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被歐水柔張口咬住的剎那間,方逸天口中也忍不住悶哼一聲。
歐水柔在這樣的狀態之下,已經是把他幻想成爲了這些年來一直帶給她噩夢感覺的慕容威,因此這張口一咬,肯定是竭盡全力的咬着。方逸天的‘肉’也不是鐵打的,自然是感到刺疼無比。
照理說方逸天自小修煉了一身硬氣功,若是運用硬氣功之下倒也是不覺得有什麼,可這麼一來只怕會傷害到歐水柔的牙齒牙齦,考慮到這一點,方逸天也只好一動不動,任由歐水柔用力的咬着。
只希望歐水柔發丶泄心中恐慌憤怒情緒的一咬之後神智能夠稍稍清醒過來。
不過現在方逸天與歐水柔的姿勢未免有點趨向於曖昧感覺,他雙手扶着歐水柔的香肩,而歐水柔則是俯身一口狠狠地咬在了他的手臂上,兩人的動作就此定格。
歐水柔身上穿着一身黑‘色’吊帶裙,身上的肌丶膚在這襲黑‘色’長裙的襯托之下更是顯得白皙嬌嫩,如此嬌嫩雪白的肌丶膚就算是跟一些正值青‘春’年華的‘女’人比較起來也不差,甚至要比許多‘女’人的肌丶膚還要保養得好。
稍稍俯下*身下,她‘胸’前那片豐*滿碩大的柔軟便是朝下垂落,緊緊地撐着‘胸’前的裙口,勾勒出了兩個碩大的半圓球體,看着委實是壯觀澎湃之極。
而曾經親手觸‘摸’過歐水柔這片柔軟的方逸天也心知歐水柔這片高聳的部位是如何的扣人心絃,引人入勝。
她的雙‘腿’支起,裙襬大片的滑落下來,如果稍稍低眼朝前一看,將會看到她那雙雪白修長的大‘腿’橫現眼前,雙‘腿’的曲線修長渾圓,當中略帶着她這個年紀‘女’人的豐腴,然而這樣的豐腴無疑是讓男人更加的熱血澎湃。
只是,面對着歐水柔此刻的‘誘’人‘春’光方逸天也無心欣賞,雙眼的目光凝重而又關切的注視着歐水柔,以便能夠隨時的應付歐水柔情緒失控之下的種種行爲。
砰!砰!
“逸天,你、你怎麼把‘門’口反鎖了?我媽媽怎麼了?我剛纔好像聽到她醒過來了,而且還大喊大叫的,我媽媽沒事吧?”
‘門’外,傳來了慕容晚晴急切不已的叫喊聲音。
方逸天深吸口氣,大聲說道:“晚晴,你媽媽沒事,只是剛醒過來情緒有點失控。放心吧,我會讓她情緒平穩下來。”
“那、那還需不需要銀針來進行鍼灸治療?”慕容晚晴在‘門’外呼聲說道。
“你準備吧,或許要用得上,也或許用不上。”方逸天沉‘吟’了聲,說道。
話剛落音,他感覺到原本用力的咬着他手臂的歐水柔的口似乎是稍稍一鬆,他連忙轉眼看向了歐水柔,便是看到歐水柔緩緩鬆開了口,接着她擡起了臉面,滿是淚痕的眼眸看着方逸天,目光已經是沒有了一開始的‘迷’茫與驚慌,帶着一絲的清澈。
“方、方逸天?怎、怎麼是你?”歐水柔看着方逸天,腦袋雖說依然刺疼,不過她的情緒也逐漸平息之下,也恢復了理智,看清了眼前的人竟然是方逸天后忍不住詫聲說道。
“你總算是清醒了。晚晴給我打電話,說你病情發作我就趕了過來。現在感覺如何?腦袋還疼嗎?”方逸天臉‘色’一鬆,問道。
歐水柔臉‘色’一怔,而後便是要極力的回憶着此前的事情,然而腦袋一陣刺疼的她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剛纔發生了什麼事,她臉‘色’愣了一會兒,接着目光一轉,看到方逸天的手臂上清晰烙印着的一個齒印,而且還咬破了皮,隱隱滲出血水的時候她臉‘色’一變,失聲說道:“你、你的手……這、這是我咬的嗎?”
