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叫做靜若處子,動若脫兔,現在用這句話來形容張毅是再也合適不過的了,只見張毅直接將一個酒瓶子扔了出去。
酒瓶炸裂之時,張毅的拳頭也已經到了,長時間混跡於各種特種兵隊伍的張毅對付他們不過手到擒來的事情,不到三分鐘,這四個人已然是被張毅打的喪失了行動能力。
“別……別動!”張毅慢悠悠的穿回自己的西裝,這時候老闆的聲音卻又在張毅的背後傳了過來,這老闆看來也被張毅強大的戰鬥力給嚇壞了。
“你覺得你能殺得了我?”張毅轉身面對那黑漆漆的槍口卻一點沒有害怕,因爲他在這個老闆的眼神中看不出殺戮,他能看到的僅僅是畏懼。
而張毅恰恰相反,此時他的一舉一動都極具霸氣,似乎被槍指着腦袋的並不是他,汗液不斷從老闆的腦門上留下來,他那握槍的手顫顫巍巍的,即使在如此近的距離他都不敢保證自己能將張毅一擊斃命。
“給你的包裹!”這個時候,一個穿着白色西裝,梳着油頭的西方男人拿着包囊走了出來,只見他一把將老闆的手槍給拿了過來,隨後將包裹遞給了張毅。
“謝謝!”看來這油頭男纔是這旅館的老闆,拿到包囊的張毅並沒有繼續在這裡糾纏下去,轉身就要上樓。
“傑斯,看來你又惹錯了人!”油頭男望着張毅的背影無奈的對這名叫傑斯的胖子說道。
回到房間後的張毅馬上打開了自己的包裹,其實張毅並不是特別在乎包裹裡面的槍支,而是裡面的電腦。
這是白瑾的電腦,也是他唯一留下來的東西,即使白瑾走了,張毅依舊將他的電腦帶在身邊,因爲只有這樣,張毅纔會覺得安心。
那個加密的文件並沒有被人打開,這裡面有亞瑞託的資料,張毅不知道亞瑞託在這裡的勢力如何,生怕打草驚蛇。
傍晚時分,房門被敲響,睡得正香的張毅起身開了門,是王莽,“兄弟,走啊,哥帶你去玩玩!”這王莽手中拿着兩張門票,等到張毅將那門票接過來之後才發現這是某個賭場的邀請函。
“王兄還喜歡賭博呢?”張毅很不理解爲什麼在這個地方還會有人賭博,因爲不管你贏多少都應該會被搶去的吧。
“是啊,平常喜歡玩兩把,而且今天還是一年一度的賭王賽,如果能奪得冠軍的頭銜可是會有三千萬的美金獎勵的哦!”三千萬?摺合人民幣要幾個億了吧,張毅沒有想到這冠軍獎勵居然會這麼豐厚。
雖然張毅很不想去,不過按照亞瑞託的性格應該不會錯過這種場合的吧,張毅不願意錯過這個機會,所以才答應了王莽。
不過去之前,張毅卻是畫了一個妝,“兄弟,你這又是幹嘛,你放心,這裡絕對沒有警察!”王莽只以爲張毅害怕自己被警察看到。
“我不是害怕警察,是害怕有我的仇家!”張毅也懶得跟王莽解釋,坐着王莽那輛破舊的吉普車就來到了一個酒店。
這酒店相對於張毅所住的旅館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不但沒有任何癮君子的蹤跡,而且在門口還設有禮儀小姐,保安等位置。
“爲什麼還有警察!”剛剛進入大廳,張毅就看到了警察,此時的張毅一頭長髮,在加上長長的鬍子幾乎沒有人能認得出來。
“你忘了?梅拉法可可是無法地帶,在這裡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別看平常大家都對這個地方敬而遠之,但是每到這個時候就會吸引無數的外界土豪參加!”王莽不厭其煩的向張毅解釋道。
這麼多年的僱傭兵生涯,張毅還是有些存款的,在王莽的指引下張毅換了一百萬的籌碼,可是當張毅想要上二樓的時候卻被人攔了下來。
“先生,您至少要準備五百萬的籌碼才能上去!”那樓梯口的保安檢查了檢查張毅的籌碼後說道。
這賭場還是很有規矩的,五百萬一下只能在一樓和平民玩,擁有五百萬以上的資金纔可以繼續上樓。
那亞瑞託相比不會在這種垃圾地方玩,張毅要想上樓就必須擁有足夠的籌碼,“喂!王兄,你在想什麼呢?”從張毅兌換籌碼那一刻起,王莽就有些魂不守舍了。
“沒……沒什麼,兄弟也是一個財大氣粗的人啊!”一百萬美金,這是王莽想都不敢想的數字,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貌不驚人的張毅居然能一下子拿出這麼多的籌碼。
“哈哈,這都是小錢,走吧,想玩哪一個咱就玩哪一個!”張毅對於賭博並不是很精通,這裡七八花門的玩法更是讓張毅摸不着頭腦。
終於,張毅在一個狹小的角落發現了一個玩骰子的地方,相對於其他地方,這玩篩子的地方倒是顯得無比冷清,只有寥寥幾個人在玩。
“美女,我可以參與嗎?”這坐莊的是一個女人,張毅走進纔將女人的樣子看清,黑色的頭髮,冷淡的眼神,妖豔如火的嘴脣,更加吸引人的是她那肩膀上的刺青。
“當然,只要你有足夠的籌碼!”女人擡頭淡淡的看了一眼張毅,並沒有更多的表示。
原來這裡少有人來的原因可不是因爲大家都不喜歡,只是賭注太大,一百萬一把,有些人根本就沒有這麼多的籌碼,而且這女人玩篩子的功夫也不是常人所能比擬的。
“比大小!一百萬一把!”別人怕,但是張毅不怕,張毅怕的是自己沒有時間去贏夠五百萬,有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會不珍惜?
“你先吧!”若是放在別人的身上定會考慮一下,可是這張毅卻沒有一絲的猶豫,這就讓女人對自己眼前的男人產生的興趣,那原本冷淡的眼神也有了一絲的光彩。
篩鐘不斷的在張毅的手中的晃動,雖然沒有電影中那般的花哨,但卻不是平常人能夠做到的,幾次搖晃之後,張毅終於將篩鍾按在了桌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