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大哥,你效率蠻快的嘛,走吧,咱們去吃飯。”柳媚兒見到鍾凡出來,臉色一喜,好像和鍾凡很熟似的,直接朝鐘凡貼了過來。
“啊,男女授受不親啊,柳姑娘,咱們還是保持點距離吧。”鍾凡倒是想齊人之福,可看到景筱奴那憤憤的小臉,怕妞兒不滿,畢竟自己和她正在關鍵時期,可不能讓這妞兒臨陣退縮,逃出了自己的手掌。
再說他和柳媚兒也沒什麼太大的交情,這妞兒也太自來熟了,誰知道她說的自己的身世是不是真的。
聽到鍾凡的話,柳媚兒臉色一暗,不過很快她就高興了起來,她本就是這個性子,也沒太傷心。
鍾凡他們一行人離開了酒店,去了附近的一家羊肉泡饃店,這是陽鹹的名食。
“老闆,一人一碗,分量要足。”鍾凡進來,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後,就對一個胖胖的老闆道。
“好嘞,幾位稍等。”老闆爽快的說道。
“嘻嘻,鍾大哥,這裡人不少哦,看來這家店生意很火爆哦……”柳媚兒微笑着說道。
可突然就在這時,兩個灰色衣衫的男子走了進來,他們盤着頭髮,揹着東西,一副高人風範的樣子,他們一走進來就吸引住了柳媚兒的主意。
柳媚兒看到他們之後,頓時就把頭給低了下去,“鍾大哥,他們是空洞派的人,肯定是來找我的,不要讓他們看到我,你們幫我擋一下。”
“來找你的?”鍾凡還沒有說話,身旁的景筱奴聽到柳媚兒的話,不由若有所思,忽然臉上浮現一絲俏皮的笑容,捂着嘴輕輕的乾咳了起來。
景筱奴的動作嚇了柳媚兒一大跳,她趕緊把頭低了下去,不敢擡起頭來。
景筱奴的動作,讓那兩個灰衣男子皺了皺眉頭,朝這裡看了一眼,以爲柳媚兒低着頭,他們也只是匆匆掃了一眼,也就收回了目光。
“老闆,兩碗羊肉泡饃!”其中一個比較年長的男子對店裡的老闆說道。
等老闆去準備之後,他坐在了鍾凡等人旁邊的位置,就背靠着柳媚兒,兩人落座後,就把行李放了下來。
“師兄,大xiao姐真的太坑爹了,你說三天兩頭的離開空洞派,她只是鬧哪樣啊?我們又要擔負找她的任務,還要一邊做事情,真是太分心了。”那年輕的空洞派弟子,有些不滿,雖然聲音不大,可鍾凡這一桌距離他們很近,所以他的話,鍾凡這邊都聽得一清二楚。
鍾凡和景筱奴鐵家兄弟,聽到此話,都有些想笑,這犢子太逗了。
“那有什麼辦法?誰讓大xiao姐是掌門的女兒,我們能怎麼辦?讓我們找,我們找就是了。”年長的男子說道:“不過大xiao姐古靈精怪,要找她可不容易,我們還是先把正事兒給辦了,鹿館長和咱們掌門有些香火情,現在他的武館被人打上門來了,聽說都被修理慘了,咱們不幫他找回面子,怕這武館也開不下去了。”
“師兄,讓我說沒有這個
金剛鑽就不要攬瓷器活,靠我們算什麼?那不是誤人子弟麼?”
“你懂個屁?這叫人情世故,咱們不吃不喝了?不花錢了?哪兒真的能脫離人情世故?修煉也要花錢的。”師兄氣的咒罵了一句,脾氣顯然很暴躁,直接在師弟的頭上拍了一巴掌。
“各位,你們的羊肉泡饃來了。”這時,服務員端着一個大木製托盤走了過來,把鍾凡等人點的羊肉泡饃發給了他們。
“喂,我們的呢?”空洞派的師兄說道。
“兩位稍等一會兒,你們的馬上就好。這幾位客人先到的,自然要先上他們的。”服務生說着就退走了。
“真香呀。”景筱奴調皮的看着柳媚兒,突然變得活躍了起來,說着看向了鍾凡,“鍾凡,你要不要放辣椒油呀?加上辣椒油一中和,可好吃了呢。“
柳媚兒恨得牙根癢,知道鍾凡是故意的,是故意這樣做的,是針對她,好讓她被那兩個空洞派的弟子給發現。
“好啊。”鍾凡也喜歡吃辣,他倒是不介意。
“拜託,你們吃飯就吃飯唄,不要這麼嘰嘰喳喳?”空洞派的弟子對鍾凡等人很不爽。
鍾凡懶得理會這兩個豆包,知道是空洞派的弟子,來找柳媚兒後,看在柳媚兒的面子上,鍾凡也不想和他們一般計較。
“哈哈,我的人告訴我說,空洞派派人來了。我一開始還不信。沒想到啊,空洞派真的派人來了,兩個空洞派的小師弟,別來無恙啊。”就在這時,突然一個長得有些邪魅的男子走了過來,手裡拿着一把摺扇,在他的身後還有兩個跟班,和現代都市人穿着也不太一樣,一看也是出自門派。
鍾凡見到那手持扇子的男子,看到他的真容,微微啞然,擦,不會這麼巧吧?這傢伙長得和暗湘子太像了啊,兩人是什麼關係?
