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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振風一邊和鄒鳳成聊着,一邊在想,是否能夠把第154軍的火炮集中起來,令其發揮出更強大的威力來。
“哦,鳳成啊,你先忙吧,我去一趟軍部。”劉振風拍了拍鄒鳳成的肩膀說道。
鄒鳳成笑着向劉振風行了個軍禮,然後就去忙他的事情了。
劉振風帶着徐美婷匆匆的趕到第154軍軍部,他將吉星文叫了過來:“老吉啊,有件事要跟你說。”
“總座,有什麼事?”吉星文問道。
“剛纔我去了你們的炮兵部隊看了一下,呵呵,想不到這半年裡,你們繳獲了不少好東西啊,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專門組建一支炮兵部隊,我建議,在這次的攻城戰中,把所有火炮集中起來,專攻一點。”劉振風說道。
“總座,我也是這麼想的。”吉星文說道。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對了,我建議你成立一個軍部直屬炮兵部隊,先設一個炮兵團吧。”劉振風說道。
“軍直屬炮兵團?”吉星文說的重複了一遍。
“嗯,對,我覺得很有必要組建這麼一個炮兵團,對了,兩個師有沒有設立什麼炮兵營之類的?”劉振風問道。
“設了,第109師和第220師各有一個炮兵營。”吉星文說道。
“呵呵,我估計是超編的炮兵營吧。”劉振風笑着說道,“讓他們師部各直轄一個炮兵連,然後將那兩個營上調到軍部,在軍部設立一個直屬炮兵團,暫時轄兩個營吧。”
吉星文連忙說好,當然好啦,終於可以有一支炮兵部隊了,能不好嗎?
經過一番準備之後,到了4月10日,行動終於開始了,第109師一個旅先來到運城外圍設伏,以防日軍援軍支援運城,然後,第154軍直屬炮兵團悄悄的在運城城南佈防,兩個主力師則對整個運城實施了包圍。
“太君,太君,不好了,太君!”一個僞軍軍官一邊叫着,一邊跑向第37師團師團部。
“是誰,是誰在外面大呼小叫的。”平田健吉中將正在閉目養神,卻不料有不識相的傢伙打擾了他的靜休,於是他非常生氣的吼道。
這時,在門外的守衛架着那個僞軍軍官來到了師團長面前,對師團長說道:“報告將軍,是他在喧譁。”
“程桑?你白癡啊,大呼小叫的幹什麼!”一看到那個大呼小叫的傢伙是皇協軍運城守備司令程國雄,平田健吉很生氣的說道。
“太,太君,城外發現不明身份的部隊在集結圍城,似乎,似乎想攻城。”程國雄斷斷續續的將話講完。
“喲西,居然有支那部隊想攻打運城?給我去查清楚他們的身份,哼哼,我要看看,是哪一支支那部隊,居然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來進攻運城。”平田健吉很神氣的說道。
“是,是,馬上去確認他們的身份。”程國雄一邊點頭哈腰的說着,一邊退出了房間。
平田健吉知道,現在城防的日軍只有一個聯隊,外加一些特種聯隊而已,而皇協軍城防部隊雖然擁有一萬多人,可這些人真正的戰鬥力就不敢恭維了,指望他們,是甭想了。看來,只能從外面調部隊回來,否則的話,運城難保了。
“馬上命令,整個步兵團全部向運城靠攏,我不管攻城的是哪一支支那部隊,我一定要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平田健吉囂張的說道。
4月10日下午5時,吉星文一聲令下,剛剛組建的炮兵團數十門大炮同時發出了怒吼,特別是那幾門大口徑榴彈炮、野戰炮和迫擊炮,更是虎虎生威般的轟擊着南城門。
隆隆的炮聲,讓平田健吉的心都在顫抖,這時,他已經意識到,對方是準備強攻運城,而且從那隆隆的炮聲之中可以聽出來,攻城的部隊絕對不在少數。
