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是漫長而難熬的,尤其是對於寧凡這種美女在懷,另外一個美女還在等着他的情況,黑夜更是如無數個世紀那樣難熬。
大清早,小清醒了,看着寧凡盯着她看,抿嘴一笑,在寧凡腦袋上敲了一下,說:大清早,傻笑什麼是不是看我對你這麼好,你高興傻了
是啊,我以前可沒有這種待遇,不過能看不能吃,你這也太考驗我的心性了吧。寧凡苦着臉說。
小清狡黠地一笑:誰說過不能吃嗎
寧凡眼睛不由瞪大了幾圈,驚訝道:真的如果這樣,那他就太虧了,簡直是禽獸不如啊。
假的。小清翻身下牀,伸了一個懶腰,冬日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照在她的身上,讓她看起來就像是沐浴在陽光下的女神。
不,女戰神
因爲她一轉身就掀開了被子,叫道:還不起牀,太陽都曬屁股了。
寧凡的身體立刻保護在陽光下,早起的鳥兒展現出勃勃生機,撐起高高的帳篷,似乎在向人們宣示着它的威力。
小清的眼神立刻聚焦在那三角地帶,嘿嘿一樂,道:喲,當年的小蚯蚓都長這麼大了。
寧凡就像是要被人偷了貞 操一樣,心中一驚,雙手立刻捂住下面,不滿地叫道:小清,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流氓,什麼小蚯蚓,哥什麼時候是小蚯蚓了。
不是嗎當年我可是玩過的。
什麼寧凡大驚失色,你個女色狼,原來我在小時候就被你蹂躪過了。
小清仰着脖子,就像是一隻驕傲的白天鵝,氣宇軒昂地說:那當然,你的嘴的第一次,小弟弟的第一次都是我,否則我怎麼會放心讓你出來。
寧凡欲哭無淚,原來他從小就貞 操不保了,他的初吻是被他奪走的,這還有印象,可悲催的是小弟弟被她玩過了,他竟然都沒一點印象了。
你騙人,我爲什麼不記得了。
你當然不記得了,因爲我都不記得了,我媽告訴我的,當年我們倆還是嬰兒的時候,我就天天玩那條小蚯蚓,不過後來玩膩了,就失去興趣了。
什麼叫玩膩了
在那遙遠的嬰兒時代,寧凡就被小清給玩膩了。
寧凡覺得自己要去撞牆了,當年老媽怎麼沒有擔負起作爲一個老媽應有的職責保護兒子的清白之軀。
他決定以後一定要質問老媽,太不稱職了。
不過,這麼多年沒玩了,看來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不如今天再玩一次。小清摩拳擦掌,興奮地說道。
寧凡捂住襠部的手更緊了,而且那個小帳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塌陷了下去小兄弟被嚇着了。
來嘛,讓姐姐玩一下嘛,權當回顧一下童年生活。
不行,堅決不行。寧凡一下從牀上跳了起來,飛快地穿上了褲子。
小清戀戀不捨地瞄着他的三角地帶,遺憾地搖搖頭,說:以後肯定有機會的,你逃不掉的。
寧凡差點直接栽倒在地,這纔是小清的本來面目啊,彪悍的無法用言語形容,瓷娃娃徐心雅在她面前就是一個小學生那麼純潔。
一看書網男生kanshu; 臉愁容的寧凡和容光煥發的小清走出了房間,登時,剛好從過道走過的小芳看見了他們,頓時,愣在了當場,捂着嘴,驚訝地說:凡哥,你們昨晚一起睡的
寧凡還沒說話,小清當即答道:那當然,我們倆不一起睡,難道還分開睡
小芳做了一個哇的表情,恍然道:難怪凡哥看着無精打采的,難怪是昨晚超勞過度啊。
小丫頭,找到是吧。寧凡橫了小芳一眼,做事要打。
嘿嘿,凡哥,你還想殺人滅口,放心,我會把你的豐功偉績宣傳到我們酒店的每一個角落的。說完就飛快地跑走了。
這時,蘭若若劍癡楚彥和河伯走一起開門來到了走廊上,當然也聽到了小芳說的話,一個個神色怪異地看着寧凡和小清,尤其是兩人的狀態,一個一臉疲態,一個彷彿受了滋潤,容光煥發,太明顯了,太容易引起人的聯想了。
蘭若若氣苦的撇了撇嘴,她昨晚等了大半夜都沒有等到寧凡,所以根本沒有睡一個好覺,現在眼睛還有點紅紅的。
原來是小清跑到他房間去睡了,真是主動,她有點後悔,若是昨晚自己直接光明正大地和寧凡一起睡,那就不會這麼被動了。
不過她那點膽子和小巧的神經可經受不住別人這種眼神,但小清卻彷彿沒事似的,笑臉盈盈地衝大家打招呼。