方逸天淡然一笑,說道:“這沒什麼的,只要你的情緒能夠平穩下來。剛纔你‘精’神陷入紊‘亂’狀態,將我當成了慕容威,因此情緒失控便咬了我一口。”
“什麼?我、我……”歐水柔臉‘色’一變,一張臉的神‘色’變幻萬千,顯得痛苦而又憤恨之極。
“歸根結底,你目前的病症在於你的心結所致。這麼多年來,你想必是已經猜測出你的丈夫是被慕容威害死,而且慕容威還意圖染指你的身丶體。而你苦於沒有任何的證據來指證告發慕容威,因此只能是一直忍着,將這個秘密埋藏在心中。同時爲了晚晴你也不得不忍辱負重,因爲你心知如果沒有百分百的把我揭發慕容威的罪證,那麼最後慕容威將會反撲過來反咬你們一口。到時候只怕會危及晚晴的安全,因此你這些年只能是一直默默地忍受着這個痛苦,久而久之便形成了心結,才患上了這種‘‘精’神紊‘亂’’症!”方逸天低沉說着,目光看着歐水柔,繼續說道,“然而,現在晚晴已經是知道了這件事,今晚跟你提及後你便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泛起了以前的種種痛苦回憶,纔會‘誘’發了你的病症,對不對?”
“不,不……你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我不要聽,我不要聽……”歐水柔的臉‘色’瞬間變得‘激’動起來,雙手捂着自己的耳朵,大聲的說道。
方逸天目光一沉,伸手拉下了歐水柔的雙臂,低沉說道:“歐水柔,這麼多年過去難道你還不敢面對慕容威嗎?難道你還要這樣的繼續容忍嗎?你怕什麼?你越是這樣的恐懼,越是這樣的擔心,只會把你自己給B瘋!你應該站起來,坦然的面對這一切,面對慕容威,這樣才能給你丈夫討回一個公道!有我在,你跟晚晴根本無需要懼怕什麼,華天虎我都可以殺死,難道還會在意區區一個慕容威?相信我,用不了多長的時間,那麼慕容威一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我已經是掌握到了足夠的證據!”
“什麼?你、你說什麼?你掌握了證據?什麼證據?”歐水柔臉‘色’一變,急聲問道。
“所有的證據,包括慕容威如何的蠶食慕容家族的產業,如何與華天虎狼狽爲*,如何合謀設計陷害殺死你的丈夫,種種罪證我都已經掌握,現在需要的僅僅是時間。”方逸天低沉而又認真的說道。
“你、你說的是真的?這麼說我、我丈夫他的冤死可以重見天日?慕容威這個禽獸要遭到制裁了嗎?”歐水柔語氣‘激’動之極,喃喃自語的說着,泛着淚‘花’的眼眸中閃現出了欣喜‘激’動之‘色’。
“不錯,我也沒必要騙你!相信我,慕容威最終逃不過法網的制裁!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所以,現在是你該勇敢的面對慕容威的時候了!是該把你的心結解開的時候了,唯有這樣,你的病情才能徹底的痊癒,你才能夠恢復正常。”方逸天一字一頓的說着,目光堅定的看着歐水柔。
“我、我……”歐水柔臉‘色’一變,彷彿是回憶起了什麼可怕的往事,渾身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說出來吧,把一切都說出來,把你埋藏在心底這麼多年的事情都說出來,唯有這樣你的身心纔會徹底的解tuo,纔會擺tuo慕容威帶給你的噩夢。”方逸天忽而柔聲說着,看着眼前這個悽美而又楚楚動人的‘女’人,忍不住伸手輕撫着她的秀髮,說道。
“我、我……他就是個禽獸,他就是個惡魔……”歐水柔呢喃說着,顫抖的身子禁不住一軟,看似要支撐不住的倒下。
方逸天連忙伸手抱住了她的腰肢,而她那‘性’*感成熟的嬌軀也癱倒在了方逸天的懷中,接觸到歐水柔那成熟而又豐腴的身子,着實讓方逸天心神一‘蕩’,不過他很快便平息了泛起的情緒,說道:“說吧,把一切都說出來,這樣你才能徹底的解開心結。”
