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成爲一個出色的狙擊手,任何時候都要冷靜,保持一顆清醒的頭腦,兩個鬼子自然也是不差,之所以還要在心裡告誡,實在是背後的這個敵人毫無聲息的給了他一種無形的壓力。
要是陳政知道對方有這樣的想法,那真是要哭了,他自從當兵以來,成爲一名特種兵之後就再也沒有被人如此羞辱過,雖然對方的子彈總是與他擦肩而過,畢竟是背後偷襲,貌似貓玩老鼠一般,讓他憤怒無比,本來想打算毫無聲息的幹掉對方,然後靠着他們手中的狙擊將剩下的三個在幹掉,憤怒中的陳政想要玩玩對方,不僅是顯示自己的實力,更加的卻是要真正的見識一下曰木狙擊手究竟有多厲害,貌似這樣更加的羞辱了對方,一報還一報,剛剛對方對於自己的不敬也就煙消雲散了。
“請問閣下也是狙擊手嗎?”站與左側的一個鬼子輕聲問了句。
“操你-媽的,裝逼是吧,故作輕鬆,很沉着啊,既然遇到了我,你們也別想看到明天的太陽了,我就告訴你們,讓你們死的瞑目,老子可不像你們玩那些見不得人的偷襲,狙擊手這個稱謂是很高尚的,我算是吧,準確的說我應該算是半路出家,因爲我入伍之時進入的卻是海軍部隊。”我餘光察覺到二人雖然表面裝作鎮靜,其實兩腿早已微微打顫,顯然二人實力對於一般人來說還算強勁,和他比起來就太小兒科了,殺死對方應該只是瞬間的事情。
“呵呵,海軍部隊,如此看來閣下對於暗殺並不專業,所以才故作君子,光明正大的與我們較量吧。”另外一人聽到陳政的話也是微微一愣,顯然他們沒有想到陳政居然會如此回答他們,當然他們哪裡肯相信,對於陳政的話不過信了百分之一而已,但衆所周知,我句句屬實,爲什麼總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呢?
聽出對方的不屑之意,我突然很想笑,不是笑自己愚蠢,而是笑對方愚昧的有些自大,難道非要有專業的暗殺手段才能殺死他們,實力匪夷所思的時候就對他們沒轍,或者說如今自己這般就殺不死他們了。
“小子,你很猖狂,一把刀一個人,你以爲我們是傻逼,你身手不錯,背地裡幹掉我們二人但是輕鬆,但是居然玩明目張膽這一套,別以爲我們不知道你的心思,難道你就這麼自信,只是可惜了,你太小瞧我們了。”見到對方沒有出聲,左側的那個鬼子心中有了幾分把握,的卻像他說的那樣,就算是世界頂尖的狙擊手一對二如此的對付他們,他們也有把握不至於瞬間二人同時斃命。
“呵呵,猖狂也要有猖狂的資本,準備好了嗎,動手吧。”我話音剛落,左側的鬼子超乎尋常的反應過來,速度比之平常不知道足足快了一倍。
這個鬼子的反應和古代的一些宗師習武滿是形似,當他們達到了一定的巔峰狀態,想要踏前一步簡直難於登天,此時無論如何修煉起到的作用都是微乎其微,往往想要再次提高,必須找一位比自己實力強大的人,往往在生命懸於一線之時,方能激發他們,讓他們再次突破瓶頸。
只是下一秒鬼子傻眼了,剛剛明明聽到有人在背後說話,距離他們不過五米之遠,反應如此之快,居然還是連對方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當另外一個鬼子轉過身的時候,二人心中駭然,大眼瞪着小眼,背後的冷汗直流,完全傻眼了,怎麼可能有如此這般的速度,他們連身影都沒能看清,對方就莫名其妙的再自己的眼皮底下消失了,冷汗浸溼了他們的雙眼,微風吹來,二人這才醒悟過來。
“很是驚訝吧,就憑你們這樣的身手,除了背後偷襲還有何出息,不用犯傻了,我在你們的身後。“我的冷冰冰的聲音在兩個鬼子的身後響起,同樣是那個聲音,只是此刻卻猶如死神索命之音,讓他們不寒而慄。
