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這個本就在世界上引人注目的國度,如今在地下世界更引人矚目,掀起了驚濤駭浪,成了幾乎所頂尖的殺手和僱傭兵團的目的地。
那一長串零激盪着所有人的鮮血
航空與海運,偷渡或正規入境,反正各顯神通,許多外國面孔涌入了華夏國,不約而同地又通過層層防守,潛入了京師重地京城。
這次的懸賞事件早已引起國家高層的注意,甚至有高層向楚彥打招呼,讓他取消這個懸賞。
楚彥自然矢口否認,讓對方也沒有辦法。何況楚彥這次差點丟了性命,即便是中央高層也要考慮他的感受。
對此,高層唯有采取行動,派出大批警力走街串巷,監視這些人的舉動。
起先對大批人的行蹤還有所瞭解,可殺手的行蹤豈是那麼容易監控的。沒過兩天,許多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竟然消失在了偌大的京城,這更引起了高層的不安,深怕這些殺人不眨眼的人弄出什麼大動靜,那可就真的不好辦了。
身在數千裡之外的楚彥則置身事外。不過,他這幾天也很繁忙。
因爲,他入住楓林酒店的消息不脛而走,造成了很大的轟動。上次他只是在江沙做短暫停留,導致江沙商界的人都沒機會一睹尊容。
這次終於有了機會,他們豈會放過。
江沙頂尖的商界大鱷紛至沓來,如過江之卿。
勞斯萊斯法拉利奔馳寶馬賓利等各種豪華轎車停在楓林酒店前,不亞於一個小型車展,吸引了不少路人駐足觀看。
幸好,市政府早就派了警察在這個路段維持秩序,纔不至於導致交通堵塞。
楚彥並未拒絕這些人,選擇了其中重要人物見了面,談了些不痛不癢的話題。他早有進軍江沙的打算,如今楚藝在江沙創業,他更堅定了這個信念,所以並沒有太過冷落這些同行。
經此一役,楓林酒店的名聲大顯,這些商界大鱷並不明白楚彥爲何選擇這個小酒店入住,但斷定楓林酒店肯定不簡單,有心的人已經決定以後要多幫襯楓林酒店。
而普通民衆的胃口也被吊了起來,看着這一個個平時只能在電視上看到的精英,於是有越來越多的人入住楓林酒店,導致旁邊幾個酒店大有怨言,可他們卻不敢對楓林酒店有任何不軌的舉動。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三日。
期間,最引人矚目的乃是血鐮的死訊。
他自從進入公安局後,未吐露隻言片語,而公安系統也沒有他和死去的奪命書生的資料,所以並不清楚他們的身份。
他雖然不開口,警察卻也不敢怠慢,仍舊輪番審訊,疲勞轟炸。可他就像是鋼鐵打造的一樣,油鹽不進。
而且,警察爲了預防他自殺,用腳鐐把他單獨鎖在一個房間中央,夠不着牆就無法撞牆自盡。
但嚴防死守最後仍舊失敗了。血鐮趁進餐的時候用塑料勺子的手柄插進了自己的喉嚨,當場斃命。
當時,幾乎把所有警察都嚇傻了。他們哪裡見過如此心狠手辣的人,根本看書網競技kanshu 就沒有把自己的性命當回事兒。
一切線索都斷了,調查就此陷入僵局,江沙的領導班子甚至受到了省委的質詢,可沒有辦法就是沒有辦法。
閻王再也沒有現身,一切顯得過於平靜。
這一日,寧凡正在給旅客登記入住手續,而楚彥則獨自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趣地看着寧凡。
徐漢庭已經回部隊,楚彥沒事的時候就獨自坐在那裡發呆,看着來來往往的旅客,嘴角掛着淺笑,不知在琢磨些什麼。
這小子幹服務員也這麼起勁,真是有意思,能屈能伸,真是人才啊他們倆的兒子怎麼就這麼出類拔萃呢還是從小在小山溝里長大的,照理說不應該如此搶眼纔對啊難道說這是基因遺傳楚彥摸着下巴揣摩道。
嘿,我的基因也不差,小藝獨立而自強,比那些嬌生慣養的嬌滴滴大小姐強百倍。況且女人的成功可以表現在許多方面。男人需要征服全世界來顯示自己的成功,而女人只需要做一件事,征服這個征服了全世界的男人,便可以顯示自己的成功。寧凡,你征服了全世界,我的乖女兒再征服了你,那就是她最大的成功。
想到開心處,楚彥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若是讓楚藝知道他的心思,恐怕馬上會拿掃帚把他攆出酒店,再也不歡迎他。