“那、那是我丈夫剛去世沒多久的一晚,我在房間中睡覺,已經很晚了,突然,我房間的‘門’口打開,當時我‘迷’‘迷’糊糊醒了過來……”歐水柔說着,忍不住伸手緊緊地抓住了方逸天的手臂,彷彿是唯有這樣才能帶給她繼續說下去的勇氣。
“我還沒反應過來,這個人已經是撲到了我的身上,他抱着我,一身的酒氣,而後我看清了他的面貌,正是慕容威。”
“慕容威強行抱住我,撕扯我的衣服,將我按在了‘牀’丶上,就像是一個惡魔!他想要佔有我,當時我極力的反抗,叫喊不已。可是當時別墅中並沒有其他人,因此根本沒人迴應我的話……我不斷掙扎,拼盡全力的把他給踢開,然後我爬下了‘牀’,可是他追了上來……”
“他追着我,拉住了我的身丶體,說他已經是愛慕我很久,直到我丈夫死了之後他纔有機會……當時他已經是喝醉了,繼續說着我丈夫終於死了,終於輪到他來掌管家族的產業。”
“當時我腦海一片空白,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便嘶聲的質問他是不是他害死了我丈夫……當時慕容威沒有回答,而是獰笑着,說如果我膽敢反抗他不成爲他的‘女’人,那麼將會淪落成我丈夫的下場,甚至是包括我的‘女’兒晚晴。”
“當時我已經是意識到我丈夫的死因跟慕容威有着莫大的關係。而這時,他一直拉着我的身丶體,想要將我按到在地上,掙扎中他將我梳妝檯上的玻璃打碎了,我趁機拿起了一塊玻璃狠狠地扎向了他的後背,他吃痛之下就稍稍鬆開手。我趁機掙tuo出來,然後用那塊玻璃抵住了我的咽喉,威脅着他要是敢過來那麼我就自殺。”
“這麼一鬧後慕容威的酒意也甦醒了幾分,他當時冷冷的看着我,他心知如果我以死要挾,真的B急的話這件事將會鬧大。於是,他最後一句話也沒說就走出了我的房間。”
“慕容威走了之後我把‘門’口死死的鎖上,整整哭了一晚……你知道嗎,當時我真的很無助,也很傷心,可是,我身邊一個幫助我的人都沒有……”
說到這,歐水柔已經是淚如雨下,痛哭流涕起來。
“這些事埋在你心中已經是很多年,說出來了就好,說出來了那麼你也會輕鬆很多。你放心,慕容威這樣的‘混’丶蛋不會有好下場的。”方逸天輕聲說道。
“那一晚後,慕容威倒也沒來找我的麻煩,只是他看着我的眼神讓我感到心寒。當時我就算是猜測到他肯定是害死我丈夫的兇手,但沒有任何的證據來指證。最後,我依然的離開了慕容山莊,到外面居住。當時也是爲了晚晴考慮。往後這些年,我都會夢到那天晚上的這一幕,都會被噩夢驚醒……久而久之,我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嗚嗚嗚!”歐水柔說着,忍不住抱着方逸天,失聲痛哭起來。
方逸天抱着歐水柔的腰身,說道:“說出來了就好,只要你坦然面對這些事情,那麼你身上的病症會逐漸的消褪。你放心,我承諾過的一定會做到,一定不會放過慕容威這個‘混’丶蛋。”
歐水柔‘抽’泣了幾聲,擡起了一張滿是淚痕的臉,看着方逸天,哽咽說道:“方、方逸天,謝謝你,真的,我真的很謝謝你,我也不知道怎麼報答你的恩情……”
“不用這麼客氣,只要你能儘快好起來就行。現在你是不是感覺腦袋不那麼刺疼了?只要你敞開心扉,坦然面對,你的病情就不會再發作。你只需要好好養着身子,至於慕容威,我會幫你跟晚晴處理。”方逸天一笑,說道。
歐水柔點了點頭,眼眸中充滿了感‘激’之‘色’,而後她便是意識到了與方逸天此刻的曖昧局面,接着,她注意到她雙‘腿’支起,一雙美丶‘腿’盡顯無遺,甚至雙‘腿’間的那片神秘地帶更是若隱若現的暴*‘露’出來時她臉‘色’瞬間一紅,急忙的掙tuo出了方逸天的懷抱,雙‘腿’連忙的伸直起來。
方逸天一笑,說道:“現在你也沒什麼事了,晚晴還在外面擔心着你,是不是該出去了?”
