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華怔了半晌,突然覺得面前這個一直笑眯眯好像什麼都不在乎的男人其實十分的霸氣,小臉兒一紅,點了點頭,迅速替他關上門。
本來她還很想聽一聽段天道究竟會怎麼辦這個小妮子,可旁邊突然門聲響動,似乎有一對小情侶準備出門,嚇得她趕忙溜了。
段天道看着這個造型獨特的小房間,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就有了一種明悟!
難怪這裡的菜這麼貴!
難怪還有什麼最低消費!
只怕有心人都知道,在這裡的包房用餐,是可以免費享用這裡的小房間……
因爲來這不是爲了餐飯,而是來餐秀色!
這主意也不知是哪個大色狼想出來的!
丫的……
真是個好主意啊!
哎?暈!那穆米不是……
不對,穆米進來的時候表情很自然,肯定還不清楚這個地方的玄機。
但這種事遲早也有一天也會知道的!到時若是回想起來……
不妙!不妙的緊!
不過這個時候穆米正在一樓找洪良收集情報,估計不會很快上來……嗯,周曉華也一定會拖住她的……
不管怎麼樣,這個時間都很緊張!
段天道頓時決定速戰速決,當即就把那個掛衣服的櫥櫃打開了。
陡然之間,異變陡生!
周曉華給了段天道一包屬於肖芳的衣服,是人都能想到現在櫥櫃之中的肖芳一定是身無寸縷,一定會臆想出一個抖抖索索抱着膝蓋蜷縮在角落的雪白嬌軀……
誰會想到這個雪白嬌軀還是很白,卻根本沒有蜷縮。
雖然的確是有一點哆哆嗦嗦,但出手還是十分的狠辣堅決,那纖細嫩滑的小手臂前,是一柄明顯從衣櫥上卸下來的螺絲釘!
這枚螺絲釘很長很黑,滿身都是斑斑的鏽跡,這一下扎中,會不會死得兩說,但破傷風針是肯定要打的。
也不知道剛纔周曉華把肖芳帶到這個房間的時候究竟交流了些什麼,但是此刻肖芳的怨氣是完全可以看出來的,這股怨氣已經大到她開始想要殺人了。
這一紮很突兀,時機選得也不錯,換做是別的大色狼,說不定就去打針了。
但是段天道不是別的色狼,他是超級大色狼,甚至看到鐵釘扎向他胸前的時候,超級色狼的臉色都還是笑眯眯的,鐵釘扎的很直,直奔段天道的胸膛,但不知道爲什麼,就扎到了段天道胳臂下的空處。
肖芳雖然不明白原因,但她還是很努力的衝出櫥櫃繼續又紮了一次。
還是沒扎中。
再來!
段天道一邊輕鬆之極的躲閃,一邊很高興的觀賞着面前這具充滿動態美感的身軀。
這一幕火熱的場景看得段天道只覺得熱血上撲頭頂,恨不得能從天靈蓋下面噴出來!
肖芳終於發現有些不對勁了,她已經刺了起碼超過三十次,結果對面這個男人甚至都沒有後退過一步,好像就是一個擺在自己面前的靶子,可她偏偏就是刺不中!
她心念電轉,已經發現對面這個男人在好整以暇的跟自己貓捉老鼠的遊戲,登時忍不住有些氣苦,當即就把釘子豎到了自己雪白修長的脖頸之前:“你再不讓開!我就把自己殺了!”
段天道嘿嘿一笑:“就算是要自殺,也要用工具啊,你總不能用手指把自己捅死。”然後他就攤開手來,露出掌心裡一枚鏽跡斑斑的鐵釘:“來,釘子拿去。”
她呆怔怔的把緊握着鐵釘的手舉到自己眼前,才發現自己手上的鐵釘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現在不過是一個握的緊緊的小拳頭,可是這怎麼可能?
肖芳很清楚自己把這枚鐵釘握的有多緊,可它到底是什麼時候到這個男人那裡去的?
此時此刻,她也顧不得再想那麼多細節,飛快的一把搶過男人攤在自己面前的鐵釘,重新豎在自己粉嫩的脖頸前:“你再不讓開!我就把自己殺了!”
段天道還是笑的很嘿嘿:“就算是要自殺,也要用工具啊,你總不能用手指把自己捅死。”然後他就攤開手來,露出掌心裡一枚鏽跡斑斑的鐵釘:“來,釘子拿去。”
肖芳突然就感覺到自己已經不行了。
她再次呆怔怔的看着空空如也的小手,心裡就只有一個念頭。
這尼瑪是在變魔術嗎!