“妞兒,你認識她們?她是誰啊?他和暗湘子有關係?”鍾凡匆匆一瞥後,看向了身旁的景筱奴。
“從他的穿着來看,他是衡越派的弟子,和暗湘子有沒有關係我也不知道,我不認識他,衡越派是衡山派的分支,如今勢力龐大,人丁興旺,是空洞派的勁敵,陽鹹一呆都有兩個門派的勢力範圍,不過他們一向摩擦不斷,兩個門派關係很差……”景筱奴說道
。
“原來是衡越派的人?你們找我們幹什麼?”空洞派的年長師兄看來人是衡越派的人,一皺眉頭,道:“我們師兄弟想在哪裡用餐就在哪裡用餐,就不勞煩你們費心了吧?趕緊滾開,別打擾我們師兄弟用餐。”
“瑪德,花少,這兩個空洞派的弟子很拽啊,完全不把你給放在眼裡啊,我去教訓教訓他們。” 花少自然是手持摺扇的年輕男子,聽到空洞派的師兄弟不把花哨放在眼裡,一個衡玥派弟子,頓時火冒三丈,就要請命攻擊他們。
“好啊,幫我試煉試煉,看看他們有幾斤幾兩。”花少說着,突然一抖摺扇,很牛叉的拉過椅子坐了下來,一副看好戲的
樣子。
店裡的客人一看這種陣仗兒,鍾凡以爲他們會走呢,可沒想到壓根就沒有人害怕,一個客人都沒走。
都是陽鹹本地人了,空洞派和衡越派不對付,他們早就知道了,不過他們從來不會對付普通人,門派之間的鬥爭不涉及普通人,不然有關部門早就介入了,對於兩個門派之間的爭鬥,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啪!”那花少坐下之後,就拍了一張支票,“待會的損失算我的,空洞派的小弟子待會都認不出來自己了,怕被揍成豬頭樣了,他們這窮酸也賠不起,算我身上吧。”
店裡的老闆沒想到自己又中獎了,那個無語啊,不過看在豐厚的賠償上,也沒計較,趕緊接過支票,散人了。
雖然現在門派沒落了,早已不復往日輝煌,但他們依然勢力龐大,在很多城市都有自己產業,有的門派有經商的高人,更是組建了龐大的財團。
這衡越派能夠超越衡山派,正是因爲門中出了經商的天才,把生意越做越大,有了源源不斷的財力支持,他們門中的弟子才能繼續修煉,修爲不斷進境,雖然空洞派和他們不對付,可也不得不承認和衡越派之間存在的差距。
“嘭!”花少的跟班,衡越拍弟子猛地一剁地面,膝蓋猛地提起,一記‘泰山壓低’之勢,迅速攻向了空洞派的師兄,一聲大喝,“看你家爺爺怎麼收拾你這不敬的小雜碎!”
“哼。”空洞派師兄一聲冷哼,猛地站起,猛提一口氣,身子一個側移,直接避其鋒芒,躲了過去。
一陣乒乒乓乓,他剛纔的位置瞬間被打的稀巴爛,被衡越派的傢伙直接把飯桌給頂穿了。
“他們好像不是對手啊。”景筱奴瞥了一眼空洞派的弟子,那兩個師兄弟面相較嫩,看年齡也沒有多大,功力深厚肯定談不上。
而那衡越派的弟子,攻擊凌厲,招招狠辣,乾淨利落,動作非常迅捷,內力比起空洞派的弟子要渾厚的多。
嘭,果然沒幾下,那空洞派的師兄就飛了起來,轟在了牆上,最後倒在了地上。
“師兄。”師弟看到師兄落敗,口吐鮮血,頓時大怒,大吼一聲,氣沉丹田,手掌化刀,一‘刀’朝衡越派的弟子攻去。
“嘿嘿,就這麼點本事兒?就像幫鹿館長找回場子?你們還是回空洞派吃奶去吧,多吃些奶,補補身體,來日咱們再戰,老子送你們一程!”說着,陡然發力,手臂往前猛地一抓,一招‘老鷹鎖臂”頓時鎖住了對方的手臂,接着一鬆一扣,就卸了對方的右手臂,然後飛起一腳,就踹在了空洞派師弟的側腹的位置。
“嗯……”空洞派弟子痛的悶哼一聲,倒飛而起,便朝鐘凡那一座砸了過去。
“哼。”鐵家兄弟看那空洞派弟子朝景筱奴這邊飛來,鐵不實冷哼一聲,一拍桌子,直接站起,騰出一隻大手,按在了那空洞派弟子的後背上,氣沉丹田,一股氣息灌注在了他的後背上,抵消他身上的力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