“啊!”左側的鬼子聽到聲音,還沒待反應過來,猛然感到左小腿一陣劇痛,口無遮攔的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只是聲音剛剛響起,就戛然而止,一把匕首直直的插入了他的嘴中,讓他永遠也喊不出來了,同時一聲骨頭“咔嚓”聲響起,左側的鬼子整個人被甩飛了出去,狠狠地砸到了一旁的大樹上面,頓時鮮血直濺,腦袋瓜由於撞擊而變了形。
短短剎那時間,其中一個曰木頂尖的狙擊手就被我奪去了生命,而且死相如此悽慘,相信此刻那個已死的鬼子心裡早已經將我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而且無數次的告誡自己,男人都是騙子,寧願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破嘴,剛還說是半路出家,是個海軍,如果真是如此,豈能又這樣的速度,這樣的爆發力?他們哪裡知道,陳政在部隊可是全能型人才,以後大家就會知曉了。
另外一個鬼子眼睛瞪得滾圓,望着那個死相悽慘的同伴,傻眼了好半響才反應過來,猛然怪叫一聲,居然將手中的狙擊槍當成了錘子朝着陳政的頭部砸去,普遍之下作爲一名頂尖的狙擊手,忘記了開槍殺敵而將狙擊槍當成錘子使的人恐怕也就只有眼前這個二百五了。
我顯然也沒有想到這個鬼子會將狙擊槍當成錘子,愣神的功夫,狙擊槍就要砸到了我的頭上。
“哈哈,你不過如此,看老子不將你的頭砸的稀巴爛。”
“你高興的太早了。”我說完,身子一側,避過過去,同時雙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臂,猛然一扣,鬼子吃痛手中狙擊槍掉落到了地上,前者一扯,再對方的身子倒下的同時,右腿順勢上擡,重重的和鬼子的胸口撞擊到了一起,另外一隻手上下翻動,只見一道白色光芒閃過,鬼子瞪大的眼睛隨後便是整個身體很是無力的倒在了韓天辰的腳下。
我拿起一把狙擊槍,一路朝着另外三人的方向狂奔而去,就在剛剛擊殺二人之時,貌似對方有所察覺,任憑我如何去發現他們,愣是讓他們再次藏得沒了蹤影,不得已我只能靠近大樹,一瞧究竟了。
距離三百米之時,我終於又發現了兩個狙擊手的蹤影,二人甚是狡猾,居然躲在了一個三角樹的樹杈裡面,如果視力不好,哪怕是距離百米也很難發現,再者說了仰或是發現了恐怕也會被對方幹掉了,但是我不同。
“彭彭”兩槍,子彈穿過樹杈,打在了兩個狙擊手的屁股上面。
兩聲大叫傳來,二個鬼子從樹上掉了下來,又是兩聲槍響,二個曰木頂尖狙擊手就這樣離開了人世,他們的輝煌終於到了這一刻隨着他們腦袋瓜子上面的槍眼一塊消失了,死不瞑目,作爲兩名頂尖狙擊手居然連敵人的面都沒有看到就這樣輕輕地走了,哪怕想下輩子再也不來華夏國,再也不要偷襲韓天辰都成爲了一種奢求。
“呼,”高興地我一口濁氣吐出,想都沒想,朝後便開了一槍。
鐺的一聲子彈撞擊聲音傳來,我轉身絲毫不躲閃就這樣朝着身後百米之處得最後一個狙擊手走了過去。
我將狙擊槍抗再肩膀上面,又是一聲槍響,鬼子再次開了槍。
舉槍,開槍,就是這樣隨意的兩個動作,我根本不用瞄準,鐺的一聲子彈撞擊聲音傳來,直至二人將狙擊槍中的子彈打完,二人間的距離已不足二十餘米。
“槍法不錯。”我笑了笑,給了對方一個不錯的評價,如果陳政這句話是誇讚對方,那麼無疑是一巴掌聽不出聲響的打在對方的臉上,侮辱,簡直是最大的侮辱,鬼子先開的槍,你漫無目的的抵擋,結果子彈碰撞直至將子彈浪費完,對方都沒能傷你一根毫毛,你居然誇讚人家槍法不錯,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如此不要臉的。
“遇到你這樣的對手,這輩子無憾。”鬼子擦了擦臉上豆大的汗水說道。
“相信你很快就不會有汗了,因爲死人是不會流汗的。”我將對方口中的憾故意說成了汗,趁對方臨死之時,不忘調侃着。
“今天只有一個人能活着離開,我們拳腳下面見高低吧。”
