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氣,晦氣,師父,太晦氣了!”地下室裡走出一穿白衣,挽着長髮的少年,只是這少年衣襟染血,一邊走一邊嘆着晦氣。
“怎麼了?”吳仙長和韓奎還有南宮長平都看向了這個少年,不明白少年所謂的晦氣是什麼?難道是那陳平平來了月事?
“這個女人很罡烈。”少年坐在沙發上,抓起桌子上的茶壺喝了兩口茶水後,搖着頭道:“我本沒想殺她,可是她竟然咬舌自盡!”
“咬舌自盡?”吳仙長和韓奎還有南宮長平一楞,暗道這陳平平還真是罡烈。
“可是她咬舌也就咬舌吧,反正舌頭掉了一半,一時半刻也死不了。”少年苦笑道:“可是她發現自已沒死後,又一頭磕在了牆上,現在應該死透了,還弄得我一身的血,可惜了啊,可惜了,這女子還是處子,還是先天白虎,一身的陰元是極補的。”
“莫塵不必惋惜,俗世中這種女子多的是,你韓師兄和南宮先生在俗世中財力龐大,找些純陰女子還是容易的!”吳仙長笑着安慰道。
“不錯,莫塵師弟不要急,現在的俗世,只要有錢,什麼都可以得到的。”韓奎笑着額首,他回到了山門雲袖宗,把山門中的師叔給請了出來,而他師叔的弟子莫塵想出來見世面,所以也就一併跟來了。
“韓兄言之有理,莫塵仙長想要處子還不簡單?我這就打電話爲你安排!”南宮長平之所以和韓奎摻合在一起,也是因爲韓奎的脅迫,因爲韓奎自從消失之後,韓家的生意,一些黑道上的財產等等,都已經被人吞了,其中南宮長平就有一份。
所以韓奎帶着吳仙長和莫塵找上了南宮長平,討要他韓家的財富,南宮長平爲了保命,只有妥協,最後一翻長談之下,竟然又與韓奎聯手。
韓奎的意思是韓家徹底從南安消失,而韓家的一切都可以給南宮長平,他在暗中提供幫助,不過南宮家每年所得的百分之六十的收益,都要歸他韓奎!
韓奎這等於扶植了南宮家爲他賣命的傀儡。
南安長平雖然心中怨恨,但是那個吳仙長簡直就是個活神仙,隨便露了兩手後,南宮長平就再也不敢有異心了,現在和韓奎穿了一條褲子。
“叮鈴鈴!”正在南宮長平準備打電話時,他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有消息了。”南宮長平一笑,立即接了起來。
“老闆,那個楚白已經回到南安,現在在醫院,我們已經約他在西山公墓見面了,還有,外面現在風聲很緊,我收到線報,軍方加入了,那個姓楚的背景似乎很大!”
“你其它的不必理會,只需按命令行事即可,來頭大又怎麼樣?想殺他還不是捏死螞蟻一樣簡單?對了,你幫我找十個處女,姿色在漂亮一點的,必須要處女,不要怕花錢!”南宮長平說話的時候,還對着吳仙長與莫塵點了點頭,這他是示好呢。
“好的老闆。”電話隨即被掛斷。
“驚動了軍方?”吳仙長和韓奎看到南宮長平放下電話後,眉頭同時皺了起來,雖然他們不懼怕軍方,但也不想惹麻煩上身,要知道,一個國家的底蘊可是比任何一個門派都要強大的。
韓奎和吳仙長很清楚,國家存在秘密組織,裡面全都是練氣高手,而且這些練氣高手也都是幾大門派抽調過去的,平時不但負責國家安全,也帶有監察之責,如果有古武修士爲禍地方的話,那個秘密組織就會出動。
所以說,就算吳仙長這種超級人物在俗世出手殺人,都要找個沒人的地方,也還要選擇在晚上,否則被人發現的話,他吳仙長也會有不小的麻煩。
當然,古武修士之間的撕殺不在監察範圍之內。
“吳仙長,沒事兒吧?”南宮長平看到吳仙長和韓奎同時皺眉後,心下就是一突,這次出手抓捕陳平平的人全是他派去的,如果軍方要查的話,恐怕早晚會查到自已身上,到時候沒有人保着他,他豈不是自掘墳墓?
“把實施綁架的人全都叫到這裡,是全部!”韓奎突然冷聲道。
“啊?爲什麼?”南宮長平白癡一樣的看了韓奎一眼。
“你說爲什麼?”韓奎反問道。
“啊。難道。”南宮長平臉色一變,他可不是真白癡,只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罷了。
“想保全你自已,就要犧牲一些該犧牲的人!”吳仙長淡淡道:“我雲袖宗在俗世中並無勢力,而我們又不能把軍方或警方的人都殺光,所以你自已拿主意。”
“我明白,我明白,我立即打電話叫他們過來,多謝仙長,多謝韓先生!”南宮長平慌亂的再次撥通剛纔的電話,然後命令那個人帶所有人立即來倉庫,是立即!
