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裡面。
看到青松過來了,夭桃突然又囂張地笑起來了,她知道,陸娟兒這一次是真的中毒了。
她咧着嘴角,笑得很猙獰,“夭桃那個女人是不是就要死了,哈哈,她終究還是輸了。”
看到這個瘋女人已經是一片狼狽的模樣,竟然還在這裡笑,青松輕輕地蹙起了眉頭。
之前也只是覺得桃姨娘是一個自私自利、有一點貪婪的人,他還沒有想到過,這個女人竟然是真的利慾薰心。
她竟然還能想到下毒,害人,不顧一切地傷害別人,甚至是用那些殘忍卑鄙的手段。
“桃姨娘,你還是交代吧,你到底用了什麼毒藥,解藥在什麼地方藏着,免得受皮肉之苦。”青松的眼神也變得清冷起來了。
眼前的這個女人目光落寞,沒有一點的神采,就像是瀕臨死亡的人那麼絕望,神情狼狽,臉上還帶着傷口。
她身上原來華麗的衣服也不見了,穿着破破爛爛的囚衣,頭髮凌亂,整個人看起來狼狽異常。
青松雖然同情這個女人變成了現在的這副模樣,但是,有一句話說的很對,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她冷笑着,殘忍地說道,“我不怕,只要那個女人陪我一起死,我死的也不虧,不是嗎?”
青松緊緊地鎖起來自己的眉頭,他都已經好言相勸了,這個女人還是冥頑不靈。
只是,爲了候爺還有妙姨娘,青松知道,現在。必須要想一想辦法。
“夭桃姨娘,候爺現在正在想辦法,桃姨娘不可能死的,你還是不要做夢了。”青松說道。
他深深地可憐,也是討厭這個女人,自己都已經這麼悲哀了,竟然還想着把別的女人推下水,到底是安的什麼心思!
他沒有辦法了,夭桃這麼不聽自己的勸說,他也只能動手了。
青松看了一眼自己旁邊的那些獄卒,獄卒立刻明白了。
手下的那些獄卒拿過來一塊鮮紅的烙鐵,烙鐵應該是剛剛從烈火裡面拿出來的,還帶着紅光看起來很是滲人。
“青松,你竟然敢動用私刑!”夭桃一下子就急了。
她知道青松這如果下去了,自己的臉,或者是自己的皮膚,一定會被這烙鐵燙熟了的。
那是怎樣的一種痛苦,可是,青松竟然還真的用那塊烙鐵靠近了夭桃的臉頰。
這個該死的青松,他和自己的主子一樣,兩個人都是不折不扣的魔鬼。
“桃姨娘說錯了,我這不是濫用私刑,在這溧陽縣裡面,候爺就是刑法,候爺就是官!”青松冷漠的雙眼讓夭桃覺得心裡發慌。
她雖然表面上說着自己不怕,好像一臉淡漠的模樣,可是,心裡早就已經是六神無主了。
如果到時候自己的容貌毀了,她就什麼都沒有,女人就是靠着一張臉活下來的。
“夭桃姨娘如果不說,我也只能按照候爺的吩咐,動手了!”青松威脅到。
夭桃感覺那塊鮮紅的烙鐵,就在貼近自己臉頰的地方,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她甚至都能感覺到烙鐵的溫度。
還有烙鐵上面發出來那種可怕的嘶嘶聲音,實在是滲人。
她慌了,無論如何,她要保護自己的臉,哪怕是死,她要不要變成一個醜八怪。
如果自己的臉毀了,她就什麼都沒有了,她
會被所有人嘲笑,她會變成一個自己都討厭的醜八怪的。
“我說,反正我說了,那個女人也還是死路一條,沒有什麼區別!” 她急急忙忙地說道。
她願意說出來,願意把自己的知道的都說出來,因爲她相信,周禛找不到裡解藥的,就算是自己說了,陸娟兒那個女人到最後也還是死路一條。
青松從夭桃這裡得到了消息以後,立刻匆匆忙忙地過去了周禛那裡。
候爺還在等着自己,他不能耽誤了,這件事情必須要立刻告訴候爺。
許蘋的房間裡面。
周禛正在着急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兒,她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並且,臉色很難看。
可是,周禛現在能做的,就是等着夭桃,等着夭桃那邊的結果。
突然,青松急匆匆地跑回來了,周禛知道,一定是青松知道了什麼事情。
“候爺,桃姨娘交代了,說,毒藥是何文祥何丞相給阿里的,讓阿里下毒的。”青松報告說道。
周禛德臉色一瞬間就冷了下來,果然,這件事和何文祥有關係,他就想着,夭桃沒有這樣的能力。
“何文祥那個該死的老狐狸!”周禛暗暗地罵了一句,他要去找那個老狐狸。
想到要去和何文祥拿解藥,周禛直接轉身,就要過去何文祥的丞相府。
“候爺你去哪裡!”
看到周禛竟然就那麼跑了,青松也急了,趕緊跟着自己的候爺出去了。
候爺應該是過去找何丞相的吧,可是,何丞相怎麼說也算是朝廷命官了。
青松微微有一點擔心,候爺就這樣冒冒失失地跑過去了,到時候如果真的出事了,怎麼辦。
畢竟,何文祥也算是朝廷命官,而且,身居丞相的位置,實在是不能夠輕易動搖他的地位啊!