“你媽了個逼的,你們曰木人都是一個德行,喜歡裝啊,說的大義凜然是吧,老子就沒打算放過你,跟我玩偷襲,差點傷了我的手臂,你們要我半條胳膊,我要你們五條人命,我要讓你們知道偷襲我的下場。”
樹木聳立,陽光透過縫隙打在二人的身上,若隱若現,二人就這樣相互對立,身體絲毫未動,過了幾分鐘之後,看到對方居然再自己的挑釁之下還能如此鎮靜,光是這份定力就不是常人所能具有的,我慢慢收起了臉上輕佻的笑容,慢慢移動手臂,右腿向下彎曲,擺出了一個以防爲守得姿勢,我遇到強大的敵人通常都會如此,在沒有摸清對方底細之前我可不會輕舉妄動,這也是我作爲一名狙擊手每次對敵之前必然要做的萬無一失。
對方顯然也看出了這一點,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瞬間卻拋開那幾分狂傲,整個人的氣勢再這一瞬間悠然上升,動作看似輕緩卻凝聚了無限的沉猛氣勢,鬼子可不會被之前陳政的不以爲然的外表所矇騙。
就在陳政擺出那個簡單姿勢之時,鬼子一聲爆吼過後,雙腳猛踏大地,頓時地上的樹枝都被鬼子這一腳踐踏的嘎吱作響,塵土飛揚,早已蓄勢待發的身體如同開天弓拉至圓月狀態,猛的斜射半空,如同閃電般的一百八十度無限制的旋轉起來,粗壯的右腿帶着呼嘯之聲斜劈而下,狠狠掃向陳政的頭顱,可怕的爆發力加上那刁鑽無匹的角度把握,當真是給予陳政致命的一擊。
陳政站於原地,仍舊保持着那個姿勢,一動不動,不是他不想動,而是他心中早已打定了注意,既然對方出手就有如此的氣勢,明顯是要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見識一下曰木的功夫並不是那麼不堪一擊。
就在鬼子那凌厲的一腿將樹葉都帶動風捲殘雲般向着陳政的襲來的時候,後者後退兩步,右腳發力沒入大地,同時左手成爪準備扣住鬼子的腿部。
陳政的頭髮都被微微帶動,就在鬼子的右腿快要襲擊到陳政的頭部之時,豈料後者後腿微彎,臉部肌肉一陣抖動,雙臂交叉擡起,將整個頭顱包圍起來,全身的力氣都灌注到了兩條胳膊上面,青筋凸現,彷彿就要將衣服衝爆開來。
澎的一聲巨響,鬼子那帶着疾風襲向陳政頭部的右腿與他的雙臂碰撞到了一起,一聲悶響過來,陳政臉色有些發白,鬼子那股巨大的力量砸在他的手臂之上,光是那股震級力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何況還是手臂對抗大腿?
陳政瞬間秒殺了四個鬼子,如今當真有些輕敵了,不過正是這一腳激起了他滿心的鬥志,本來還以爲這個鬼子也是個繡花枕頭,那可就真的沒有意思,如今這般單方面的屠殺如何能讓他的虛榮心滿足呢,經過這一次的碰撞,陳政倒是心虛不已,相信二人再次打鬥下去,那樣才真是大快人心啊。
這就好比一女人同人做-愛,跟小曰木那些鉛筆粗細的三寸狼享受,雖然每次也有快感,但是畢竟不能滿足,突然換了歐美西方國家那些硬漢子,一時間被塞得滿滿的,那種真正做了一回女人的感覺,真是誰做誰知道。
這也正是陳政右手成爪反扣突然之間換成硬抗的一個最大原因,只是這付出的代價也特大了。
鬼子那一腿重擊,可是用了八成的力量,如果是對陳政瞭解,想必會使出全力了,生怕陳政有後招,鬼子這才勉爲其難的留了一手,控制了兩分力,仰或是這樣那股力量也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這股力量順着陳政的雙臂一直延伸到肩膀。
喝。陳政大叫一聲,後腳用力,雙臂斜抗,將鬼子掀翻出去,鬼子反應倒也算上敏捷,再空中翻了兩圈,雙腳再地上點了兩次,雙膝一曲一彈,身體又騰空而起,就在陳政甩動手臂減輕疼痛之時,鬼子的這一腳不偏不中的又朝着他的胸部猛烈襲擊而來,剛猛的力度,刁鑽的攻擊,迫使陳政倒退了六七步。
