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奇淫合歡散……噢,不是,是離雞鳴五鼓斷魂散毒發的時間其實已經不算多了,嗯,頂多還有三個小時。
“不行,你今天必須要說清楚!”但是在這麼緊迫的時間內,宋紅妝還是一咬牙,決定花一個小時跟宋雲裳好好嘮嘮這個問題:“我怎麼就不是處子了?”
她宋紅妝是不是處子,她自己最清楚,宋雲裳就算是她的姐姐,又憑什麼斷定她已經不是了?
“對不起紅妝。”宋雲裳微微嘆了口氣:“要是換成平常,打死我也不會說出來,但這件事關乎殷先生的生死,相比之下,什麼事都是小事,現在並不是在乎貞潔名頭的時候。”
宋紅妝急的就從殷有德身上下來了:“我當然知道!可我真的是處子!”
“對不起,事到如今,我只有說實話了。”宋雲裳無奈的搖了搖頭:“去年三月三號的晚上,你是不是偷偷去找過蔣秋實?”
宋紅妝怔了半晌,似乎有些小尷尬,但她很快就平靜了下來:“不錯!我是去找過他!可是這又能說明什麼問題?我和他在一起待了不到一個小時就離開了,而且什麼也沒有發生!”
“有些男人……”宋雲裳漂亮的眸子裡閃過一抹不知道什麼樣的情緒:“在有些事情上或者十分鐘都支撐不到,一個小時已經足夠發生太多事情了。”
“你!”
“當然,這不能算證據。”宋雲裳淡淡的嘆了口氣:“我之所以知道這件事,是蔣秋實後來無意中告訴我的。”
“他!他說什麼!”宋紅妝很憤怒,“他一定是在造謠中傷!”
“他說你的味道很好……”宋雲裳很自然的接了下去:“有些人如果不吃……又怎麼知道味道好……還是不好?”
“什麼亂七八糟的!”宋紅妝陡然回過神來:“他說的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我那天不過是親手給他做了一碗魚翅!他說味道好,當然是指我的手藝!你不要斷章取義!”
“當然。”宋雲裳淡淡道:“他說的味道究竟是指魚翅還是你……只有你自己清楚。但是我不能讓殷先生冒這個險,時間已經不多了,如果因爲你的面子,讓殷先生身處危險之中,這個責任沒有人能負得起。”
“你……”宋紅妝簡直已經出離憤怒了,不怒反笑:“那照你的意思,應該怎麼辦?”
“殷先生。”宋雲裳沒有再看宋紅妝,轉向殷有德,語氣雖然淡,但卻十分堅決:“我知道我現在說這些不合時宜,以前我也做錯了很多事,但是殷先生今天救了我,我實在沒有辦法看着殷先生陷入危險之中。”
她咬了咬好看的嘴脣:“雲裳還是處子之身,願意自薦枕蓆,爲殷先生解毒。並且我和紅妝一樣,不會因爲這件事影響殷先生挑選我們的決定。”
怔怔的殷有德:“……”
臥槽,他雖然是設計劇本的人,但卻實在沒想到劇情會完全超出他的預料之外。
這是什麼節奏?
“咯咯!”宋紅妝忍不住冷笑了起來:“搞了半天,你打得是橫刀奪愛的主意。好!就算你是真心爲殷先生好!可是你就是處子麼?”
這次輪到宋雲裳發怔了,她怔怔的看着宋紅妝:“我當然是處子!”
“哼!”宋紅妝伸出一隻修長的手指,搖了搖:“你當然早已經不是了!”
“你可不能血口噴人!”宋雲裳急了:“我自己是不是,我自己最清楚!我可從來沒有你那麼開放!”
“算了吧!”宋紅妝根本不信:“去年二月十四,你甩開我們,單獨去跟蔣秋實約會,你以爲我們不知道?”
“不錯!我承認!”宋雲裳一咬牙:“可是我們只是約會,什麼都沒有做!”
“什麼都沒有做?”宋紅妝冷笑:“蔣秋實可不是這麼說的!他後來還在我面前誇你技術好來着!有些事要是不做,又怎麼知道技術好……還是不好?”
突然就感覺被‘以彼之道還治彼身’的宋雲裳:“……”
一直沒機會插話的殷有德撓了撓自己的腦袋,看了看天空泛起的魚肚白:“外面冷,現在也應該來不及換地方了,不如我們進去說話吧。”
宋氏兩女彼此對視了一眼,感覺空氣中有一種火星撞地球的殺氣,然後兩女一左一右,扶住殷有德就進了古堡。
雖然錢偉是個變態,但是他還是蠻會享受的,不過隨便找了個乾淨的客房,裡面就什麼都有。
宋紅妝和宋雲裳一起動手,很快柔軟的波斯羊毛氈就鋪在一張已經開始溫熱的火坑上,就像是綠草如茵的春野;葡萄、杏子、桃李、香瓜,各種經溫室裡培養出來的水果,盛在鑲着七色寶石的黃金盤裡,再加上水晶夜光杯中的蘭陵美酒鬱金香。
實在是十足的享受。
三人盤膝而坐,沉默的喝了幾口酒。
宋雲裳突然還是忍不住辯解道:“那天我是和蔣秋實去打獵,我的收穫比他大,他說的技術好,是指我的槍法。”
宋紅妝沉默了片刻:“你說我是信呢?還是不信呢?”