然而,周禛還是義無反顧地去了,怒發一衝爲紅顏,爲了自己愛的女人,他什麼都不管了!
趁着夜色,周禛騎着一匹汗血寶馬就那麼連夜去了丞相府。
看到周禛氣勢洶洶地衝進來了丞相府府門口那些看守的人全部都嚇壞了,甚至都忘了應該怎攔住周禛。
周禛就那麼一路橫衝直撞,直接進去了丞相府裡面,並且,直接進去了何文祥的臥室。
何文祥正準備休息,就突然看到了周禛提着一把寶劍,竟然直接衝到了自己的家裡。
“周禛,你大膽,老夫怎麼說也是皇上親自任命下來的丞相!”何丞相怒氣衝衝地看着周禛。
這個周禛好大的膽子,他根本就沒有把自己這個丞相放在眼睛裡面吧。
想到了這裡,何丞相微微有一點尷尬,可是,他一定要想辦法,把這個男人趕出去,不然自己這個丞相的顏面怎麼保住!
“我親手打死了禮部尚書唯一的兒子,你覺得我會害怕多殺一個即將入土的老頭子嗎?”周禛冷冷地說道。
他直接拔出了自己手裡的佩劍,指着何丞相的脖子,他不怕死,但是,就是不知道何丞相怕不怕死了。
這個老傢伙早就已經被周禛嚇蒙了,周禛說的狠地對題,這個溧陽候根本就是沒有理智的!
“周禛,你……”何文祥微微有一點害怕。
周禛這大半夜衝到了自己的府裡,自己還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何文祥微微有一
點害怕了,周禛是什麼性格,同朝爲官,何文祥心裡也是很清楚的。
“別逼我,何丞相,我也不想這樣,你最好是把解藥給我拿出來。”周禛冷冷地說道。
原來是爲了周禛的那個妙姨娘陸娟兒,何文祥一副瞭然於胸的表情。
可是,那個女人,他爲什麼要救,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嗎?
而且,那個女人,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狐狸精罷了,她活該死了!
“周禛,你放肆,她不過就是一個姨娘罷了,這件事情若然是皇上知道了,必定給你定罪!”何文祥的氣勢一下子就出來了。
周禛竟然因爲一個女人想要殺了自己,這件事就是皇上知道了,只怕也是沒有辦法偏袒周禛了吧!
這個時候,最忌諱的就是美色誤國,可是,周禛竟然還那麼癡迷於一個狐狸精,真的是不怕死了。
然而, 聽到了何文祥的威脅,周禛卻是冷冷地笑了。
“丞相認爲,我周禛會怕這個嗎?我周禛若是顧慮太多,現在也不可能把這把劍架在了丞相的脖子上面了,不是嗎?”周禛冷冷地說道。
他早就已經不怕了,並且,他周禛的性格,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怎麼可能因爲這個何文祥威脅了自己兩句,他就害怕了。
何文祥看了一眼周禛,目光有一點冷漠,更多的是畏懼,這個溧陽候周禛真的是無法無天了。
“哼,你還是別白費心思了,這個毒藥是沒有解藥的!”何文祥冷冷地笑道。
哼哼,周禛過來,不就是爲了給那個女人找解藥的嗎?
看到這個何文祥竟然這麼倔強,周禛毫不猶豫地直接出劍,一瞬間,何文祥頭頂的烏紗帽就落了下來。
甚至是頭頂的頭髮都脫了很多,看起來很是狼狽。
何文祥微微有一點顫抖了,按照周禛的性格,這個臭小子還真的是什麼都做的出來。
他頓時覺得自己腿微微有一點發軟,竟然就那麼直接坐在了地上,絕望地看着周禛。
“周禛……你……你,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竟然這麼對待老夫……”他結結巴巴地說道。
然而,周禛卻是依舊冷着一張臉,他早就已經什麼都不怕了!
“何丞相,你如果繼續囉嗦下去,就不僅僅是頭髮那麼簡單的事情了。”他冷笑着。
何文祥是真的有一點怕了,這個周禛有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撐腰,皇上也沒有辦法拿他怎麼樣。
所以,自己一個小小的丞相,他是根本就沒有把自己一個丞相放在眼裡啊!
如果自己今天真的惹怒了周禛,何文祥心裡也是非常清楚的,到時候,說不定自己是真的沒有辦法保住自己的項上人頭了。
周禛這個傢伙是真的有可能一劍取下來自己的項上人頭!
“丞相,我已經沒有時間陪你耗下去了。”周禛冷冷地說道。
何文祥看了一眼周禛,目光有一點冷漠,更多的是畏懼,這個溧陽候周禛真的是無法無天了。
“哼,你還是別白費心思了,這個毒藥是沒有解藥的!”何文祥冷冷地笑道。
哼哼,周禛過來,不就是爲了給那個女人找解藥的嗎?
看到這個何文祥竟然這麼倔強,周禛毫不猶豫地直接出劍,一瞬間,何文祥頭頂的烏紗帽就落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