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育館中央搭建起巨大的擂臺,李濤上臺,先是與衆人寒暄一番,然後道:“各位都知道我們門主突然遭遇不幸,大家都是痛心疾首,不過國不可一日無君,所以今天我們舉行霸戰,邀請各位同道前來做個見證,不管是誰,只要能夠技壓羣雄,並且報了老門主之仇,那他就是我們楚門之主。”
衆人聽罷暗暗點頭,這話說的不錯,楚門勢力龐大,如果不能趕緊選出新的德高望重的門主,只怕會發生內亂。
“李濤,聽說你們已經查到了殺害曲靖的兇手,並且帶到了這裡?不知是否屬實?”主席臺上,一位與楚門元老並排而坐的中年男子問道。他不是別人,正是楚門最大的對手,東閣現任閣主柳巖鬆。
李濤微笑道:“柳閣主說的不錯,對方就在這裡。”說着指向龍浩宇所在的位置,一瞬間衆人全都看向龍浩宇哪裡,都想看看這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是什麼人,等看清龍浩宇後,衆人心中一陣詫異,怎麼看他都不像是膽大包天之人。
臺上李濤繼續道: “而且一會他們也會第一個上場。”
“按規矩,如果他們能夠打敗你楚門高手,是不是不在追究其罪。”柳巖鬆戲虐道。
雖然李濤不想承認,但這就是楚門規矩,想到這裡李濤爲難的看向項傑,看到李濤望來,項傑起身道:“不錯,倘若他們當真能夠敗盡楚門中高手,一切按規矩辦事。”說完看眼右手的一位陌生青年軍官,這人可不簡單,他是部隊上派來的上尉,專門爲楚門而來,青年對項傑微笑點頭。
衆人聽罷全都在心裡暗暗點頭,難怪楚門能夠成爲長江以北的霸主,就衝門中森嚴的規矩,就不是尋常幫派可以比擬的,不過大家都懷疑的看向龍浩宇,楚門光正副宮主就有五十多位,手下能征慣戰者不少,在加上新生派高手不下百位,想敗盡楚門高手,他真的能夠嗎?
接下來在李濤宣佈了霸戰的規矩之後,大戰正式開啓,原本應該是龍浩宇先上場的,不過炎龍覺得自己既然在,豈能讓老大出手。
“老大,殺雞焉用牛刀,讓我先來會會楚門的高手。”說完不待龍浩宇開口,已經跳上了擂臺,看着臺上炎龍,沒人說什麼,反而全都躍躍欲試的想要上臺。
由於來時乘坐飛機,不能隨身攜帶武器,炎龍只能將就一下,隨便選了一根水火棍,就那樣往臺上一站,長棍立在身邊,沒有任何言語,孤傲的掃視全場,靜等挑戰,還頗有獨擋一面的威勢。
“好小子,讓我先來試試你的斤兩。” 一位消瘦的青年打破寧靜,他是玄武殿鬥宮之人,也是也算一員猛將,手中提着砍刀,跳上擂臺。
楚門勢力分爲東西南北四大殿,分別以四大神獸命名,而每殿又分七宮,分別是
東方青龍七宮“角、亢、氐、房、心、尾、箕。”
北方玄武七宮“鬥、牛、女、虛、危、室、壁。”
西方白虎七宮“奎、婁、胃、昴、畢、觜參。”
南方朱雀七宮“井、鬼、柳、星、張、翼、軫。”
這也是取自二十四星宿之名,楚門不像別的勢力隨意招收人員,他們有嚴格的制度,人員定位到一個合適人數,從來都是隻少不多,因爲楚門實行的是優勝劣汰,勝者爲王的規矩,弱者根本無法留下,這也是楚門一直強盛不衰的原因。
臺上炎龍輕飄一眼來人,眼中閃過不屑,冷漠道:“你不是我的對手,下去吧。”
“狂妄。”炎龍的高姿態令的對方覺得他看不起自己,怒吼一聲手中砍刀輪圓了對着炎龍一陣猛劈,他雖然不是核心,但也不是無名之輩,爲楚門也曾立下無數戰功,不過那也得看對手是誰,在炎龍手下他實在是不值一提,憤怒的他已經失去了平常心,連砍數招未中,他更加暴怒,結果卻被炎龍一棍輕而易舉的打下擂臺。
此人之後又有數十人上臺,不過他們也比那人強不到哪去,最厲害的方纔擋住炎龍三棍而已。
“難道楚門就只有這些蝦兵蟹將?”炎龍攔住了想要繼續上臺之人,冷漠道。
臺下一陣寂靜,楚門衆人個個臉上都不好看,他們沒想到正主還沒上場,一個保鏢而已就令的上場之人連連敗北。
“砰”歐陽夏傑身旁一位魁梧青年,拍案而起,有他們在豈能任由旁人猖狂,此人是歐陽夏傑心腹,名叫衛煌,也是楚門八雄之一,雖然排名靠後,但也不容小覷。
“總算來個夠份的。”看着緩步來到臺上的青年,炎龍臉上總算浮現一絲喜色,不用交手單看對方輕盈的步伐,孔武有力的身軀,就知道對方不簡單。
衛煌來到距離炎龍數米處停住,他的身高竟然比炎龍高了兩頭都不止,然後居高臨下,非常囂張道:“紅毛,看我拿你。”
炎龍在衛煌身上感受到了厚重的壓迫感,那是經過真正的戰火洗禮,才能淬鍊而出的鐵血站意。衛煌手中提着一把微彎且狹長的軍刀,很像日本太刀,不過這並不是日本太刀,而是楚門結合了中日軍刀的優點,自己生產的軍刀。
不過炎龍並不懼他,依舊冷漠無比,只是握着水火棍的手掌,忍不住緊了緊。
八雄之名果然不是白給,衛煌確實厲害,尤其是力氣,簡直大的嚇人,第一次硬撼便將炎龍震退數步,雙手發麻虎口被震裂,鮮血順着手掌流到水火棍上。衛煌的招式大開大合,招招帶着無匹的之力,經過數十回合,炎龍看出衛煌沒有練過任何功夫,只是天生神力,再加上後天的戰鬥,他掌握了豐富的格鬥經驗。
看明白這一切,炎龍開始與衛煌遊鬥起來,但就是不與他硬撼,他在熟悉對方的套路。
衆人看着衛煌佔盡上風,不由的羣情振奮起來,紛紛嘶吼着,加油着,反正就一個目標,將臺上那個可惡的傢伙痛扁一頓,然後狠狠的丟下來,方能出心中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