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給我上,別留情,打殘了!”
步錚這一記耳光之後,混混們看愣了,只有混混頭最先反應過來,臉上的刺痛,讓他憤怒不已,殺人的心都有了,一指步錚大喝道。
瞬間,近二十名混混衝了過來,掄起棒球棍和拳頭就砸了過來。
只不過,他們太弱了,還沒有靠近步錚身週五尺,就被步錚一腳一個踢飛了,如沙包一樣倒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
半分鐘不到,除了混混頭還站着,其與衆人,皆都躺在地上呻吟着,疼得站不起來。
步錚剛剛的攻擊,全是打穴,並不留傷,但卻很疼。
“你……”看着眼前的一幕,混混頭徹底被驚呆了,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步錚緩步向着自己走來,驚得說不出話來。
“將注意打到我身上,只能算你們倒黴!”
步錚冷笑一聲,幾步就到了混混頭身前,掄起巴掌扇了過去,又是清潦的響聲,混混頭被扇得倒地,嘴角溢出了血跡。
他驚恐地爬起來,顫聲道:“這……這是誤會,這單生意,我們不做了,我們這就走!”
說話的時候,他不斷後退着。
“走!既然來了,那能輕鬆讓你走掉!”
步錚戲謔地看着這人,緩緩走進,道:“你還是先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們的!”
“我……我說,是……”
混混頭戰戰兢兢,話說了個開頭,只見他神色一變,眼冒殺意,面目瞬間猙獰,右手快速掄起,一把明晃晃的*對着步錚的胸口刺來,並且還大喊着:“死吧你……”
然後,這把刀襲來的時候,不爭也只是微微一晃,便躲了過去,對方失去平衡,身體撲向前去,這時,步錚右腳後彈,如踢毽子一般,踢中那人的手腕,對方手中的*,被直接踢飛了。
“啊……”
步錚這一腳,力度極大,幾乎踢碎了混混頭的手腕,劇烈的疼痛襲來,他慘叫一聲,抱着右臂彎下腰。
這時候,步錚右手呈刀,輕輕地砍在混混頭的背上,又是一陣慘叫,混混頭直接趴在了地上,掙扎了兩下,想要爬起來,但是,劇痛刺激下,他似乎沒有力氣爬起來,只是驚恐無比地看着步錚。
“說吧!到底是誰指使你們來的?”
步錚居高臨下,睥睨着地面,聲音冰冷,嚇得混混頭脊背發寒。他
“是……是一個姓喬的青年,我們並不知道他的名字!”這個時候,混混頭知道自己惹到了什麼樣的人,也沒打算隱瞞,便將那人的信息說了出來。
姓“喬”的青年,不用多想,步錚便知道,這人就是喬仁宇,昨天的事情,破壞了喬仁宇的計劃和陰謀,對方懷恨在心,施這種手段來報復,步錚可以理解,反正不是朋友,對方玩什麼花樣,他都能接受,也不懼怕。
在他樣子,喬仁宇就是跳樑小醜。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剛剛爛尾樓四樓的那道人影,應該就是喬仁宇了,這個時候,那道影子不在了,應該是看到自己瞬間放倒了這些混混,喬仁宇怕了,離開了爛尾樓。
果然,很快他便聽到了爛尾樓後面有發動機的轟鳴聲,緊接着,不遠處一輛黑色奧迪駛上了公路,飛逃而去。
步錚淡淡地看了一眼百米之外的汽車飛馳而去,並沒有過多注意。
“他怎麼說的?”步錚淡淡地道。
“他說在天下大廈附近會看到,黑色皮卡車,還有車牌號,還描述了一下您的外貌特徵!”混混頭和盤托出,五十萬不少,但沒有他的命重要。
步錚冷笑一聲,拿出了手機,撥通了盧雪的電話,將這邊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然後便掛了電話,靠在皮卡一側,點了支菸抽着,看着地上掙扎的混混,只要有站起來的,他就會伸出腳,將其踩倒。
十幾分鍾,五輛警車呼嘯着疾馳而來,停在了水泥地上。
車門打開,十幾個警察持槍走了下來,帶頭的便是盧雪。
她並沒有立即走到步錚身前,而是指着地上的混混,冷喝道:“拷上,帶走!”
十幾個警察快速行動,半分鐘不到,接近二十個混混便被拷上了警車,警車裝不下了,便分到了小麪包和帕薩特上。
等所有混混被帶上了警車,盧雪才走過來,撲閃着大眼睛,笑着道:“你沒事吧?”
步錚搖搖頭,道:“沒事!這事可還沒完,主謀不在這裡!”
“如果你沒事,就跟我去一趟警局吧,等他們招供了,我們便可以將那人抓來,可以將他告上法庭的!”盧雪英姿颯爽,挺直着身體,氣質與這一身*很匹配。
“好!”
