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彭彭。”就在我射殺了七個鬼子之後,田益民等人的身後響起來了一連串的槍聲。
“隊長,我們被鬼子包圍了。”田益民身邊的一個老特種兵四周望了一眼,根據敵人的槍聲,大概判斷了一下,對方不下於二百人。
“包圍了,怎麼可能,對方不是隻有山腳下那些人嗎。怎麼可能發現我們,而且還瞬間包圍了我們。”田益民說了一句,隨即也打量起來,果不其然,四周的槍聲不斷響起,人數在二百左右,只多不少。
田益民哪裡會知道,當陳政一槍槍將鬼子射殺的時候,對方的指揮官早已發怒,調動了所有的兵力勢必要將這羣躲在暗處偷襲他們的人一個個抓出來,活活的給埋了。
“陳雙。”
“到”
“你帶領八爺和小易堵住左側,絕不可以讓鬼子貼近我們百米之內。”
“李諾茹”
“到”
“你帶領七哥還有吳瑞堵住右側,同樣如此。”
“其他人原地不動,把握住時間,再最短時間內將鬼子全殲。”
最短的時間內,田益民做了簡單的分配,隨即人頭迅速移動,各人回到自己的指定地點。
“隊長,山頭的那隻部隊怎麼辦,他們剩下的人不多,而且子彈也應該打光了。”之前的老特種兵看着李光輝這邊對着田益民說道。
“吳子龍。”
“到”
“支援山頭的部隊。”
“是。”
“隊長,支持小山頭的部隊讓我去。”還沒待吳子龍離開,我上前一步說道。
“你是一名軍人,優秀的特種兵,要服從命令。”田益民之所以將陳政留在身邊也是存有私心的,畢竟在可是這羣人當中槍法最準的一個,小山坡上面的雜牌兵不過是一羣沒有見過世面,從來沒有當過兵的普通人而已,和他們只有特種兵比起來,那身份差距真是太大了。
但是田益民又哪裡知道,那些二十來歲的孩子正是跟陳政火裡來水裡去的,用鮮血,用汗水從今一下打拼過一片天地的兄弟啊,陳政之所以槍法瞬間變得那麼準,也是與那些兄弟有關啊,平時訓練都是爲了敷衍,而只有在兄弟遇到危難的時候,他的水平纔是真正的用了心。一條出水蛟龍,不顧田益民的阻止,身子猛然射出,同時毫不猶豫,手中狙擊朝着對方閃電般的射擊而去。
快速奔跑之中的我看到小五他們如此,當真不明白髮生了何事,如此一來真是影響士氣,如果這樣下去,那可就真的危險了,頓時心裡更加着急萬分,正待加速衝往小五等人的所在地的,我突然止步,眼睛瞟向四周,樹林之中,透過樹葉的縫隙觀察四周的動靜,但是卻未有任何發現,但是一種無聲無息的危險氣息再周圍瀰漫,作爲特種兵的我很是敏感,只是很奇怪,爲何憑我的視力都沒能發現對方,再樹林雜草之中躲藏幾個人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想要瞞過我的眼睛卻是難上加難,只是此刻,難道是錯覺?
我絲毫不敢動彈,一時間僵在了原地,憑我的實力對付暗處的幾個人簡直就是易如反掌,根本沒把這些藏頭縮尾的傢伙放在眼中,哪怕對方是世界頂尖級別的狙擊手,想要瞬間擊殺我也是難事,只是爲何對方隱藏的如此隱秘?
