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如此，這對朱清清來說，簡直是鬼門關走了一圈回來似的，嚇得全身直冒冷汗！
就差沒尿褲子了！
“認識柳蝴蝶嗎？”訾樹加重語氣又一次問道。
這一次，朱清清不敢再撒謊，點了點頭，說“認識，認識！”
“跟我說說柳蝴蝶以前的事情！”訾樹搬了張椅子坐了下來，想慢慢聽朱清清說！
朱清清全身都在顫抖，好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訾樹早就拿捏準了朱清清是貪生怕死之輩，見她這副模樣，竟又掏出一把小匕首。
還不待他扔出去，朱清清哆嗦着說：“我說，我知道的我都說！”
“柳蝴蝶是以前娛樂城的一名歌、妓！年輕的時候長得很漂亮，許多富家公子追求她！”
“這些我都知道！”
“那你還想知道什麼？”
“我想知道她談過幾場戀愛？她是否結過婚！是否有過孩子！”
“這、這我哪知道啊，我跟她又不是很熟！”
“你又撒謊！”訾樹有點不耐煩了，那聲音如雷般震耳，慎是嚇人！
朱清清不停求饒，表示自己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了。“都過去三十多年的事情了，我哪裡記得那麼清楚啊！不過她沒結過婚，這點是真的！”
“生過孩子嗎？”
朱清清搖了搖頭，一問三不知。
後來的事情，不管訾樹怎麼威脅，朱清清都一口咬定不清楚！
到底是她真的不知道，還是因爲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使得她不敢說呢！
像朱清清這種貪生怕死之輩，竟也有打死不說的事情，難道真相說出來的話，她會死得更慘，所以不敢說嗎？
訾樹知道問不出什麼來了，訓了朱清清一番後，便放了她。
無耐，訾樹派人調查了朱清清的陳年舊事一番！
得知，三十多年前，A市最著名的娛樂城有四名貌美如花的歌、妓，其中，四美之首就是訾樹的母親柳蝴蝶！而朱清清和粉粉女郎也是這四美中的其中一員，還有一名歌、妓在三十年前就消身匿跡了，可能是四美中最不起眼的一位，許多人已經想不起她的名號，連檔案也被銷燬了。
讓訾樹感到意外的是，聽說當年風華正茂、帥氣多金的肆耀華因爲婚姻出現問題，經常去娛樂城買醉，還和訾樹的母親柳蝴蝶有過一段人盡皆知的婚【外】戀呢！
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訾樹真的非常震驚。
肆耀華後來不是娶了朱清清了嗎？怎麼和柳蝴蝶也有戀情？更讓訾樹意外的是，據說粉粉女郎也很仰慕肆耀華！
這個肆耀華年輕的時候可真夠有魅力的，四美已經有三美和他有關，剩下的一美沒了音訊，指不定也和他有關係呢！
也對啊，肆耀華那個時候，就和肆星宸他們現在的年齡差不多，而且，更了不起的是，年紀輕輕的肆耀華在三十多年前就已經掌握了公司的命脈，是A市響噹噹的人物了！
即使結了婚，還有許多美女青睞，是非常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