陳政一邊後退,一邊反擊,雙手揮動,既然對方朝着自己攻擊而來,哪有躲閃的道理,如此這般根本就不是陳政的風格,雙手就是這樣任意的揮動,任憑對方雙腳如何的凌厲迅速,結果總是被陳政有意無意的格擋開來,從這一輪的攻擊陳政就給予了對方初次的判斷,對方的中心基本上都放在了腿上,每次攻擊循序漸進,一浪高過一浪,整個身體的力量都匯聚在了雙腿之上,正如自己之前那雙臂硬抗一般,雖然能給對手致命的打擊,但是身體的其他部位就成了軟肋,一旦自己緩和過來,鬼子可就別想有下一步的動作了。
鬼子通過第一腳的攻擊發現陳政有些色變,因爲他的實力不過如此,要殺了他還是有些把握的,只是這一連串的攻擊下來,都被對方格擋下來,鬼子這時才慢慢重視起來,原來眼前整個不起眼的小子也不是個善茬啊。
“輪到我了,”陳政一直防守,此刻見到對方一輪的攻擊下來,顯得有些狼狽,額頭明顯的已經滲出了汗珠,雖然對方在這五個鬼子中實力算是最強的了,但是他卻很不幸的碰到了陳政,一輪攻擊下來頓時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所以這才迫使額頭有了汗珠。
二人此刻之間不過相隔十步之遙,二人對望一眼,鬼子不寒而慄,陳政身上的濃濃殺意愈發強烈,雖然陳政很想陪這個鬼子慢慢玩,好好折騰對方一番,但是李光輝那邊還有危險存在,打鬥了一番,陳政只求最快的時間將其殺了得了,陡然一個急閃,身子猛然前衝,鬼子躲閃不及,只能與韓天辰來一個魚死網破,以硬碰硬。
二人臨空而起,陳政的腿部和鬼子的腹部撞擊在了一起,“碰!”一聲悶響,空中的兩條人影落在了地上,絲毫不用考慮,陳政再次雙腳踏地,一個華麗威猛的三百六十度輪空翻,雙腿看似凌亂實則很有規律的朝着鬼子的身體抽打而去。
鬼子先前想到與陳政身體相撞,沒有想到對方反應極快,居然起跳之時雙腳控制了發力,再空中相撞之時,陡然身體變換,這才導致鬼子的腹部吃了一腳,鬼子驚詫不已,這個二十歲不到的小夥子速度爆發力,無論哪個方面都不是一般人所能比,不僅躲過了自己的攻擊,而去還能在空中任意變換方向,臨空一腳直至此刻還讓自己肚裡如同翻江倒海。
鬼子身後便是剛剛棲身的大樹,躲無可躲,只能硬生生的接下了陳政那一氣呵成的無數次抽打。
“碰!碰!碰!”陳政完全是一種不要命的打法,根本不顧及鬼子的感受,將其當成了一個很好的沙包,鬼子嘴角一陣抽緒,終於不敵,左手咔嚓一聲,最後一腳被韓天辰抽打在了臉上,整個身體斜射出去,最後撞擊在了一顆大樹上面,嘴角流出了鮮紅的血。
陳政可不給鬼子任何喘息的機會,狂吼一聲,再次飛身而起,這一次可不同於前一次了,貌似小孩子玩家家一樣,雙腿大張,急速一旋,劃破長空,帶着呼嘯之風,整個身子於半空中旋轉而下,接近鬼子頭部之時,猛然右臂一曲,左手握成鐵拳,以泰山壓頂之勢,對着鬼子的頭部狠狠的一記肘擊。
鬼子還在愣神之間,就被陳政一個肘擊打得臉部變了形,落地之後的陳政雙手再次成爪,扣住鬼子的肩膀猛然一提,肩部的肌肉就被陳政這樣硬生生的拗斷了,同時身體也隨着陳政的一扯飛了出去,將手上的殘肉一甩,身子閃電般的射出,瞬間來到了鬼子的前端,雙腳踏樹,一個飛速旋轉,雙手成拳再次打在了橫飛而來的鬼子的胸部,伴着一聲刺耳的破空聲,鬼子的胸部微微有些凹了進去,整個身體由於受到了陳政的猛烈撞擊直直的射向了大地,轟然一聲巨響,樹枝都被砸的七零八落。
“再見了。”陳政身子一個輕快的翻騰,雙腳連續踏點地面,整個身子再次怒射而去,右腿以驚濤駭浪般得迅猛驚天之勢抽象那個已經奄奄一息的鬼子。整個動作行雲流水,急閃如雷。
只聽轟隆一聲,鬼子的腦袋被陳政踢得稀巴爛,鮮血伴隨着**塞在了這一片大地之上,陳政望着鬼子攤欒的身軀,將身上的鮮血拭去,轉身靠着小五那邊奔去。
(根據讀者需要,以後主人公都用第三人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