“啊……我、我……”歐水柔一怔,美麗的臉一片暈紅,語氣囁嚅着,顯然是還沒從剛纔的不好意思中回過神來。
“其實你是個很美也很堅強的‘女’人,上天這樣待你真的是很不公平。不過我相信憑着你的美麗與智慧,一定會活得越來越好。跟你一樣,我以前也是有過類似的‘精’神疾病,但我還是‘挺’了過來。只要你坦然面對,不在心存任何的恐懼與害怕,那麼一切都會好起來,明白嗎?”方逸天一笑,說道。
歐水柔一笑,而後便是點了點頭,忽而一笑,說道:“我知道,就像你說的,我把那些壓在我心中這麼多年的事情傾述出來後也感覺到了很輕鬆,整個人好像都要年輕起來。”
“呃?哈哈,你要是再年輕那麼就是個十八二十歲的‘女’孩子了,現在的你已經很年輕美麗。”方逸天一笑,說道。
歐水柔臉‘色’一怔,臉上禁不住微微一紅,嗔了聲,說道:“你都把我家晚晴的芳心身丶體都俘獲了,還來對我說這樣的話……啊,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只是……”
方逸天笑了笑,說道:“我什麼都沒聽到。好了,我先出去,你沒事了那麼擦一下眼淚,也出來吧。”
歐水柔暗中咬了咬牙,便是從‘牀’丶上走了下來,稍稍擦拭了眼角的淚‘花’,說道:“方逸天,真的是謝謝你,是你讓我勇敢的面對過往的一切。而你也幫我收集着慕容威的證據,謝謝。”
“再說謝謝那麼我可是要打你P……”方逸天隨口說着,倒也是一句習慣‘性’的溜號,可話說一半後猛地意識到不對勁,便趕緊的打住,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後面的歐水柔臉‘色’一愣,而後一絲的嬌羞埋怨之‘色’從眼眸中一閃而過,也是走出了房間。
“媽媽……”守在外面的慕容晚晴看到方逸天與歐水柔走了出來後便是叫喚了聲,朝着歐水柔衝了過去,緊緊地抱着她,說道,“媽,你、你沒事吧?”
“晴兒!”
歐水柔抱着慕容晚晴,眼眸中的淚‘花’再度氾濫落下,她說道:“媽媽沒事了,以後都不會再有事了。這還是方逸天幫助了我。”
“媽,你沒事了就好……”慕容晚晴說着便是忍不住的‘抽’泣了起來,而後她看向了方逸天,說道,“逸天,謝謝你……”
方逸天淡淡一笑,沒有多說什麼,看着歐水柔與慕容晚晴這對母‘女’相擁一起的場景,他心中也是泛起了一絲溫暖之意來。
方逸天隨後與歐水柔母‘女’坐了一會兒,看到夜深後便起身告別,慕容晚晴心中雖說有着萬般的不捨,可是當着歐水柔的面也不好意思讓方逸天留下來陪着她。
歐水柔也站起身,將方逸天送了出去,口中還不忘的對方逸天說着感‘激’之話。
方逸天囑咐讓歐水柔多休息一點,慕容晚晴要送他下去,他笑着拒絕了,讓慕容晚晴留在家中好好陪着歐水柔。
離開後方逸天便是驅車朝着雪湖別墅飛馳而去,他着急着要將手頭上的這些資料信息傳給古老六,讓古老六在京城那邊幫他暗中查探慕容威的種種罪證。
今晚聽了歐水柔的傾述後他心中已經是冒起了一股火氣,恨不得現在就將慕容威給殺死。
只要他願意,那麼他完全可以無聲無息的將慕容威除掉,不過爲了給慕容晚晴父親一個清白,爲了揭示出慕容威的真面目,他只能等着掌握了足夠的證據之後再宣判慕容威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