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珍說:“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渾身難受,我家裡沒人,爸爸媽媽到醫院去了,我一個人在家害怕,你能不能過來跟我……作伴。”
昊天知道小珍的媽媽病重,放暑假前就住院了,家裡沒錢,小珍一個人在家確實害怕,只好說:“你等着我,我馬上坐車趕到。”
張昊天顧不得跟比利打招呼,直接擺擺手說:“你買單啊,老子不白吃你的,上次救過你一命,請客是應該的。”
比利知道張昊天的德行,鐵公雞一毛不拔,就是死也要看看哪家的棺材便宜,想從他手裡扣出一分錢,比見本拉deng還難。只好擺擺手笑了笑。
張昊天是傍晚時分趕到小珍家的,坐了一個多小時的汽車,爬了一個半小時的山路,走進小珍家的院子時,太陽已經落山了。
因爲家裡沒人收拾,院子裡亂糟糟的,長滿了荒草,農具亂七八糟到處都是。
擡手推了推門,門是是虛掩的,擡腳進去以後一眼看到了牀上的小珍。
一天不見,小珍完全變了個樣子,頭髮蓬鬆,滿臉的倦容,眼圈也腫了,昊天感到心疼的不行。趕緊撲過去抱住了她。
“小珍你咋了?是不是中暑?要不要上醫院。”
小珍一笑搖搖頭:“沒有,就是覺得有點燒,不礙事。”
“你吃飯了沒?”
小珍還是搖搖頭:“一上車就開始難受,噁心,嘔吐,頭暈,什麼也吃不下。”
張昊天心裡一喜:“喔,那就是暈車。噁心?嘔吐?頭暈?那想不想吃酸的?如果想吃酸的,那恭喜你,咱們兩個有了。”
小珍看着昊天嬉皮笑臉的樣子,罵聲:“去你的,淨想美事,誰跟你有了?”
張昊天趕緊拿出了身上的旅行袋,呼呼啦啦往外掏,什麼罐頭,方便麪,感冒藥,還有女孩子的衛生巾,跟變戲法一樣。最後掏出來的是一串香蕉,六根黃瓜。
小珍撲哧一笑:“你拿這些幹什麼?難道不覺得俗?”嘴巴里這麼說,心裡卻很感動。
昊天是個善良的男孩子,平時看着邋遢,其實非常的細心。特別是照顧漂亮的女生,更加的細心。
昊天說:“我又不會做飯,直能靠方便麪了,罐頭和香蕉半夜當夜宵,至於黃瓜,那是我的最愛,沒事就愛啃黃瓜,衛生巾是給你用的。”
小珍服用了感冒藥,蓋上了被子,外面的天已經黑透,張昊天泡了一包方便麪,對付了個半飽。然後躺在小珍的旁邊準備睡覺。
摸了摸小珍的額頭,已經不燒了,於是就產生了邪念。
小珍的爸爸和媽媽不在家,家裡就他們兩個人,牀是現成的,小珍正好就躺在旁邊。不如……。
她右手慢慢抱住了她,開始在小珍的身上摸……。
反正是自己的女朋友,這輩子發誓非小珍不娶,早晚也是那回事,
他的手劃過女孩潔白的香肩,掠過細長的脖子,最後落在了一對小白鴿上。停留了一會兒,然後向下……
開始的時候小珍沒有反抗,甚至還輕輕呻吟了幾聲,直到張昊天的手穿過了女孩的腰帶,一下摸在她神秘地的時候,小珍渾身哆嗦了一下,拉住了他的手。
昊天問:“怎麼了?”
小珍羞答答說:“一男一女在一起,難道一定要幹……那個事嗎?其實兩個人肩並肩靠在一起,相互依偎,不也挺好嗎?”
昊天說:“是挺好,就是有點憋得慌。”
小珍嘻嘻一聲,颳了昊天鼻子一下說:“沒出息,對不起,人家今天不舒服,改天好嗎?”
張昊天就把手抽了出來。心裡儘量不讓自己往哪方面想,可是生理卻不聽話,總感到蠢蠢欲動。
小珍擡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把腦袋扎進了昊天的懷裡。披肩發掃得他的脖子直癢癢。
張昊天招架不住了。悄悄說:“你別這樣好不好,一會兒萬一我獸性爆發,八匹馬也拉不回來。你這是勾引我犯罪。”
小珍問:“抱着你睡覺的感覺真好,好有安全感,一點也不用害怕。”
昊天說:“你是有安全感了,可我的生理無法承受,身邊躺着一個漂亮妞,摸又不能摸,碰又不能碰,太沒天理了。”
小珍就格格笑着爬起來,在昊天的腋下瘙癢,說:“我讓你齷齪,我讓你齷齪。”兩個人開始嬉笑打鬧……。
三天以後,小珍的燒完全退了,兩個人走拉手走進了村南的那片曠野,
一路上,昊天感覺到天是那麼的藍,水是那麼的清,所有的一切都變得前所未有的美麗,一切都是從新開始。
一條緩緩的小溪繞着果園潺潺而過。穿過果園是令人心碎的曠野,上面是一片乾淨的天,水洗一般澄澈的藍,七彩的雲朵在天空悠閒的遊走,地上長滿了不知名的花和綠油油的草,耳邊颳着和諧的風,一切的美麗彷彿觸手可及。
在一眼望不到邊的青草地上,小珍靜靜蹲在那裡,她的臉蛋嬌紅,雙眼閃爍着一湖清澈的泉水。
她低下頭,慢慢摘下一朵不知名的花兒,衝着身後趕來的昊天說:“過來,幫我帶上。”
爲女孩子戴花,張昊天最喜歡幹了。
慢慢幫她戴在頭上。這時候,田野裡所有人的目光好像全部投了過來。
在一望無邊的草甸上,有一對金童玉女,那男孩正在女孩的頭上插着一朵寶藍色的月季花。
秋天的美麗比起女孩臉上的天真嬌羞要遠遠遜色,苗條的身段和乳*汁般的皮膚絕對可以讓任何男人驚歎不已心狂神馳。
一副美麗的圖畫彷彿就在這一時間定格。
這天下午,張昊天終於再一次把小珍推倒在了野地裡……他們兩個在草地上熱吻,打滾,纏綿,直到一股麻酥酥的電流從身體裡流過……。
兩個人爬起來,剛剛穿上衣服,這時候手機響了。
張昊天有點惱怒,TMD誰呀,打擾老子造人的過程,真討厭。
沒想到那頭卻是袁子琪爸爸袁天賜的聲音,那老頭幾乎是在哭了。說:“昊天,琪琪,琪琪不見了…………。”
張昊天覺得奇怪:“琪琪不是到美國去了嗎?怎麼就不見了?”
袁天賜說:“琪琪根本就沒有到學校去報道,下了飛機以後,直接買票就回來了,我想她還是捨不得你,現在四天了沒消息,昊天,她在不在你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