步錚點點頭,開動皮卡跟在警車後面,而盧雪,則是坐在皮卡上,詢問了一些有關喬仁宇的事情。
這裡是南區,這邊發生的事情,應當歸這邊的分局管,盧雪原先在東湖分局上班,立了幾次大功之後,被分到了總局,就在肖振英的手底下。
這些混混,直接被帶到了市局,本來這個案件說小不小,但說大也不大,奈何牽扯到了步錚,便都歸入了大案之中,肖振英親自打招呼,從嚴處理。
就在一羣混混接受審問的時候,步錚正在市局的接待室裡喝茶,並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交代了一遍。
很快,對混混的審問結束了,他們全部招了,喬仁宇作爲主謀,自然逃不了干係,幾年的牢獄之災是躲不了。
一個多小時之後,喬仁宇被帶到了市局,只不過,還沒有確定其罪名,只能算是“請”過來了。
本來由於其特殊的身份,可以溫柔一點帶過來,但是,知道其有意謀害步錚,警察也不免施點小動作。
“放開我!不然我會告你們的!”喬仁宇憋紅了一張臉,憤怒地看着身旁的兩個警察,被對方粗暴地帶進審問室。
“別吵,給我乖一點,不然,有你受的!”一個警察用力捏了一下喬仁宇的肩膀,疼得後者齜牙咧嘴,怒目而視。
“我要告你們!我認識你們招商局陳局長!”喬仁宇怒吼道,搬出了招商局一號的陳銘祥,副市長陳嘉泰的堂弟。
“管你認識誰,犯罪了就好好交代!”審問的警員冷冷地道。
“我要打電話!”喬仁宇氣憤地道。
審問的警員蹙眉,看向了坐在一旁的盧雪,只聽盧雪道:“讓他打,打完了就好好交代!”
警員點點頭,叫喬仁宇的手機遞了過去,喬仁宇接過電話,瞪了一眼警員,立即當面撥出了一個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陳局,是我啊,喬仁宇,我被……”
喬仁宇將事情簡單說了一下,不過,添油加醋卻是少不了,尤其是對帶走自己的兩個警察,更是強調了一下二人的罪名。
他是外地商人,來自國內有名的大集團,不管是不是投資,招商局都要熱情對待。
陳銘祥是副市長的堂弟,人脈極廣,權力也大,喬仁宇給了他不少好處,既然喬仁宇出事,他自然不能讓自己的財主有一絲不滿。
在市局,陳銘祥有很多熟人,朋友也有幾個,他將電話打給其中一個職位不低的朋友,將此事說了一遍,哪知,對方迴應他的是簡單一句話。
局長親自發話,我做不了主!
那人掛了電話之後,陳銘祥瞬間愣住了,立即感覺到事情的不簡單,但是,心裡也有怒意,怎麼說他也是一個局長了,能有什麼事情不給他面子的。
於是,他便打通了堂兄陳嘉泰的電話,將事情說了一遍,那邊回了一句“知道了”,便掛了電話。
不到三分鐘,陳銘祥的電話響了,接通之後,便是陳嘉泰鋪天蓋地的怒罵聲。
“你結交的都是什麼人啊?*未遂,而且惹到的還是那人,你腦子進水了嗎?這件事我不管,你活夠了就折騰去吧,別帶上我!”
痛罵完了之後,陳嘉泰立即掛了電話,而電話這邊的陳銘祥,卻是木立當場,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半晌,他回過神來,立即打電話給市局的老朋友,詢問此事,那人便將步錚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剛開始,他還不知道步錚是誰,但是,那人告訴他,步錚很涼州的一二號關係很好,還有肖振英,與步錚之間的關係也很親密。
這個時候,陳銘祥才記起來,不久前堂兄告訴他,整個涼州最不能得罪的人裡,似乎就有一個來歷神秘的青年。
一想到此,氣憤之下,陳銘祥將手機狠狠地砸到了地上,摔成了一堆零件!
“喬仁宇,你他媽的差點害死我!我給你沒玩!”
陳銘祥重新找出一部新手機,平息了怒氣之後,便撥出了喬仁宇的電話。
此時的喬仁宇,正自傲地盯着審問室裡的幾名警員,時不時瞟向盧雪,眼珠子轉着,不知道在打什麼注意。
他覺得自己剛剛這電話打出去,很快會有人將自己恭敬地迎出去的。
很快,手機鈴聲響了,喬仁宇冷笑一聲接通,不屑地看着幾名警員,道:“喂!陳局……”
“姓喬的,你他媽想死就隨你,別拉上老子,從現在開始,老子不認識你!”
一陣憤怒的咆哮之後,手機裡傳來了一陣盲音,喬仁宇被這吼聲驚得愣住了,半天沒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