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撲過去,一件意外的事情就發生了。
奶奶的,每到關鍵時刻總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老是讓各位讀者掃興,因爲手機響了。
這手機是王總送的,正宗的飛利浦,五千多呢,聲音非常地大,震耳欲聾,差點嚇得張昊天坐在地上,還以爲莉莉的老公回來了呢。
我曰,他媽媽的誰呀?淨打擾老子的好事,差一點就得手了,娘希匹仙人笨笨的,生兒子沒p眼。
昊天看了看莉莉,尷尬一笑,然後說了句:“對不起。”拿起來趕緊接通。
電話的那頭竟然是孫勇的聲音,氣喘吁吁說:“老大,不好了,王凱出事了。”
張昊天一聽氣就不打一出來,罵道:“什麼出事情了,王凱那個慫樣子能出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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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勇說:“老大,是真的,王凱被人打了一頓,打的皮開肉綻,聽說他撞斷了三根肋骨,大腿骨骨折,脊椎骨傾斜,外加斷了一條命*根*子,鬧不好咱倆就要送花圈了。”
我擦,這麼嚴重啊?昊天問:“是不是這小子跟人偷情,被人家老公給按住了屁股打的?”
這話一說出,牀上的莉莉撲哧笑了一聲,有點幸災樂禍。張昊天沒有理她。
孫勇說:“具體的不知道,只知道他住院了,我在朝陽醫院門口等你,不見不散,說完啪的掛掉了電話。”
這可不是小事情,王凱是昊天兄弟,跟人調情不重要,還是兄弟的命重要。
雖然說老婆如冬天的衣服,兄弟如蜈蚣的手足,但是王凱跟昊天不是一般的兄弟,那是小時候一個被窩裡對花槍的兄弟,關係非同一般。
昊天對莉莉笑了笑,說:“對不起,剛纔的事情你別在意,排練嗎,一定要真實,不然不會出效果,演技不錯,改天介紹你去拍戲,我有事情先走了,古德拜。”
昊天打了個招呼灰溜溜就下了樓,然後招手叫了一輛出租車,馬不停蹄趕往朝陽醫院。
張昊天的身影剛剛離開,莉莉在牀上奸邪的笑了一聲:“張昊天,你終於上鉤了,你是我的囊中之物,根本逃不出老孃的手心。”
莉莉有個計劃,這娘們絕對不簡單,她把張昊天誑進家,其目的就是勾引小帥男,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現在的張昊天可不是當初的張昊天。
他不單單是H市首富王志遠的兒子。也是黑幫的老大,手下小弟三四百,一呼百應,店鋪場子幾十家,日進斗金。而且門面都在最熱鬧的黃金地段。
這小子知人善用,自己雖然不出頭,可是手下的幾個猛將一點也不含糊。
姜文和大個子非常的能打,李強和孫勇狡猾無比,王凱足智多謀,五員虎將爲張昊天的生意收緊了門戶。
一句話,誰得到張昊天,那就意味着得到了整個藍海集團,得到了上百億的身價財產,得到了幾百小弟和幾十個店鋪。得到了半個H市。
這種條件是很誘人的。誰不眼饞啊?
所以張昊天就成爲了H市各大幫派拉攏的對象,紛紛都在巴結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他。
莉莉今天的目的就很容易理解了。
張昊天又不是傻筆,怎麼會看不出這一點?剛纔就是逗她開心一下。
先把這小妞撩撥舒服了,等你進入了狀態,欲罷不能的時候,我就收兵回營,馬上離開,我讓你百爪撓心,抱着枕頭一夜睡不着。
你說張昊天壞不壞?
張昊天來到了朝陽醫院,到門口的時候,孫勇已經等在哪裡了。
昊天問:“怎麼回事?王凱被誰打了?”
孫勇說:“不知道。下班以後,他拉着高蘭出去兜風,回來就變成這樣了。”
昊天問:“那高蘭呢?”
孫勇說:“不知道啊,高蘭沒回來,我們趕到的時候,王凱已經昏了過去,高蘭不見了。”
說道這兒,孫勇壓低聲音問:“昊天,你說高蘭會不會是被他家裡人找來劫走了?王凱就是高蘭的家裡人打得?”
很有這個可能。張昊天聽王凱說過,高蘭是從家裡逃出來的,因爲家裡人欠了一個鄰居的錢,還不起,於是高蘭的爸爸就把女兒拿去抵債,讓高蘭嫁給那鄰居的兒子,高蘭一氣之下離家出走,後來跟王凱戀愛了。
孃的,現在什麼年代了,還有逼婚這種事?真是不可思議。
昊天說:“咱們先進去,問清楚再說。”
昊天一把拉住孫勇衝進了醫院,來到了骨科,大老遠就聽到了王凱殺豬一樣的慘叫。
孫勇笑了笑說:“叫的這麼大聲,估計傷的不重,聽這聲音,高亢嘹亮,比jiao牀還有勁頭。”
昊天說:“問題應該不大,他要是不吭聲那才叫壞了呢。”
來到了病房,發現王凱渾身包的跟糉子一樣,活脫脫一個木乃伊,猛的看到昊天眼淚就下來了。
王凱拉着昊天的手痛不欲生:“昊天,我的兄弟啊。我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呢,哥們是不是要完了?”
昊天趕緊勸他:“放心,你死不了的,你死了,那些漂亮妞怎麼辦?很多妞等着你去泡呢?你死了那是天下所有美女的損失,所以你絕不能死,要堅強的活下去。”
王凱說:“哥,我走了,我爹和我娘你要幫我照顧好。還有,我要告訴你一件事,哥們對不起你。”
“什麼事?你就說吧。”張昊天擦了擦眼淚。
“小時候,我偷過你兩杆鉛筆,一雙襪子,外加一條內褲,希望你能原諒我。”
昊天趕緊安慰他:“不哭,不哭,以前的事情就算了,我也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初一那年的夏天,你們家的那隻蘆花雞丟了,你媽拍着膝蓋罵了半天的街,你知道那隻蘆花雞上哪兒去了嗎?”
王凱說:“不知道。”
昊天說:“那是我和孫勇偷偷吃掉了,對不起?”
王凱傻眼了,瞪着一對迷人的小眼看着他。
昊天說:“還有一件事我對不起你。小時候我請你吃棗子,你說那棗子是臭的,知道爲什麼臭嗎?”
“爲什麼?”
“因爲我在棗子上抹了大便啊。”
王凱氣的差點跳起來,對張昊天怒目而視:“你們兩個混蛋,竟然捉弄我?|”
昊天說:“還有一件事,我丟的那條內褲早就知道是你乾的,所以在上面偷偷撒了一點瀉藥,搞得你一直拉了三天,真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