宋雲裳也沉默了片刻:“那既然誰也不相信誰,那你說怎麼辦?”
殷有德其實早就想到了另外一個好辦法,就是把宋小雅直接喊到這裡來,路途並不遠,半小時她就到了。
這兩位互相指認了半天,都沒有說到宋小雅身上,證明兩女都相信宋小雅是處子。
相信宋小雅也不會拒絕爲殷有德解毒的。
但是這麼簡單有效直接的法子,這麼聰明的兩個女人,卻突然好像笨的要死,沒有一個提出這個建議。
既然她們都不提,殷有德自然也只好裝成傻子。
“既然口說無憑!那就只有用事實來說話了!”宋紅妝狠狠一口把杯子裡的酒喝的乾乾淨淨:“殷先生,我們兩個一起爲你解毒!”
杯子端在手裡,差點把酒潑出去的殷有德:“這,這,這……”
“好!”沒想到宋雲裳居然也一口把酒喝完了:“反正我們兩個中間肯定至少有一個是處子,那就是我!”
宋紅妝冷笑了一聲:“這麼巧,偏偏我也是這麼想的!”
殷有德似乎一不小心,就把一大杯好酒都灑到半空中去,迎着窗外的朝陽,每一滴都在閃動着金光。
他忽然發覺生命竟是件如此美好的事。
今天的宋紅妝打扮得就像是圖畫中神仙般的絕色美人,甜甜的過來依偎在殷有德身邊。她的臉蛋比窗外的朝陽更紅,眼睛就像是東方最亮的星:“就從我開始好麼?”
殷有德艱難的嚥了口唾沫:“那……”
“這個順序,那還是殷先生自己決定吧。”宋雲裳說着緩緩站了起來,她今天穿着粉紅色的冬裙,短裙下露出一雙穿着絲襪,顯得修長勻稱的美腿,行動略帶羞怯卻十分堅決。
從窗外泄下的晨光,照在宋雲裳雪白細嫩的肌膚上,更襯托出細嫩肌膚的光滑皎潔,宛如細工下落出的活兒,白嫩皮膚上整齊排列的柔毛清晰可見,柔和的空調吹拂下,個個搖曳生姿如跳躍的音符。
殷有德突然就有點喘不上氣,正要說點什麼,嘴脣卻突然感到了一種特別的柔軟和溫暖,如蘭香如鼻,又如甜蜜的蜂糖入脣。
卻是懷裡的宋紅妝已經發動了進攻。
甜蜜和溫馨,陡然讓男人落入這美妙的大網之中,讓他忍不住想要仔細品嚐這種妙妙的滋味。
但宋雲裳卻沒有給男人沉溺其中的機會,因爲她已經站在他面前,輕巧而迅速的除去了衣衫。
不過一轉眼,美女潔白無瑕的身段完全暴露在殷有德的眼前。
從這一刻起,殷有德就發現,豐滿再不是唯一,自己的喜好又要加上玲瓏兩個字!
這個女人簡直無處不讓人失魂!
她的身體,竟然每一處都令人陶醉!完美的就像是一個……
天使!
殷有德凝視着這個註定要一生都難以忘懷的完美嬌軀,久久沒有動作。
他不動作,但宋紅妝玲瓏浮凸的軀體卻開始了動作,貼了上來,不知不覺間,她身上的衣服也越來越少。
勻稱優美的身體上,柔和曲張的線條不自覺的流露出誘惑和性感來,既透着純潔無瑕也飽含着成熟嫵媚。
緊跟着宋雲裳那雙光潔瑩白,溫暖柔軟而有彈性,沒有一絲的贅肉,完好的保持着結實,柔軟和光澤美麗的雙腿也悠然的來到了他的身邊。
她也毫不猶豫的投入了殷有德的懷抱。
緊緊地擁住這兩具令人昇天的身子,任憑熱血在軀體裡洶涌澎湃,任憑滾燙的皮膚相互燒灼,每一寸肌膚都緊貼着,緊緊地貼着!
那一刻,感覺自己是誰已經不重要的段天道就只有一個念頭:現在就……
一起燃燒吧!
這是一場徹頭徹尾的燃燒,燃燒之後就是爆炸。
對這麼美妙的事情而言,解毒需要的幾個小時又算什麼,很快段天道就一口氣把這毒解了二三十次,從天亮解到日暮。
直到屋外的晨光變成暮光,朝陽變成夕陽;直到兩個女人幾乎不能動彈;段天道才終於緩緩的停止了下來。
只見身下的少女靨暈紅如火,美眸輕合,柳眉微皺。
不自覺的愛憐輕撫着兩個美人的長髮,宋雲裳猶如一隻乖巧的貓兒嬌軟無力地享受着男人的愛撫,香汗淋漓,吐氣如蘭,萬般惹人憐愛。
宋雲裳細細的喘息聲仍未平復,臉上那動人心魄的紅暈也未曾退去。
雪白的牀單上四處都是殷紅的血跡。
此情此景只讓男人覺得尚未散盡的熱火驟然間又有重燃的跡象。
“殷先生……你……你怎麼了?”
段天道回過神來,只見嬌俏的宋雲裳和宋紅妝一起怯生生的拉了拉他的手指,正有些擔心的看着他:“是不是……是不是我們讓你不開心了?”
“嗯!”段天道驟然獰笑一聲,突然就朝着驚呼的兩個美女柔軟的身子上壓了下去:“不過嘛,只要再來一次,我就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