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的嘴脣終於緊緊貼了上去,舌頭開始輕柔的舔舐她乾燥的雙脣,帶給她六月雨露的滋潤。
小蝶的呵氣如蘭讓張昊天心曠神怡,微微張開的小嘴給了他更進一步的機會。柔軟的舌頭緩緩進入小蝶的嘴裡,不由自主的向上彎曲,接觸到她上顎內壁最敏感的部位,用舌尖來回遊動。
昊天明顯感到小碟呼吸節奏的加快,於是他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從她秀氣的臉龐,滑落到她的頸部,然後到她的肩膀,最後停留在她胸部。
小蝶的臉紅的象熟透的水蜜*桃,右手下意識抓住張昊天的手臂。
張昊天慢慢的解開她睡衣的鈕釦,一顆,二顆,直到睡衣完全解開,露出緊緊包裹雙峰的紅色胸衣。
小蝶羞澀的將頭深深埋進張昊天的懷裡,不敢睜開雙眼。
終於,小蝶上身最後的一絲障礙完全解除,傲人雙峰就那麼毫無顧忌的挺立在張昊天的眼前,宛如一副鬼斧神工的藝術品。
粉紅的如頭含苞欲放,讓張昊天恨自己的舌頭有點短。
他好比一個貪婪的嬰兒,飢渴的用力吮吸小碟豐滿的如房,激發了小蝶夢囈般的呻吟。
張昊天再也沒有耐心忍耐了,除去小蝶身上僅有的一條內褲之後,迫不及待的進入了她溼潤的身體,緊緊包裹帶給他的快感如電流一樣傳遍他年輕的身體。
翻雲覆雨的原始衝動後,他終於緊貼着小蝶絲緞般光滑的同體釋放了自己所有的激情。
什麼叫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什麼叫鬼迷心竅?現在的張昊天把什麼都忘了,忘記了回城,忘記了上學,甚至自己的爹孃也忘記了。
張昊天怎麼也沒想到,他做了一個長長的春夢,而且這個夢一做就是七天。他也整整昏迷了七天。
張昊天的身體是被李強和袁子琪找到的,李強和袁子琪一天一夜都沒有看到張昊天回到左莊,兩個人都害怕了。
最後開始尋找,他們先找到了那個青雲觀,遇到了那個老道士,
那個老道士其實就是個神棍,無業遊民,老光棍一個,對李強說:“張昊天確實來過,天不亮就走了,到哪兒去了誰知道,可能是迷路了。”
於是李強和袁子琪就花了重金,請四周的村民上山幫忙去找,找了三天,最後終於在一個山坳裡發現了他。
昊天已經昏迷很久了,腦袋上流着血,是從山崖上掉下來摔破了腦袋。
真他孃的倒黴。
李強和袁子琪嚇壞了,趕緊撥通了王志遠的電話。
王志遠立刻放下了手裡的工作,租了一架直升機,當天就趕到了河南,把張昊天接回了H市。
誰也不知道昊天昏迷的原因是什麼,大家急急忙忙把他送進了醫院,找最好的醫生幫忙檢查。
最後結果出來了,張昊天的腦子裡竟然有個瘤子。
應該是個血塊,可惜的是這個血塊根本取不出來。一旦取出,必然會要他的命,這就是張昊天無故暈倒的原因。
王志遠第一個跳了起來,上去揪住了醫生的脖領子,差點把醫生給拎起來。
王志遠和小雯已經守在昊天子身邊一天一夜了,兩隻眼熬得通紅,聲音都嘶啞了。
王志遠指着醫生的鼻子怒道:“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馬上把我兒子救活,花多少錢都無所謂,聽到沒有?要不然老子就把你的鳥醫院給一把火燒了。”
王志遠一回頭,吩咐身邊的比利:“馬上出一億五千萬,把這家醫院給我收購了。”
王志遠有個毛病,不能激動,一激動就愛收購人家的公司,收購成了他人生的代名詞。
上次因爲張昊天找工作,他已經收購了兩家廣告公司,一家保安公司,還有一傢俬人學校。
比利笑了笑說:“董事長,您氣糊塗了,其實這家醫院,就是您開的啊。是咱們自己的醫院。您犯不着收購自己的醫院吧?”
王志遠眨巴一下眼:“這家醫院是藍海集團旗下的?”
比利說:“是的,董事長,您日李萬雞啊,自己那麼多生意,難免會忘掉一些。”
比利說的是實話,王志遠手裡的公司和大小企業多如牛毛,自己也分不清那家是那家,這家醫院還真不知道是自己旗下的。
老王說:“那更好辦了,如果昊天的病治不好,我直接就把這個鳥醫生給炒了。通知美國的醫科大學,讓他們派最好的醫生來會診,一定要把昊天給救活。”
比利有點想笑,捂着嘴巴走了。
王志遠拉着張昊天的手淚如雨下,心裡那個難過啊。
唯一的兒子,腦子裡竟然有個瘤子。難道是報應?是不是自己缺德事幹多了,遭到了天譴,老天爺要讓他斷子絕孫?
要報應也報應在我身上啊,折騰我兒子幹什麼?老天爺,我曰你祖宗。
小雯一直坐在昊天的身邊,淚水漣漣:“昊天,你醒醒,你醒醒啊?別丟下姐姐一個人走,你走了我怎麼辦啊?姐姐不讓你上大學了,也不要你光宗耀祖了,只要你活着,活着就好,你醒醒啊。”
小雯哭,王志遠也哭,整個病房跟開追悼會一樣。
兩個人哭的正帶勁,張昊天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大叫一聲;“小蝶,你別走!”
王志遠和小雯嚇了一跳,一看昊天醒了,上去抱住了他:“昊天你沒事吧?”
張昊天擦了擦冷汗,一眼看到了小雯:“姐,這是哪兒啊?”
小雯激動的又哭又笑,抱着昊天不肯鬆手,實在無法表達心裡的高興,竟然捧着弟弟的腦袋親了一口:“醫院,你在醫院啊,嚇死我了,你整整昏迷了七八天,還以爲你……你個小混蛋,爲什麼要嚇唬姐姐?”
張昊天醒來以後,一點也看不出生病的樣子,竟然龍精虎猛,翻身從牀上跳了下來,說:“姐,我看到了小蝶,你知道嗎?小蝶。”
小雯沒聽明白,眨巴一下聰慧的大眼問:“那個小蝶?”
昊天說:“就是那天夜裡,我揹回家的那個女孩啊,你見過的,你忘了?”
小雯還是不明白,弟弟老是提起那個叫小蝶的女孩,可自己真的沒見到過,到底怎麼回事。
小雯甚至懷疑昊天是中邪了,自從那天摔壞腦袋以後就中邪了,常常一個人自言自語。
小雯一下又抱住弟弟:“昊天你沒事吧?是不是燒糊塗了,過來,姐姐摸摸。”
摸了摸額頭,比正常人還正常,沒發燒啊,一定是腦子裡的那個血塊,讓他產生了幻覺。
張昊天說:“姐,我跟小蝶……結婚了,就在夢裡,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