,想知道這裡地勢的話,我還是給你看看地圖吧,林少爺跟我來!”
“這不太好吧?我還是喊你唐叔吧!”林逸道。
唐元擺擺手,推脫道:“這可不行,紅依身份跟我們不一樣,林少爺要是這麼叫的話,恐怕我在唐門就要天天享受其他人奇怪的眼光了!”
“奇怪的眼光?”
“想來林少爺還不知道吧?”唐元瞭然的看着林逸,解釋道:“紅依是我們家主的老婆,也是主母。同時也是另一家隱世紅家家族指定的唯一繼承人!”
“唯一的繼承人怎麼會跟唐家主結婚呢?”林逸不解道。如果是唐元說的這樣的話,紅家是絕對不會讓唯一的繼承人跟所謂的唐門門主結婚的,一般來說,女性繼承人會用招女婿的方式來選定結婚對象的。
唐元趕緊一把捂住林逸的嘴,左故右盼緊張道:“我的祖宗,您小點聲行麼?要是被別人聽到了,我可是要受過的!”
“……”林逸總算體會到了羅念瑤之前被人捂住嘴巴不能說話的心情了。
“厄,抱歉,我實在太緊張了!”唐元放開手,長着老臉低聲道:“事情就說到這裡了,我們看地圖吧,這裡有我們唐門在這一帶收集的地型圖,你看看哪裡不知道,我幫你講解講解!”
林逸可沒有什麼八卦興趣,聽到唐元的建議,點頭道:“對了,我進來的時候遇見了兩條太攀蛇,那兩條蛇是不是你們放的?”
“那你有沒有被傷着什麼的?”唐元嚇了一跳,問完纔看到林逸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乾咳一聲:“那是唐小那個老小子放的,那兩條蛇是他收服的一對寵物,因爲他擔心唐門弟子在練習的時候被誤闖進來的人誤傷到,才放了兩條太攀蛇,讓他們在那裡裝兇嚇嚇人!”最後還不忘幫唐小開脫幾句,最幸好的沒把林逸給咬傷了。
唐元慶幸的時候,林逸在心裡把唐小給罵了個底朝天,這丫的簡直就是逆天了,拿着太攀蛇放在那裡嚇唬人,虧這傢伙想的出來。要是哪個不開眼的,把它給真惹急了,還不鬧出人命來?能走到原始森林這裡的,又有哪一個是平凡人家出生的?到時候,要是被人知道了太攀蛇的擁有者的話,還不去唐門找唐小算帳?
“還是最好把太攀蛇收起來吧,繼續放在那裡的話,要是弄傷人的話就難辦了!”林逸皺着眉頭說道。
“好好好…我回頭…哦,不,我現在就是叫唐元那老小子把太攀蛇給收起來!”唐小連連答應道:“林少爺,先看一下地圖,我先去找唐小去!”老小子啊,老子可是幫你說了好話了,至於林少爺在不在紅依面前提起,那就不關我的事情了!
“那你記得讓他帶點傷藥去,那兩條太攀蛇被我打的半死不活了……”林逸有些不好意思道,把人家的寵物弄個半死不活的,雖然可以推脫事先不知道之類的說法過去,不過總歸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唐元停下了腳步,這一次真的被林逸震驚到了,太攀蛇的毒性他是非常的清楚的,當初唐小爲了這兩條寵物可是費勁了九死二虎的力氣才把這兩條太攀蛇給收服的,其中還丟了兩名弟子的性命,自己也受了些毒。幸虧家主親自施救才保住了一命。這麼難搞定的太攀蛇居然被林逸給弄個半死不活了?這簡直就是太不可理喻了吧?
“怎麼了?”林逸歪着腦袋,難不成唐元生氣了?也難怪,那兩條太攀蛇,想來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弄到的手的吧。
“那兩條太攀蛇真的被你弄的半死不活的?”唐元瞪大了眼睛,問道。
“是啊!”林逸心虛的想道:不會是要我賠兩條吧?這要怎麼賠?難不成還要我在澳洲在抓兩條一樣的太攀蛇來還給他們麼?厄,那樣的話,還不知道誰抓誰呢!
我的毒師爺阿,這是什麼世道啊?老子怎麼越來越不看清楚了?唐元穩了穩心神,深呼吸一口氣才緩緩吐了兩個讓林逸瞥屈的字:“沒事!”
事實上也是唐元的想的太多了,當初唐小他們抓太攀蛇的時候,一心只想要抓活了,所以纔會造成死亡,要是一開始唐小抱着和林逸一樣要打死的決心,那兩太攀蛇絕對不會活到現在的。兩個人抱着兩種不同的心態,那麼結局的話也自然不會一樣了。
“那我看地圖了!”嚇死人了,一驚一嚇的,林逸在唐元走後拍拍胸口道,眼睛隨之定格在了唐元打開的地圖上,眼睛猛地一亮,拿出之前在老外那裡得到的地圖比畫了幾下,林逸的眼睛越來越亮了起來。
“我有草,原來這一張地圖裡少畫了這麼多的山脈,河蟹阿河蟹,害的老子差點走錯路了!坑爹啊這是!”林逸翻着眼皮,一聲接着一聲的咒罵,這些個連畫畫都不會畫的混蛋,要是老子在拿着這張地圖找下去的話,恐怕得找到明年還不知道地點!
“林少爺,您要不要先去吃點飯?都到飯點了?”正罵的起勁,遠遠就聽到唐元的聲音。
“你這麼說,我還真的有點餓了!”林逸這纔想起來,今天到現在只吃了幾包餅乾而已,之前一直處於緊張狀態倒不覺的餓,被唐元這麼一喊,肚子還真的這麼叫了起來。
“呵呵,那我叫弟子端上來,我們一起吃吧!”唐元笑呵呵道,仔細打量着林逸那雙修長的手指,心忍不住一抽一抽的,想起剛纔唐小聽到太攀被打成重傷時發傻樣子,看着林逸的眼神就越發的奇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