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 一夫兩妻
司馬逸也是被逼無奈,一是對紅衣的愧疚,不能總是辜負她的等待,而是墨冉冉也狠心的將自己驅逐門外,只有去紅衣的房間一起睡覺,不然要睡在地板上嗎?
進了紅衣的房間,房門隨之關嚴。
紅衣立刻身子貼過來,用手細心的幫司馬逸解着衣帶。
紅衣雖然外表和墨冉冉相似,但是也有她自己的魅力所在,因爲是舞女出身,身子要比墨冉冉柔軟的許多,扭動起來像是妖蛇一樣,動作舉止又帶有魅惑之意,也難免司馬逸會抵抗不住。
司馬逸的心裡波濤洶涌着,臉上卻是沒有任何表情,他還是不想做對不起墨冉冉的事,不想除了墨冉冉還對別的女子奉獻自己的身子和柔情,身體裡的熱火再上涌也被司馬逸一一給按壓了下去。
司馬逸按住了紅衣的手,紅衣有些不明的望着他,眼神裡帶着緊張和擔心,是不是太子殿下又改變主意了?
“怎麼了,妾身的動作有什麼不對嗎?”
司馬逸握住紅衣的手,對她說:“本宮今晚累了,還是早點休息吧!”
紅衣露出很是失望的神情,自從在皇后的宮裡和司馬逸遇見,到像是做夢一樣成爲了他的女人,紅衣的心裡一直感到無比幸福,沒想到她這樣的舞女還能博得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的喜愛,太子殿下是那樣英俊的像是畫卷中的男子一樣,可是卻能緊緊地靠在他的身邊,被他抱在懷裡。
紅衣一直把司馬逸視做生命中最寶貴的東西,也十分珍愛她們共處的一滴一滴,雖然知道司馬逸有深愛的愛妃墨冉冉,也知道他之所那晚要了自己也是因爲自己的長相和愛妃相似的原因。
但就算是這樣,紅衣還是覺得很幸運,感謝上天賜給她與太子妃相似的容貌,讓她來遇到太子,在他的身邊……
可是,爲什麼太子就不能明白她的這份心意,那麼渺小,又卑微的期望,卻不能得到太子的迴應。
想着想着,一滴滴珍珠般的眼淚從紅衣的眼中掉落,本來臉就吹彈可破,淚珠在臉上劃過,彷彿劃出一道淺淺的傷痕。
隨之止不住的抖着雙肩隱隱啜泣着。
“都怪妾身不該遇見太子殿下,更不該將心交給太子殿下,如今……如今這心再也要不回了,只能認它在太子的身邊打着轉,卻一直不能被太子殿下所接受,我該怎麼辦……”
墨冉冉可從來也說不出這般酸楚的話,聽了讓司馬逸的心頭又是一疼。
司馬逸忍不住一把將紅衣抱在懷裡,然後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下吻。
見司馬逸吻了自己,紅衣便仰起臉,將自己的紅脣向司馬逸的臉靠近。
司馬逸看着等着自己親吻的紅衣,猶豫了片刻,最終也沒能親下去,因爲他知道,如果他真的親了下去,後面的事就會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他會一次次的要了紅衣,她是這般讓人心疼的人,辜負她對他的柔情,司馬逸都覺得自己跟個罪人似得了。
但是最後他還是選擇站在了墨冉冉的那一邊,他伸出手指放在紅衣的紅脣上。
紅衣睜開眼,看見沒有親自己,用手指壓着自己的嘴脣的司馬逸,也知道她現在還是差一半,最終司馬逸也沒有踏出這一步,讓她再做一次不真實的美夢。
不禁失望的垂下頭,卻沒有再哭泣,也早該認清了,太子殿下對太子妃那麼癡情,怎麼會那麼輕易就移情別戀,也正是因爲這樣才更加的想要走進他的身邊。
紅衣還在遊思,身子突然一輕,被司馬逸給橫抱了起來,然後向牀=上走去。
司馬逸把紅衣輕輕放到牀上,然後自己也和衣上牀,躺在紅衣的身邊,兩人就這樣和衣而睡,而緊挨着卻什麼事也沒做。
能夠這樣躺在司馬逸的肩上,紅衣已經很滿足了,就這樣抱着司馬逸的胳膊,一隻手放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心臟的跳動,嘴角浮出着笑容,閉上眼睡去。
司馬逸能做的也只有這樣了,這樣陪着紅衣睡覺,只是單純的在同一張牀上睡覺。
紅衣已經閉上雙眼漸漸進入夢鄉,司馬逸在她長長的秀髮上撫摸着,就像是撫摸一個孩子,可是心裡還是不由的往墨冉冉那裡想……
不知道她現在睡下了沒有,把他推給紅衣她心裡也一定十分不好過,今晚又是一個難熬的夜。
司馬逸想着很多事情,墨冉冉,紅衣,洛辰,還有萬曉國的國情,沒睡幾刻幾人又該出發了。
昨晚墨冉冉也幾乎一夜沒睡,自己的夫君抱着別的女人不知道做什麼,她怎麼能睡安穩覺呢?現代婚姻觀念太強烈了,甚至有幾次衝動的想衝出房門,到紅衣的房裡把司馬逸給揪回去,但是最後還是忍住了。
第二天臉色並不是很好,有些煩躁的神情,看到司馬逸從紅衣的房間出來,紅衣那一臉及其滿足的笑容,更是觸到了墨冉冉的雷區。
“太子殿下,太子妃,屬下在街上買了一些包子,吃過再趕路吧!”
弄詩把買好的包子遞到司馬逸和墨冉冉的面前,司馬逸毫不猶豫的就把手裡的包子給了身邊的紅衣,紅衣笑着接過去,然後還掰了一半給司馬逸。
墨冉冉看着把手裡的包子當成是司馬逸的腦袋,狠狠的咬下去,結果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啊……”
墨冉冉忍不住痛叫一聲。
司馬逸急忙走過來,拉着她的手,瞧向她的嘴。
“怎麼了,咬到舌頭了,幹嘛吃那麼快,這麼不小心……”
司馬逸眼裡一陣溫柔的責怪。
墨冉冉纔不領情,甩開他的手。
“現在還有時間管我的舌頭嗎?萬曉國的國民正在遭受着瘟疫的痛苦,說不定我們多在外面停留一日,就會多死亡一人……我纔沒有那個閒情跟你……”
司馬逸純屬是自找沒趣。
“好吧!我們趕快上馬啓程去千盛國吧!”
“太子殿下……”
紅衣叫住了司馬逸。
“嗯,怎麼?”
“妾身可不可以和太子殿下同騎一匹馬,因爲妾身突然感覺身子有些不適,不能單獨騎馬了……”
說着紅衣表現出一幅不適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