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中依舊是那震耳欲聾的勁爆音樂,酒吧中的年輕男女依舊是沉浸在了各自的感覺當中,或喝酒或暢談或跳舞,紛紛採取着各式各樣的方式來宣泄自己身上的壓力。
方逸天朝着酒吧衛生間的方向走了過去,目光緊緊地盯着前面五六米處的那道身影,他倒是想看看,這四個年青人是什麼來頭,而這無疑是最好的試探機會。
前面那道身影已經是拐進了衛生間中,方逸天也是三步並兩步的走了進去,走進去後便是看到這道身影剛好走進了一個隔間的廁所裡面,並且正準備反手將廁所隔間的板門給關上。
然而,這時一雙剛硬有力的手已經是搭在了廁所的板門之上,廁所裡面的那個年青人心中一怔,正想探身出來一看究竟的時候,猛地一股強大的力道傳來,強大的力量根本容不得他有所抗拒,廁所板門的門口頓時被推開,而後一道矯健的身影已經是閃身進了廁所裡面!
“砰!”的一聲,廁所的板門頓時關上,方逸天目光森冷的看着眼前的臉色有點發愣的年青人,森冷的目光似乎是想要把這個年青人的內心給看穿了般。
年青人短暫的發愣之後回過神來,看清了方逸天的面容之後他臉色一怔,而後眼中目光一寒,二話不說,右手揚起,直接一拳轟向了方逸天的臉面,藉助這一拳之勢他的身丶體想要朝着外面跑着。
方逸天冷笑了聲,右手手掌攤開,直接的接住了年青人轟過來的拳頭,而後他的右手五指猛地合攏,宛如鐵鉗一般的緊緊地鉗住了這個年青人的右手,接着,方逸天左腿膝蓋重重的朝上一頂!
砰!
“說,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對我出手?”方逸天低沉冰冷的聲音緩緩說道。
“我、我不認識你,我上個廁所你突然闖進來,換做是你你也會出手,反而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闖進我進來的廁所裡面?”年青人語氣冷冷的問道。
“嘴巴還挺硬的嘛,我倒是想試試看你嘴巴能硬到什麼時候!”方逸天忽然笑了笑,而後目光一沉,扳着這個年青人的右臂朝着後面一擰,接着便是朝上一推!
“啊——”
年青人口中禁不住的痛叫了聲,倒吸着冷氣,一陣陣刺骨的疼痛傳來,簡直是痛徹心扉,不過他還是緊咬着牙關,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一聲不吭。
方逸天眼中寒光一閃,正準備施展出小小的手段來教訓這個傢伙,猛地,他的目光一陣冷縮起來,他赫然看到這個年輕人被扳到身後的右臂上赫然刺刻着一個虎頭的圖案!
猙獰的虎頭刺刻得栩栩如生,那裸露出來的虎牙更是泛着一絲的冷光,看着倒是兇狠之極。
方逸天突然間想起了什麼般,目光一沉,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是虎頭會的人?”
那個年青人的臉色一怔,眼中閃過一絲的寒芒,咬了咬牙,依舊是一語不吭。
砰!
方逸天猛地抓着這個年青人的頭髮,拉着他狠狠地裝在了廁所裡面的牆壁之上,而後伸手鉗着他的咽喉,一字一頓的說道:“我還以爲是什麼人呢,原來是虎頭會的走狗,你們虎頭會的人終於是來了啊,這一次究竟來了多少人?”
“咯咯……”
年青人的喉間發出了一聲聲的悶哼之聲,鐵青着臉,雙眼更是陰沉的看着方逸天,而後他嘴角一動,森冷的說道:“原來你也知道我們幫會的名聲,哼,你的好日子過不了多久了,就算你殺了我也無濟於事,我會在奈何橋上等候着你的,哈哈……”
方逸天目光一寒,這個年青人的身手雖說不怎麼樣,但倒也是很嘴硬,估摸着是先過來打探消息的走狗一類,他們的背後掩藏着的纔是真正的大人物。
而這又是在酒吧中,他也不方便有什麼大的舉動,不過既然虎頭會的人都找上門來了,他當然要從這幾個年青人的口中得知一些信息。
“很好,果然很嘴硬,很有骨氣,希望今晚你不會讓我失望!”方逸天冷笑了聲,而後便是掏出手機撥打了小刀的電話。
“喂,小刀嗎,跟小猛速度過來炫色酒吧,虎頭會的走狗正在這裡呢,我抓住了一個,嘴巴倒是很硬。b供這方面你是專家,我想還是交給你好了。”
“虎頭會的人來了?嘿嘿,老子tmd都等得不耐煩了,好,我跟小猛馬上趕過去!”
小刀說着已經是掛掉了電話。
那個年青人聽到方逸天打電話的內容之後臉色一變,顯然,方逸天口中所說的小刀他似乎是有所聽聞。
猛地,這個年青人深吸口氣,右腿膝蓋猝不及防的朝着方逸天的下*身衝頂了上去,似乎是要發狠將方逸天的某個部位給打爆了般。
“螳臂當車,真是不知死活!”
方逸天冷冷的說了聲,而後右拳蓄力,猛地一拳朝着這個年青人衝撞而來的膝蓋骨轟了過去!
砰!
一聲刺耳的響聲響起,當中隱約含着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而後這個年輕人的右腿便是毫無力氣的軟癱了下來,他口中更是劇烈痛苦之極的慘嚎了聲,臉色痛苦之極,就連呼吸也彷彿窒息了般,扭曲的臉色痛不欲絕!
“真可惜,你身上的骨頭似乎是沒有你嘴巴那麼硬!”
方逸天冷笑了聲,而後孔武有力的右手便是直接拖着這個年青人的身丶體,打開了廁所的板門,直接走了出去。
一路上,他的目光森冷之極,隱隱泛着一絲的殺機,以至於酒吧中那些前來上廁所的人看到了他之後一個個都退避三舍,臉色吃驚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