此時在距離陳政千米的地方的卻有五個身穿軍服的鬼子,不錯正是伏擊田益民那夥人之中的R國頂尖狙擊手,在他們發現陳政奔向小山頭的時候就迅速跟了上來,再陳政嘎然止步的時候他們迅速跳進了一個五米深的大坑,料想陳政實力再強,距離如此之遠也是很難發現了。
加上樹林雜草的干擾,更加阻礙了陳政短時間內發現他們,再者說了如果他們剛出現就被陳政發現,那麼他們這羣接受過特殊訓練的R國頂尖狙擊手真的就可以剖腹自盡了,還來華夏國丟什麼人。
空氣之中散發着一種無形的殺氣,這股殺氣是常人所感受不到的,只有在生死關頭徘徊過的人才能瞬間感應到,另外就是像陳政這種千里之外便能取人性命的頂尖狙擊手。
陳政不愧是百發百中的終極特種兵,明明感覺到了樹林雜草之中可能有頂尖狙擊手的狙擊槍瞄準了他,瞬間便能取他的性命,面對這種無形的危險,陳政絲毫不懼,雖然身形未動,但是神經已經繃得很緊,整個注意力都放在了存在危險的方向,隨時做好了準備,無論有何風吹草動,他都能做出最佳反應。不但可以保護自己,而且發現敵人。
其實對於陳政這樣的終極特種兵來說,狙擊水平到達了這種地步,對敵之時,根本就不用眼睛,而是用心,要知道頂尖狙擊手拼殺那可是瞬間的事情,哪怕是晚了一秒都有可能被人奪了性命,這種匪夷所思的入微境界,已經不是視覺和聽覺仰或觸覺可以比擬的了。 wωw ¤ttκΛ n ¤c o
就在此時,突然陳政耳朵抖動,細微的子彈擦動樹葉的聲響傳入了耳朵,來不及細想,身子一個急閃射了出去。
呼,落地之後的我大呼一口氣,好險,剛剛在我射出之時,那顆自遠處打來的子彈瞬間落入了我的眼內,果然有狙擊手,從剛剛的一擊看來,此人絕對不遜色於自己,如果換做他人,根本就不可能躲過剛剛那顆子彈。
我微眯着眼睛,看到子彈飛來之時,已經判斷出了敵人的所在方向,雖然對方我也不敢看低,放在世界上面絕對能算得上是頂尖狙擊手了,可是今天他們截殺的全是我,只能自認倒黴了,就算他們此刻想要溜走也是不可能,如此恐怖的狙擊手我豈能放過,如果放過了,那豈不是我的戰友日後遇到就會很危險。
來不及細想,既然對方看到了自己的所在地,那麼如今自己肯定仍在對方的視野之中,只要一分鐘不脫離,就會多一分的危險,韓天辰右手一翻,一把匕首出現在了手中,身形一閃,一道快速閃動的人影伴隨着一道銀白色的白光,再樹林之中快速的移動開來。
突然我眼前一亮,千米之外的一道亮點出現,別人對於這點亮點不熟悉,可是我再熟悉不過了,就在看到亮點的一瞬間,我將整個身子平移,斜射向旁邊的草叢之中。
再我撲到草叢之時,狙擊槍的聲音再次響起,我斜射入草叢之後,迅速的滾動起來,三兩下便來到了一顆大樹下面,我依靠在大樹上面,利用大樹作爲自己的掩體,從剛剛的子彈飛來方向,我判斷出子彈正是從身後傳來,因此我此刻依靠的方向那些狙擊手根本就看不到分毫。
我打量着四周,到處都是樹林雜草,想要脫逃,顯然不可能,要知道只要我一動,觸碰到樹枝雜草,瞬間就能被對方的狙擊手發現,那樣就會發生向剛剛一樣的事情,再者說了,如果自己從這個方向靠近那些狙擊手,顯然也很不方便,阻礙太大了。
又朝着左右看了看,四周仍是如此,倒是再左手處有一個小山坡,微微有半米之高,也許對於一般人來說用處不大,但是對於韓天辰來說完全足夠了。但是此刻的陳政哪裡知道,對方有五個阻擊手,其中兩個躲在千米之外的大樹上面,站得高望的遠視野極佳,剛剛那幾槍正是樹上的兩個狙擊手開的槍,也就是動作敏捷的陳政躲閃開來,如若換做其他人,定會被槍殺,哪裡還有躲閃藏身的機會。
我用腳慢慢的移動,將近處的一塊石頭拉近,撿起石頭朝着右處丟出,果然石頭剛剛拋出就被一顆子彈直接打成粉末,與此同時,我身子猛射而出,一道殘影閃過,整個人就來到了左手出的小山坡,只是樹上的有兩名狙擊手,其中一名打碎了石頭,另外一名還在聚精會神的注視着這邊,等陳政跳出之時,子彈射出,打在了我的手臂住,我一個吃痛,子彈的衝擊力加速將我帶至了小山坡的一側,這才躲過了另外一顆爆頭子彈的致命射擊。