“哪呢?難道說是支那軍中哪一個師在攻打運城,或者說,是哪一個軍在攻打運城?”平田健吉納悶的說道,就在這時,那個僞軍城防司令程國雄急匆匆的跑了回來,對平田健吉說道:“報告太君,已經,已經查清楚了,是,是支那軍國民衛隊第154軍的,這次好像是他們全軍出擊啊,剛纔的炮轟打得特別厲害,我們守衛城南的弟兄們,全部都支撐不住了,城南的城牆已經被轟塌了,敵軍正發動衝鋒呢,城南一帶危機啊。”
“哪呢?又是國民衛隊?八嘎,八嘎!這半年來,敵第154軍幾次三番的對我部進行無賴型的攻擊偷襲,今天,他們居然敢發動全面的總攻擊,這也太囂張了,他們簡直沒有把我的第37師團放在眼裡,八嘎!這次,我要讓他們知道,我第37師團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傳令,第225聯隊全體到南門進行阻擊,其他三門,程司令,我就交給你了,不要令我失望啊。”平田健吉說道。
“請太君放心,我一定會誓死守住北門、東門和西門的,一定誓死效忠皇軍,誓死效忠天皇陛下!”程國雄信誓旦旦的說道。
“喲西,去吧!”平田健吉大聲說道。
劉振風此時在運城南門一帶,用望遠鏡觀察着第220師的弟兄們不斷的衝擊着城門,由於先前的一陣炮擊,特別是那兩門九六式240mm口徑榴彈炮的重炮攻擊後,城南城牆已經被炸塌下來了很大一片,雖然守衛在城南的日僞軍拼命的用沙袋、草袋堵住缺口,可第220師的將士們,在強大火炮的掩護下,還是衝到了城牆腳下,從那個缺口處拼命的殺了進去,戰鬥,打得十分激烈。
“呵呵,老許啊,你信不信,第37師團師團長平田健吉肯定會讓他在城內的那一個野戰主力聯隊全部到城南來作戰的。”劉振風放下望遠鏡,笑着對身邊的參謀長許忠強說道。
“不會吧?總座,敵人在城內的日軍部隊只有一個多聯隊而已,如果他把所有人員全部調配到城南來的話,那豈不是放棄了另外三個城門了?我可不認爲那些僞軍能夠堅守得住。”許忠強說道。
“呵呵,你可千萬別這麼說,在僞軍當中,能打仗的也不是沒有,呵呵,別小看了運城的僞城防司令程國雄啊,他這個人其實很能打仗的,如果是野戰的話,他的部隊肯定不會是我們的對手,但依城而守,呵呵,那他的部隊可還是擁有一定實力的。不信的話,你瞧着好了,我敢打堵,丁偉那小子絕對無法攻破那三道城門。”劉振風笑着說道。
“總座,你也太擡舉那漢奸了吧,如果守衛那三道城門的是日本部隊,那我還相信丁偉那傢伙可能攻不破,可就那些僞軍,怎麼可能是我們精銳的第109師的對手啊,總座,你可要知道,第109師可是原第77軍的老部隊了,那可是從南京大突圍戰中,死裡逃生的鐵血部隊啊,你說這樣的部隊打不過那些僞軍,不信,我不信。”許忠強搖着頭說道。
“哈哈,老許啊,我不是說第109師打不過那些僞軍,我不是已經說了嘛,如若是打野戰,那些僞軍絕對不是第109師的對手,但是,現在我們是攻堅戰,要知道,我們的整個炮兵陣地都集中在城南,而且剛纔的一陣宣泄之後,我們的炮彈也所剩不多了,而這些不多的炮彈還要支援着進攻的第220師的弟兄們,你說,第109師在沒有重火炮的支援之下,面對依城防守的僞軍,能不能攻下,真的是個未知數啊,更何況,日軍的那個山炮兵37聯隊也在城中,他們有這種重火力的支持,第109師拿不下那三道城門是很正常的現象,再說了,第109師是佯攻三門,又不是真的去強攻,攻不下來,也沒關係的。”劉振風笑着說道。
“唉,看來全都讓總座您給算中了,呵呵,這個賭我也沒必要跟您打了,我是穩輸的呀。”許忠強笑着說道。
“呵呵,好啦,我們繼續觀戰吧,希望第220師能夠順利拿下城南。”劉振風說着,有拿起了望遠鏡看了起來,這時,在他的視線中,他看到了一面膏藥旗,不,不是膏藥旗,是旭日旗,日軍的軍旗,這應該是那支主力野戰聯隊的聯隊旗吧,看來,他們果然將那支野戰聯隊給全體派了過來。
“哈哈,太好了,太好了,老許啊,小鬼子居然把軍旗都拿出來了,看來是準備在城南跟我們決一死戰了。”劉振風笑着說道。
“嗯,應該是小鬼子的聯隊旗。總座,我聽說日軍是非常重視軍旗的,爲了軍旗,哪怕死再多的人也無所謂,正所謂旗在人在,旗丟人亡。”許忠強說道。
“參謀長,這是爲什麼呀?”不用說,這個好奇寶寶就是劉振風的寶貝警衛員,徐美婷了。