楚彥暗自搖了搖頭,走到寧凡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年輕人注意身體,凡事要有度,過則不利。
也是,寧凡這個強健的身板,要變成現在這種衰樣,那說明昨晚的戰鬥得多麼兇猛啊
寧凡欲哭無淚,白了楚彥一眼,老小子,你什麼眼神啊哥什麼都沒做,這是被煎熬折磨了一晚上啊要是我真的做了,你這樣說,我還認了,不過你根本什麼都沒做,被你這樣說,豈不是太冤枉了。
寧凡剛想解釋句句,楚彥已經不給他機會,飛快地下樓去了。
蘭若若經過寧凡身邊,寧凡偷偷地握了一下她的手,以只有兩人能夠聽見的聲音,說:昨晚對不起。
聽到這句話,蘭若若一腔的鬱悶立刻煙消雲散,巧笑嫣然地回了他一眼,施施然地下樓了。
寧凡,有件事告訴你。劍癡徑直走了過來,冷冰冰地說道。
什麼事
黃老爺子想見你。
咦寧凡眉頭一皺,他見我做什麼難道想對付我
不知道,反正他讓我帶話給你。
你把我們這次的事都告訴他了
劍癡點頭默認,其實她並沒有全部告訴黃鳳圖,比如在東北那個山洞中的事就沒說,她只說了一些寧凡的身世以及與狂刀骷髏會的交手經歷。
不過,當昨晚黃鳳圖得知他們已經返回江沙後,讓劍癡替他邀請寧凡到黃府一敘。劍癡沒有從黃鳳圖的語氣中聽出任何情緒,所以更猜不透他的心思。
寧凡低頭沉吟起來。
黃鳳圖是誰很厲害嗎一看寧凡躊躇的樣子,小清就知道這事恐怕有些棘手,於是擔憂地問。
寧凡搖搖頭,道:沒事,一個認識的人。劍癡,稍後我和你一起去見他。小清,等會兒,你和若若一起出去逛逛,順便熟悉一下江沙。
小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乖巧地點頭同意。
幾人一起吃過早餐,楚藝來到酒店,寧凡便向她請了一個假說有事處理,其實寧凡現在根本不用請假,因爲他這個服務員根本就是一個虛名,楚藝哪裡還管得住他不過出於對楚藝的尊重,他又是還是會知會她一聲。
寧凡,小雅昨晚還在念叨着你,說你回來了也不回一趟家,今天若不是他們班上有活動就跑來找你了。楚藝不動聲色地說。
其實,她內心也想寧凡回去住,不過她畢竟不好說出口,就把瓷娃娃擡了出來。
嗯,我事情處理完就會回去了。
寧凡回了房間,從牀底下取出妖刀村正,又看了看那把黑劍,最後決定還是帶妖刀, 這次黃鳳圖相邀,究竟所謂何事,寧凡並不清楚,但他不得不做完全的準備,在危機時刻,妖刀可以提升人的功力,雖然會有反噬作用,但寧凡自信能夠駕馭住它。
至於黑劍,雖然神奇,但並不具有提升功力的效果,所以反而沒有妖刀更適合攜帶。
寧凡用一塊黑布包住刀身,隨手提着,他用元氣封印了殺氣,外人根本難以妖刀的詭異。
不過,即便做了這種完全的準備,寧凡仍然讓王建業先一步到達黃府外面,佔據制高點,用狙擊槍監控,若有不測,便可給予支援。
寧凡提着妖刀下樓,劍癡和李破軍的神色不約而同地一怔,緊緊地盯着妖刀,李破軍知道寧凡要去見黃鳳圖,便說:要不要我一起去。
不用,我有劍癡在手,想必他不敢做什麼過分的事。
劍癡面露譏誚之色,道:很隆重啊
對付他這種老怪物,不隆重一點怎麼行
劍癡哼了一聲,不再說話,她見識過妖刀的厲害,當然也就明白寧凡是打的什麼主意。
楚彥與河伯見寧凡神色凝重,便道:寧凡,需不需要我幫忙
寧凡搖頭。
河伯卻說:寧凡,這個黃鳳圖我也聽說過,只是沒有與他交過手,但他肯定是一個狠角色,而且他的來歷有些神秘,我還從來聽人提及過。
沒關係,我見過他一次,他也不是九頭六臂,沒什麼好怕的。寧凡故作輕鬆地說。
劍癡心底偷笑:若是沒有可怕的,你還用這麼謹小慎微嗎
兩人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黃園,車上,寧凡問:劍癡,你跟着他這麼多年了,他的實力究竟達到了什麼層次
怎麼,想套我話
只是聊一聊天而已嘛,何必那麼緊張
也不怕告訴你,其實我也不知道黃老爺子的深淺,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他還沒有達到先天境界。
寧凡撇了下嘴,這不廢話嗎寧凡雖然沒見識過先天境界的高人,可憑藉他與黃鳳圖的交手經歷,他判斷恐怕黃鳳圖與狂刀比都略遜一籌,至於和潛龍比,可能會略強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