我咬着牙,一手捂住被子彈打到的手臂,還好穿了防彈衣,這纔沒有被子彈打穿,只是這曰木的狙擊手過於厲害,加上狙擊槍還有子彈都是一等一的裝備,這才使得我吃痛不已。
“操你祖宗十八代,看老子不滅你們。”就在剛剛我跳出之時,我仍舊沒有放鬆警惕,雖然中了一槍,但是讓我發現了對方的狙擊手。
大樹上面兩個人,利用樹枝的縫隙,這才使得我最初沒有發現到,另外一個在樹低藏身保護樹上二上,生怕陳政這批人靠近滅殺他們,另外還有二人在這三人的左側五百處的一個小山坑裡,畏首畏尾,至今還沒有開一槍,如果不是剛剛槍響有一人舉出的槍頭,想必我還真是很難發現他們。
我所處於的這個小山頭,從大樹的方向看過來只能看到微不足道的半米之高,但是此刻這邊巨人是連續的小山坡,我自信心上來,真是天不絕我,我沉思了一會,絕對先將小山坑的兩個狙擊手幹掉,搶把狙擊槍,再將樹上的那兩個雜碎幹掉,打定主意之後,身體疾速向左邊躥出,頓時消失在了原地。
深藏再大坑內的兩個狙擊手,耳朵突然有些靈動,貌似聽到了雜草的聲音,只是聲音太過於微弱,二人也就沒有多在意,只是下一秒他們就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隱約身後出現了一個人影?
“怎麼可能,自己可是曰木頂尖狙擊手,敵人居然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來到了自己的身後,也太過於匪夷所思了,”要知道如果這種情況被同行知道,那豈不是對他們職業的一種侮辱,恐怕到了那個時候別說他們丟了飯碗,丟了性命不說,以後再也別想踏入這行了,同行看不起,自己也沒有這個臉了。
“你媽了個逼的,背後偷襲很爽吧。”就在兩個狙擊手驚慌失措之時,身後一個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
聽到背後的聲音,兩個狙擊手倒也識趣,絲毫不敢動彈,對方毫無聲息的來到自己的身後,不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而是出言想罵,如果對方不是一個實力強勁的人物又豈會如此自信。
“說話,別裝死,也別給老子玩小動作,要是你們感覺背對着我可能比我動作快的話,完全可以試試,明確告訴你們我只有一把匕首,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們曰木的狙擊手究竟有多厲害,老子一個對兩個,你們有槍我只有刀,爲了公平起見,我纔不得已來到你們的身後。”
我見到對方身子抖動一個屁都不敢放,頓時氣血上涌又罵了一句,兩個鬼子心裡叫苦不迭,他們自從生下來就被人殺了父母,最後帶入到了一個秘密基地,進行了二十餘年的死亡培訓,他們不是不回答,而是根本聽不懂陳政罵的那句是什麼意思。
倒是聽到後面一句,兩個鬼子捕捉到了其中幾個重要的數據,第一就是對方只有一個人,第二便是對方只有刀,二對一,而且是槍對刀,就算對方再厲害也不可能瞬間就將自己二人全部殺死吧,只是他們哪裡肯相信,心裡大罵陳政這個狗犢子真是狡猾,居然跟自己玩起了心理戰,明知道一對二會有危險,所以對方纔這樣說,極大的侮辱他們,讓他們憤怒,最終精神崩潰,再那一刻就是狙擊手最爲致命的時候,任他們槍法在準也只有死路一條,想到這裡其中一個鬼子,嘴角上巧,似是很滿意自己的這種完美構思。
“冷靜,一定要冷靜。”兩個鬼子同時想到了這點,再心裡無數次的告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