寧凡頭也不擡,就知道楚彥一直盯着他,被一個美女這樣盯着可能會覺得享受,可被一個男人,還是一個老男人這樣盯着,寧凡覺得真是如芒在背,格外的彆扭。
喂,老小子,你是不是變態老盯着我,我可告訴你,我的取向很正常。寧凡低聲嘟囔道。
楚彥老臉一紅,尷尬的咳嗽道:寧凡,你的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
真的嗎我的臉皮一直很薄啊,你不要誹謗我。寧凡摸了下臉,一本正經的說。
鐵娘子蘇婉兒在一旁忍禁不俊,撲哧一笑。
自從她加入楓林酒店,與衆人也日漸熟絡,尤其對於寧凡頗有好感,時不時地與他聊天。
寧凡也很敬重她重情重義,所以他們相處很融洽。當然,他打心眼裡希望蘇婉兒能與李破軍走在一起,那樣對雙方都比較好。
可現在,李破軍仍然有些尷尬,雖然對於蘇婉兒的熱情也不能一概拒絕,可還是不冷不熱。
蘇婉兒不以爲意,自從出院後,她就更加堅定了信念,於是更加熱情直接。
你看看,人家蘇姑娘都不相信你的話,你也好意思說。楚彥嗤之以鼻。
寧凡哼道:她那是在笑話你,一個老男人還不知害臊。
楚彥氣苦地瞪了一眼,正欲反駁。
寧凡的手機恰好響了起來,一看是周彪的號碼,他臉色一沉,問:什麼事是不是有消息了
還沒骷髏會的消息。周彪沮喪的說。他的命令雖然下達了,江沙也沸騰了,可這閻王就像真是地府的閻王一樣,好像潛入了地底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過下面小弟向我報告了另外一件事。周彪凝聲說道。
哦,什麼事見他如此鄭重,寧凡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江沙又出現了毒品。
毒品寧凡眼神倏變。自從他下令禁止毒品在江沙出現後,這麼長時間了,一直沒有了毒品的蹤跡。
是,開始有一個小弟報告,我還以爲是哪個人以前的存貨拿出來了。可後來連續又有小弟報告,並且好像貨源充足,我這才發現不對勁,所以馬上向凡哥你彙報。周彪解釋道。
又有人銷售毒品他們的貨是從哪裡來的
這個暫時還不清楚,但我已經着實讓人去查了。這些人膽敢公然違抗凡哥你的命令,一旦揪出來,我一定要讓他好看。周彪怒不可遏的說。
這麼做就是公然挑釁寧凡和他的威嚴,他豈能容忍這種事
寧凡點點頭,他下定決心自己的人不能沾這個害人的東西,自己的地盤內也不允許出現,既然出現了,那就必須斬草除根。
我等你消息,這事必須要一個結果。
寧凡掛了電話,陷入了沉思。
毒品的利潤確實令人眼紅,可沒有貨源就不可能做起來,而現在看來貨源已經不是問題,那究竟是誰在提供貨呢
他漸漸發現江沙並非如表現這般平靜,還有暗藏的勢力沒有爆發出來,看來自己高興的太早,要統一江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當初錢軍的貨源一直沒有線索,難道這就是他的上家跳出來了哼,無論你是什麼人,在我的地盤就要遵守我的規矩。
寧凡,發生什麼事了楚彥見他一臉凝重,又聽到毒品幾個字,不禁好奇。
寧凡緩緩搖頭:一點小事。
蘇婉兒靈動的眼睛一轉,心有所悟,問道:江沙又有人賣貨
她混了這麼多年黑道,當然清楚毒品的暴利,當初她聽說寧凡竟然禁止一切毒品在江沙出現的時候,就大大地吃了一驚,被他的氣魄所折服。
現在聽到這個消息,她並不驚訝,並且在她預料中這是遲早會發生的事。
跳樑小醜,不足爲慮。寧凡輕描淡寫的說。
蘇婉兒猶豫了一下,擔憂的說道:寧凡,我實話實說,你可不要介意。
哦,你說。
這東西很難禁止,現在還沒有哪個城市能消除乾淨,而且是越大的城市,這種市場越廣闊,就越有更多的人盯着這塊肥肉,你一刀切禁止,恐怕會引起一些麻煩。蘇婉兒頭頭是道地分析起來。
厲害,看問題這麼深刻。
我瞎說的,只是給你做一個參考。
寧凡沉吟起來,當初他臨時決定禁毒,根本沒有想那麼多,既然蘇婉兒說的如此嚴重,那將來可能真的會發生。
不過人生在世,不能爲所欲爲,必須有自己的底線,而且不能跨越這條底線,若一橫心跨了過去,必將滑入萬劫不復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