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就好。”陸梟宸說着解開了襯衫的幾個鈕釦,寵溺一笑。“我說了,我不會讓你白叫這一聲老公。”
傅玖玖擡頭看着陸梟宸的眼睛,“以前,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好。”她說着眼底有了變化,“和你在一起的這幾個月,是我最快樂的時光。”
“我也開心。”陸梟宸笑了笑,他不知道傅玖玖爲什麼突然和他說這些,但還是選擇傾聽她訴說。
傅玖玖抓住了陸梟宸的襯衫,“陸梟宸。”
“如果,有一天。”
“你發現我有一件事騙了你,你會怎麼做?”
“我討厭別人騙我。”陸梟宸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他討厭欺騙,而一般的欺騙都過不了他的眼睛。
“小玖兒,我可以把捧上天。”陸梟宸握住了傅玖玖的手,“所以我希望夫妻之間是坦誠相待的。”
“你是我的妻子,是我最親密的人。”
“任何事,都別騙我。”陸梟宸用指腹摩擦着傅玖玖的臉蛋,“好嗎。”
傅玖玖聞言眸子黯淡下來。
果然,他也是討厭被欺騙的。
傅玖玖,你真是糟糕透了。他對你這麼好,你卻在這樣沒有底線的欺騙他。他僅僅是想要一個坦誠相待的妻子,和一個圍繞在膝下的孩子而已。
她不想騙他,可是這件事已經沒有了迴旋的餘地了。
“嗯。”良久,傅玖玖嗯了一聲。
“你只要好好待在我身邊,什麼都不用想。”陸梟宸將傅玖玖按在懷中,少女的馨香讓他身體中的燥火緩緩升起……
可是,他還在極盡的壓制着。
此時,海邊沒有了人羣的嬉鬧,只留下海浪拍打岸邊的聲音,圓月升起,不遠處的篝火有着暖黃色的光亮。
傅玖玖按住了陸梟宸的肩膀,將他壓在了沙灘上的野餐墊上,低頭吻住了陸梟宸的薄脣。
陸梟宸怔了怔,他只是靜靜的看着傅玖玖認真的樣子,自己倒是沒什麼反應。少女的吻技格外青澀。說起傅玖玖有前男友,陸梟宸大抵是不信的。
這個女孩,身上有莫名吸引他的點。她好似在自己身邊纔會透露自己嬌弱的一面,有時候無理取鬧也莫名的可愛。她的邏輯,她處理事情的方式,都顯得她格外純真。
傅玖玖緩緩擡起頭,看着陸梟宸的眼睛。
“你,你怎麼沒反應?”
陸梟宸沒有說話。
傅玖玖伸手解開了自己襯衫的鈕釦,她身上還穿着白色的吊帶。她看着陸梟宸若無其事的樣子就莫名的不爽,她再次去吻他的脣。
她有點笨,只是學着陸梟宸昔日吻她的方法。陸梟宸依舊沒有迴應她。
見陸梟宸如此,傅玖玖急了。她抓住了自己身上的吊帶。陸梟宸扣住了傅玖玖的手,“你瘋了?”
“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敢脫衣服?”
陸梟宸怒了。
傅玖玖沒有說話,摟着了陸梟宸的脖子,她沒有說話,只是在陸梟宸耳邊輕輕的喘息着……
陸梟宸緩緩開口,聲音格外沙啞。“小丫頭。”
“反應,不是在這來的。”
他說着將傅玖玖抱了起來。
傅玖玖好似感受到了什麼,她的臉爆紅了起來,她從陸梟宸身上下來想逃跑,可是卻被陸梟宸彎了一下腰扛了起來。
“啊!你幹嘛!”傅玖玖驚呼。
“小丫頭。”
“你勾引我又不想負責,真的很不地道。”
陸梟宸無奈一笑,大步走進了白色的木屋內不太溫柔的將傅玖玖扔在了牀上,拉上了窗簾。
一夜旖旎。
……
三天後。今天是一年一度國際會展,各界商業大咖和有名的明星都會參加。
白色鑲鑽高跟鞋從車上移到了紅毯之上,傅玖玖提着裙襬下了車,一襲銀色露背長裙將她身形完美勾勒,她不再是昔日的蓬鬆的黑髮,今天的造型是米棕色的利落的短髮,在強烈的燈光的照射下,她的長耳墜閃爍着華麗的光彩。
“是傅棲棲!”
“是棲棲來了!”
相機的燈光閃爍在傅玖玖無價的臉上,酒會的保鏢紛紛上前阻攔着記者的前擁。傅玖玖紅脣上揚,擺了擺手。
“棲棲!棲棲能採訪你幾句嗎?”
“棲棲!”
傅玖玖討厭着刺眼的燈光,在一衆保鏢的擁護下走進了酒會的大廳。
“哎呦棲棲,久仰大名呀。”
“您言重了。”傅玖玖雖然不知道這人是誰,但還是保持着基礎了禮貌。
此時,顧妖嬈走了過來,“哎呦李導呀,好久不見!”
“棲棲。”
雲景耀叫了一聲傅玖玖,脣角上揚將酒杯給了傅玖玖。
“謝謝。”
“那李導,我們先過去了哈。”顧妖嬈臉上浮現着專業的笑意。
“哎,好。”
顧妖嬈穿着幹練的西服套裝看着傅玖玖,“一會你會有個專訪,你們一起應付一下。”她說着垂眸看着手機,“今天我不能陪你太久。”
“怎麼了?”傅玖玖看着顧妖嬈擔心的樣子不解的問道。
“今天主辦方是我爸。”顧妖嬈一臉後怕,“明景年也在,我若是碰面我怕是離結婚吧不遠了。”
“不說了,我走了。”
顧妖嬈說着踩着高跟鞋快速離開了。
雲景耀一臉笑意的看着顧妖嬈的背影。“好好的富家小姐不當,跑來做又苦又累的經紀人,搞不懂呦。”
“好好的蝶安香少爺不當跑來當演員,我也挺搞不懂你的。”清冷的女聲傳入了傅玖玖和雲景耀的耳中,兩人紛紛回頭。
女人一頭梳着幹練的低馬尾,她穿着一身酒紅色的西裝踩着高跟鞋走了過來,她長相不算精緻,但是身上有着足足的商業女強人的氣息,此人便是雲景耀同父異母的姐姐,雲姜舒。
傅玖玖可以感覺到那強大的氣場在靠近她。
“雲姜舒?”雲景耀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你怎麼在這?”
“廢話。”雲姜舒面上沒有什麼表情看向了傅棲棲,“傅棲棲,好久不見。”
“雲姜舒。”雲景耀皺了皺眉。“別嚇她。”
“我什麼樣她沒見過,有什麼好害怕的。”雲姜舒不屑的回答道。
“你說是麼,傅棲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