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有一種無形的壓力,一直在壓迫着她的神經。
今天莫晚庭帶着她去公司,無非就是想告訴她,她必須乖乖的扮演一個妻子的角色,畢竟掌握她的命運的人是他!
若說她傻,但是不傻。
從安奈坦白的那一瞬間,她已然想起。
莫晚庭就是那個跟她在夜色一夜情的男人,在警察局想要帶她出去的男人,那個把u盤交到她手上的神秘男人,那個把小珩送到她身邊的男人!
一個讓她感到恐懼的男人。
走在寂靜無人的路上,冬天的裡風永遠都是那麼凜冽,讓人感覺到顫抖。
葉柔雙手緊緊的拉着外套,低着頭,一直往前走着,卻忽略了身後,一直朝着她方向開過來的車。
就那麼一瞬間,車燈刺眼的讓葉柔有些睜不開眼,定住了一樣直直的站在那裡,前所未有的恐懼向她襲來。
光芒越來近,心快停止了心跳,車身從她的身體擦身而過,整個人伴隨着車的帶人,跌倒在地上。
手背與冰冷的地面近距離的擦傷着,那鮮紅的血珠順着傷口,緩緩留出,低落到地面,渲染出最美的花朵。
在感覺自己的心跳恢復了正常之後,轉頭去看剛纔那輛車,已經消失了在夜色的盡頭。
從地上艱難的撐了起來,雙腳跟手都有很明顯的擦傷,整個人顯得特別的狼狽。
剛剛那輛車明明就是朝着她要撞過來,卻在要撞到的時候,變轉了一個方向。
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葉柔咬着嘴脣,忍着腳腕上面的疼痛,一瘸一瘸的向前着,可是每走一步,腳腕上的神經就傳來劇痛的信號。
在她以爲今晚上可能就要睡在大街上的時候,莫晚庭的車如同從天而降一樣停在了她的面前。
從車上下來的莫晚庭,看着一身狼狽不堪的葉柔,說不出來的爲什麼,只是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白天在公司賭氣走了出去,他就不放心,可是沒想到,晚上竟然還沒有回家。
現在卻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葉柔蹲在地上,仰着頭看着一臉傲慢,眼睛裡面是她看不懂的情緒的莫晚庭,有怎麼一瞬間,她竟然想哭。
莫晚庭沒有出聲,而是直接將她抱勁了車子裡面。
車裡面開足了暖氣,在寒夜裡面走了很久的葉柔,早就被凍的沒有知覺了,剛剛又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已經說不出是什麼心情了。
如果要問她,剛看清那輛車的車牌號了沒有,她一定會回答,沒有。
莫晚庭將葉柔的鞋子脫掉,映入眼簾的是哪紅腫起來的腳腕,聲音中帶着些許的溫怒:“你怎麼可以把自己弄的怎麼狼狽?”
葉柔也很想知道,爲什麼能把自己搞的怎麼狼狽!
到底是老天爺看她不順眼,所以故意派了怎麼多的苦難來折磨她吧!
莫晚庭的大手握着她的腳踝,有些癢,葉柔想收回來,可是一用力,就扯到痛口,一下子叫了起來:“痛!”
莫晚庭沒好氣的說着:“你還知道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