到了現在,不管這種詭異的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肖芳終於清醒的認識到了一個真相,在這個男人面前,不管自己是想殺他還是殺自己,都是決不可能發生的。
她終於沒有再去拿那根鐵釘,捂着自己的小臉就蹲了下去,嗚嗚的哭了起來:“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還是處女……我其實很可憐的……我家裡很窮,要是不找個有錢的男朋友,連學費都交不起……我也不是故意想要這樣對小華的……”
肖芳一邊哭,一邊從指縫裡偷偷的看段天道,就看見混蛋一邊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哭,還一邊笑嘻嘻的打量着自己的渾身上下,即便她現在的姿勢已經把自己保護的非常好,但不知道爲什麼就是擋不住他火辣辣猶如x光線一般的眼神。
“今天的事是我不對……”肖芳又換了個道歉的對象:“我向你道歉……嗚嗚嗚……可是那是華龍強迫我答應的,真的不是我的本意……我還指望他替我交學費,所以……”
她真的已經說不下去了。
因爲這個混蛋對於梨花帶雨的她沒有表現出半分憐惜之情,只是笑嘻嘻的從頭到尾的看她,就好像在看一個很好吃的甜點心。
這麼鐵石心腸的人……
還是人嗎!
“你究竟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肖芳知道自己的伎倆沒有絲毫作用,索性也不哭了,放開手擡起頭來猶豫了片刻,終於咬了咬牙:“我,我用別的辦法幫你……幫你那什麼好不好?”
段天道笑的嘿嘿的,一看就知道他沒興趣。
肖芳實在是看不下去這個嘿嘿的混蛋表情了,索性把心一橫,‘噌’一聲就站了起來,往旁邊那張行軍牀上一躺:“如果一定要這樣我才能走,那就來吧!麻煩你快一些!”
雖然這個姿勢等於將渾身上下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在男人面前,肖芳的心中涌起無數的掙扎和羞愧,想要做某種遮掩,但她還是忍住了。
她很清楚,在自己無法抵擋男人粗暴的蹂躪時,千萬不能有任何反抗掙扎或者遮掩的動作,那都必將讓男人在心理上得到無上的滿足。
只能裝作木雕泥塑,只能作出無動於衷的樣子,纔會讓男人索然無味。
這就是她現在能夠作出的最大程度的抵抗了。
肖芳就這麼僵硬的猶如屍體一般躺在行軍牀上,緊閉着一雙美眸,只等着男人粗暴撲上來的那一刻。
可是等了好久都沒等到。
她實在忍不住再次睜開眼,卻發現這個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摸出一顆香菸,坐在牀前的凳子上興致勃勃的吸了起來。
面前擺放着這樣一具毫不設防的香軀……
他居然還有心思去吸菸!
肖芳自己都急了,一骨碌就坐了起來:“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把衣服還給我!”
段天道聳了聳肩:“現在你是我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啊。”
“……”肖芳狠狠咬了咬牙:“好!你想怎麼樣!”
段天道嘿嘿的笑了:“你會唱征服嗎?”
肖芳:“……”
約莫半個多小時過去了,段天道滿意的點了點頭:“行,唱的不錯。”說罷把手裡的袋子丟給了肖芳:“這次的賭約結束了,很希望還有下一次。拜拜。”
他說走還就真的走了,都沒帶一點含糊。
肖芳怔怔的抱着袋子,怔怔的看着慢慢關閉的房門,心裡一時間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這到底算什麼?
這究竟是什麼?
他就讓自己什麼也不穿唱了半個小時的征服……然後什麼也不做……就這樣放過自己了?
肖芳不知道爲什麼就覺得自己的臉好痛,好似被人用大巴掌狠狠抽過一般!
自己這樣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什麼都沒穿!
他竟然連摸都不摸一下?
他竟然還讓自己什麼都不穿唱征服!
段天道!
我一定要殺了你!
已經走了好久的段天道:“……”
說實話,現在女人的心思,實在是太奇怪了啊!
啊啊啊!
段天道哼着小曲,很高興的轉到自己包房的門口,就看見周曉華正似笑非笑的站在包房門口,心裡莫名其妙就有些尷尬。
他知道周曉華是很希望自己把肖芳狠狠的辦七八十次的,偏偏自己什麼也沒辦。
要是辦了他還覺得沒什麼,就是因爲沒有辦所以纔有點尷尬。
“感覺怎麼樣?”周曉華一雙漂亮的眼睛沒事就在男人好敏感的地方轉來轉去,問的話也這麼敏感。
心虛的段天道只好尷尬的摸了摸腦袋,打了個哈哈:“還,還行吧……”說完就準備趕緊進包房。
周曉華一把拽住他,摸出一包煙遞進了他手裡,小聲道:“你就說你剛纔出去買菸了。”
段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