__
與此同時,南安市第一醫院的手術病房內,楚白把所有主刀醫生護士全都趕出了病房,甚至楚立軍都出去了,不過蔣冬雪卻跟在他身邊。
只是楚白進入張東的手術室後並沒有立即實施救治,而是突然間捂着胸口呆坐下來。
他暝暝中有一種感應,就在進入市醫院的那一刻,他的心口疼,那是一種心疼,不是病,而是莫名其妙的疼痛。
“楚白,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啊楚白!”蔣冬雪看到楚白的臉色蒼白,捂着胸口發呆的樣子後,嚇得都快哭了,她不知道楚白怎麼了。
“我來晚了嗎?”楚白喃喃自語道:“爲什麼我的心會疼,爲什麼?”
“楚白,你到底怎麼了啊?”蔣冬雪突然蹲在楚白麪前,握住他的手道:“你快和我說,我是你大師父,你和我說說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沒什麼,先救好張東吧!”楚白機械性的站起來,走到張東面前開始爲張東治療槍傷。
張東的生命力異強旺盛,他是近距離被手槍子彈射傷的,只不過彈頭卡在了頭蓋骨上,並沒有射入腦袋裡面,不過即便這樣,他腦部的一部分神經也被破壞,大量失血,現在的症狀屬於假死狀態,而且手術的成功率只有千分之幾,畢竟摘下彈頭的那一刻,哪個醫生也不敢保證張東還能活下來。
楚白先是用金針封住了張東頭頂的穴位,之後又拿出青暝劍把彈頭挖了出來。
他的治療過程很粗暴,談不上小心翼翼,只不過一旁的蔣冬雪卻也奇蹟的看到張東並沒有再大量失血,心電圖也開始緩慢回升。
其實這種槍傷對於楚白來說很簡單,止住血,摘下彈頭,再用真氣梳理張東頭部的壞死神經即可。
這種傷,比他母親的心傷好治,比癌症好治。
只用了半個多少時,楚白便收功,一邊向外走一邊說道:“雪兒,接下來我可能要去殺人,你跟着我嗎?”
“嗯,你去哪,我去哪!”蔣冬雪重重點頭,似乎膽小嬌弱的她在這一刻膽子變得出奇的大。
“那走吧!”楚白深吸一口氣,帶着蔣冬雪出了手術室。
手術室外,聚集了很多醫生、警察、軍官,還有曾鴻夫妻,以及曾鴻幫派上的一些人。
醫生們都很焦急,因爲病人需要立即手術,否則根本就是在謀殺,可是病人的直系親屬,姐姐、姐夫都不同意,而是相信了一個小毛孩子。
軍方的人對此沒有任何意見,警方也尊重病人家屬的選擇。
當然,醫生們也只能乾着急,人家病人家屬都不怕自已的弟弟去死呢?他們做醫生的也只能無計可施,還有就是曾鴻的名聲太過響亮,沒有人敢得罪他!
“出來了。”手術室內,楚白和蔣冬雪走出。
“楚白,阿東他。”曾鴻和張月立即跑了過來。
“已經好了,休息二十四個小時,不要試着喚醒他,讓他自已醒來,醒來後多吃些補血的食物,我有事情先走了!”楚白說到這裡的時候又看向了堂哥楚立軍,淡淡道:“你回京城吧,不用管我!”說完,他牽着蔣冬雪的手就走。
楚立軍並沒有跟上,此時他也已經被楚白剛纔的話給驚到了,楚白竟然治好了一個腦袋受了槍傷的病人?他是怎麼做到的?
很快,楚白帶着蔣冬雪出了醫院,他望了望頭頂的烈日,發現距離夜晚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只是他不想再等了,他也等不起了。
拿出手機撥了一個從來都沒有撥打過的號碼,是國安局副局長藍夢的,這個電話號碼本來他沒打算會打過,但是現在,爲了陳平平,他必須需要藍夢幫助,他相信藍夢有能力在短時間內找到陳平平。
“你好,我是藍夢!”聲音清甜,還是那個刺青着彼岸花的藍夢。
“你好,我是平安幼兒園的。嗯。你知道!”楚白提示道。
“啊?是你?”藍夢一驚,隨即大喜,笑道:“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有什麼事情嗎?”
“平安幼兒園的陳平平被綁架,負責保護他的人中了槍傷,現在警方和軍方都在查找兇手,不過我等不及了,你有沒有辦法在一個時辰之內,幫我找到陳平平?”
“今天的槍擊綁架案和你有關?”藍夢再吃一驚,同時她竟然知道南安今天的槍擊綁架案,顯然她還在南安!
“我可以幫你找到兇手,不過他們是。算了,你救過我一次,這次。這次就算我還你的,你現在去西南出城高速公路口等我吧,我知道兇手去了哪裡的。”
《貼身侍衛》最新章節由雲起書院首發,最新最火最快網絡小說首發地!(本站提供:傳統翻頁、瀑布閱讀兩種模式,可在設置中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