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厚意系啊,吾擔耽雷啦。”
“沒事,他又沒有規定時間,又沒有要求不讓我們休息,休息一下再來就可以了。”
周邊的人看到我說話,好像是對啊。於是便坐了下來,剛開始我們還忐忑不安的,畢竟那助官們沒有說什麼。於是膽子也便大了起來。後來,就是因爲這事兒,鬼見愁再也沒有犯過這方面的不適。而因爲我在這次的“出色”表現,開始“關心”我起來。
晚上的時候,我們才發現好像有問題了,因爲給我們準備不是驅寒的什麼熱湯之類的,而是一些什麼像樹葉之類的湯,每個人一個大玉米餅,而且以上食物全是冷的。本來不多的熱量因爲冰冷的食物而流失了不少。
夜裡的時候,哪怕我們把自已經搞得像大棕子一樣的時候,但那些寒氣還是橫行無忌地進入到我們的被子裡。與其說是被子,還不如說是一條毯子更合適一點。
“隊長,是不是太狠了點吧,都還沒有經受過防寒訓練,都讓他們開始了?”一個少校向鬼見愁說道。
“如果戰爭明天暴發,你會選擇逃避麼?他們不是一般的部隊,我們需要是能很快適應環境的軍人,而不是一羣飯桶。特種兵也是人,只是他們比別人多了一些堅強與忍耐罷了,別人不能忍的,他們能忍下去,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靈上。”鬼見愁說道。
在夜色中交談,如果不是很小心的話,聲音會傳得很遠,我相信,那天晚上這段對話讓我們都聽到了,我不知道是他們故意這樣,還是不小心。
很多年以後,當我不再穿着那身軍裝時,重新回到社會上時,聽到好多人說起特種兵時都是一臉羨慕的表情。而我只能一笑了之,也許,旁觀者眼裡那些只是看不透,摸不着的什麼什麼而已。
其實他們也是人,當他們的眉心中彈了也會一下子就掛了。
其實他們也是人,冷風一吹,他們也會感覺得到泠的。
其實他們也是人,他們的心也是跳動的,血也是紅的,活着的時候身子也是熱乎乎的。
呵呵,他們也是人啊,他們年紀大了,也會老去的,也會和平常人一樣生氣,生病的。
只是,他們比平常人多了一種堅韌與耐心而已。
真的,他們也是人。
就那樣,我們迷迷糊糊的睡到第二天,天還沒有亮的時候,一聲巨響就驚醒了我們。
是手雷。因爲這種聲音我們太熟悉了。
發生什麼大事了?
這是我的第一個念頭,而沒有意識到這在以後將是我起牀信息的一種而已。
士兵們手忙腳忙地忙把衣服裝好,然後稀稀拉拉地跑了出去。
“什麼事?什麼事?”一些士兵相互打聽。
我一出帳蓬就打了冷顫,外面更冷點,這時發現不對,那些教官不在了。靠,不會吧,這麼快就沒有人了,一定有什麼陰謀。正當我在想這事時,槍聲響了。
子彈是打向我們的,子彈在空氣中經過時發出嗚嗚的聲音。然後我馬上趴在地上,身子都想鑽到地下得了。
“完了,我中彈了。”一名士兵大叫道。
“啊!”
“流血了,我中彈了。”
……
聽到此起彼伏的聲音意識到出大事了,我們雖然被襲擊了,而教官那些鳥人們居然拋棄了我們,現在我們任地一幫不明身份的武裝分子打擊。
“全部爬下,尋打掩體!”我大叫道。因爲那時我突然意識到,好像我是個少尉軍官,雖然有點假。
幾顆子彈一下子就打到我的前面,我把頭一下子放低,一顆子擦過我的帽沿,帽了狠狠地被頓了一樣,我嚇得一身冷汗。差不多有兩秒的時間我完全呆滯了,等回這神來時,腿上好像被一個東西打了一下。一種鑽痛的感覺一下子升了起來。
我中彈了。還好,在小腿上應該沒有事,把身子轉移了一下後,摸到小腿那地方,有一處溼溼的東西,放到眼前,模模糊糊的晨色中,看不到那是什麼玩意,但是腥腥的氣味讓我一下子意識到地是血。我又檢查了一下腿部,這時發現不對了,好像沒有被打出個洞啊,雖然彈點很痛,但是那裡除了溼溼的一片外,並沒有傷口啊,我又用力地按了一下,真的沒有傷口,這是怎麼回事?
“救命啊,我中彈了,醫生1”一個士兵大叫道。
人在恐慌的時候第一個想法就是要找到能救他的人,如果是傷者會想到醫生,如果是走失的小孩子便會想到是父母。這是一種人性,也是一種天性。
冒着頭頂上飛來飛去的子彈,我爬到那名受傷的士兵面前。
“我是軍醫,現在你受傷了,放鬆,不要緊張,不然你會流失出更多的血。“
“哦,我明白了。”
那戰士馬上閉眼了,但是眼神裡的恐慌卻告訴別人其實他還是很緊張的。我看到他中彈的地方在小腿上,在那裡有一團血,當我仔細再看的時候那裡沒有傷口,只是褲腿上有一淌像血一樣的**而已。
“你沒有事,你沒有中彈,那只是有些像血一樣的**而已。”
“什麼?哦。”
這時槍聲突然密集起來,幾個手雷在我們不遠的地方爆炸了,那火球告訴我們這些不是演習用的手雷只冒下煙就完了。
“啊!我的腿啊。我的腿沒有了啊。”
有人大叫道,這時兵們更加緊張了,有人開始向南面槍聲不太集響地方跑去。
“趴下!趴下!”
我大叫道。
“轟!”
那個冒失的士兵居然踩到地雷了,在火光中整個人一下子飛了出去。士兵們更回緊張了。
如果這是一場惡夢,請讓我醒來,好麼?那子彈飛過的彈痕在我們頭上織着一道密編的網,而我們就像在網中的小白鼠一樣,任人,任人……
聽到車子的響聲了,我看到了什麼,看到了機載機槍,求生的慾望瞬間降到谷底,在機槍面前,不管你有多少快的動作,你能逃得過爲870米一秒的子彈麼?
一切安靜了,十輛車子的前燈把我們的陣地照得嚴嚴實實的。而這時候卻沒有了槍聲。過了五秒後,我們看到一個身影走到一個車燈的前面,車前把他的身影投射得十分高大,好像是從黑暗中走來一個魔鬼一樣。
我們被俘了?**發生了戰事了?
各種問題涌上了我們的心頭。
“都給老子站起來。”
整整十秒鐘吧,因爲我能計出當時我的心臟在那樣的情況下第分鐘心跳爲85下,當好從那個人出現在車燈到他說話的時,我的心跳了14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