“呵呵,日軍的軍旗可不是隨隨便便發給聯隊的,在日軍編制中,擁有軍旗的聯隊大多數都是野戰聯隊,一般戰鬥力都是很強的那種野戰聯隊。他們的軍旗,一般也只有聯隊以上的部隊才擁有的,比如說聯隊有聯隊旗,旅團有旅團旗,師團有師團旗。當然,也有很多聯隊是沒有軍旗的,比方說那些特殊兵種聯隊,都是沒有軍旗的。”許忠強笑着說道。
劉振風看了看徐美婷,接着說:“日軍軍旗對於日本軍人來說,是相當重要的。呵呵,忠強,你有一部分話是說錯了,日本陸軍軍旗只有成建制的步兵聯隊和騎兵聯隊才擁有,什麼師團旗、旅團旗的,都是瞎扯,沒有的事。日本軍旗,系明治三年(1870年)以“太政官佈告”的最高法令形式發佈定製,稱作“陸軍御國旗”。它是從日本國旗–太陽旗演化出來的,有16道血紅的光芒線,又被稱爲“旭日旗”。且陸軍軍旗三個邊飾有紫色流蘇,木製烤漆旗杆頂部,有一個三面體的鍍金大旗冠,三面均爲日本天皇家族的16瓣菊花紋浮雕族徽圖案。據服部卓四郎《大東亞戰爭全史》:“自1874年1月23日,日本明治天皇對近衛步兵第1、第2聯隊親授軍旗爲肇始,此後凡日軍新編成之步兵及騎兵聯隊,必由天皇親授軍旗,以爲部隊團結之核心,將士對軍旗之精神,舉世無比。”
軍旗爲天皇親授,僅爲建制步兵聯隊和騎兵聯隊才擁有,所以也稱爲聯隊旗。按日本陸軍的規定,軍旗在則編制在,軍旗丟則編制裁。所以軍旗在日軍是一個不得了的要緊東西,要挑選聯隊一名最優秀的少尉軍官擔任旗手,專門設一個軍旗護衛中隊來保護它。”
“日軍之所以重視軍旗,因爲它是日本軍國主義精神的最高物化形式。這裡有一個小故事,當然是真實的。1939年夏,在當時的僞“滿洲國”和蒙古國邊境,爆發了蘇日諾門罕之戰。從8月20日蘇軍發起進攻到30日停火,10天時間內,關東軍陣亡了1.8萬人,第23師團和第7師團大部分建制聯隊都被徹底殲滅,日本陸軍遭遇到了自成軍以來最慘重的敗仗。在此情況下,日軍仍在醞釀着更大規模的死亡攻擊,爲什麼呢?因爲他們聽說第64聯隊等被殲後,關東軍和第6軍最擔心的不是山縣武光聯隊長等人死沒死、怎麼死的,他們最擔心的是軍旗是不是完全燒掉、有沒有落入敵手。關東軍在這之後又調集了第2師團、第4師團和其他直屬部隊,企圖來一個大反攻,軍旗下落不明就是其中一個主要原因。軍旗成了他們的一大心病。
9月24日,日軍終於在747高地發現了第64聯隊山縣武光、獨立野炮第13聯隊伊勢高秀兩個聯隊長的屍體,還發現了尚未完全燒燬的第64聯隊的軍旗(炮兵聯隊無軍旗),從旗手的衣袋裡還發現了軍旗的菊花御紋旗冠。這一發現,使第6軍和關東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他們最關心的不是士兵死了多少,而是軍旗:最令他們心神不定、坐臥不安的是軍旗是否落入蘇軍之手。因爲對他們來說,丟失軍旗是關東軍的奇恥大辱。更重要的是,丟了軍旗也就意味着丟了自己的面子。關東軍計劃的“二期作戰”也好,“戰場清理”也好,其中的一個潛在的因素,或者說是說不出口的目的,就是尋找下落不明的軍旗。
而參戰的日軍第7師團,由於師團長園部和一郎中將對這場雞蛋碰石頭般的戰事沒有信心,事先要求所屬聯隊把軍旗都留在了駐地齊齊哈爾。雖說3個聯隊也沒剩下幾個兵,但按照日本陸軍的理論,這些聯隊不能算被殲滅,還可以重建。爲此,第7師團大大地慶幸了一番。”
“哦,原來軍旗在日本人眼中是如此的重要啊。”徐美婷說道。
“呵呵,那是肯定的,軍旗在則編制在,軍旗失則編制裁啊,他們對於軍旗的重視度,由此可見一斑了。”劉振風說道。
此時的許忠強瞪大了眼睛看着劉振風,他說道:“總座,想不到你居然瞭解得那麼多,連蘇日之間的諾門坎之戰有關細節都知道,厲害,真是厲害啊。”
劉振風笑了笑,這有啥,在後世,網上一查資料就知道了,這算不了什麼。
“告訴楚雲飛,給我想辦法得到那面聯隊旗,哼哼,老子就要讓他第37師團縮編,看他能把老子怎樣!”劉振風殘忍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