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
使勁地聞了聞盤子裡的“傑作”,馬一金轉身對垃圾桶裡被自己犧牲掉的三塊牛肉說:“對不起啊,一不小心把你們煎壞了!不過你們放心,下回我一定一舉成功!”
正在滿意地喃喃自語,門鈴響了。馬一金放下盤子,就衝了過去。正要開門,她想起了劉凱昨天走的時候叮囑她的:“無論什麼時候,開門之前記得從貓眼看一看!”
她踮起腳尖看了一眼,方宇翔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雙手酷酷地插在褲兜裡。
馬一金突然覺得喉頭有點發緊,鼻子酸酸的,可是在眼淚就要流出來的時候,她及時地眨了眨眼睛,臉上洋溢着開心的笑打開了門。
“來了!”
她撲上去勾住了方宇翔的脖子,卻聽得他“哧——”得發出了吃痛的聲音,她連忙放開他,滿臉歉意:“對不起啊,忘記你渾身的傷還沒痊癒!”
“沒事!都好了!”方宇翔淡淡地笑了笑,走了進來。
“怎麼一股燒焦的糊味?你在做飯?”方宇翔看了一眼廚房的方向,皺了皺鼻子。
“嘿嘿,你來得太巧了!我剛煎好牛排!”馬一金面上一熱,連忙脫掉圍裙,拉着方宇翔在餐桌旁邊坐了下來,自己又蹬蹬蹬地跑向廚房。
“一金!”方宇翔喊住了她。
馬一金的腳步突然滯住,讓嘴角勾起笑之後,才轉過了身:“嗯?”
“不忙,先坐會!”方宇翔很想讓自己的笑輕鬆一點,可是看到突然變得有點誠惶誠恐的馬一金,他臉上的笑顯得很尷尬。
“哦!”馬一金低着頭坐到了他對面。
“你……”
“你……”
兩個人訕訕地笑了笑,方宇翔說:“你先說。”
“你,好了點沒?”馬一金關切的眼神又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沒事了!受了點皮肉傷!”方宇翔溫和地笑了笑:“你呢,怎麼這次回來動靜這麼小。”
馬一金的心裡涌起一股股委屈,眼淚撲簌撲簌地掉了下來,一滴滴落在了大理石桌面上。
方宇翔心裡一緊,站起身,吐出一口氣道:“我離開漢堡的時候,跟你爺爺談了很多。雖然不知道他老人家把我意思傳達給你沒,但是我覺得是時候向你坦白了!”
馬一金的嗚嗚嗚地哭出了聲,走過來不由分說地從身後抱住了他,哽咽道:“我不要你坦白!不要聽,不要聽!”
方宇翔靜靜地站着,咬了咬牙說:“一金,何必這麼辛苦呢!你早就知道了一切,爲什麼還要讓自己這麼委屈地承受這些你不該承受的呢!”
“我不苦!我一點都不苦!只要能呆你身邊,我就不苦!”馬一金圈着他腰的手,更加用力地抱緊了他,生怕一鬆手,他就會永遠在自己眼前消失一樣!
方宇翔仰起頭,嘆了一口氣,不忍地說:“一直以來,我都把你當做長不大的妹妹一樣看待,沒想到你說的那些話,你會當真。後來當我意識到的時候,我已經喪失了去傷害你的勇氣。直到後來,我知道了我早在七年前就是一個孩子的父親了——一金,放手吧!去找真正屬於你的幸福!我不配!”
馬一金微微一頓,隨即更加用力地攬住他,嗚嗚咽咽地說:“不放手!我知道,只要我不放手,你永遠都不忍心扔下我不管!我就不放手!”
“一金!”方宇翔終於不耐了,用受傷的手使勁掰開了她,轉身按住她的肩膀,“我之所有一直沒有跟你說明,是因爲我知道你是聰明的女孩!你這樣做,就是在逼我了!”
馬一金仰起滿是淚水的臉,悽慘地笑了笑:“我逼你?”
“沒有!是我辜負了你!對不起!”方宇翔不去看她的眼睛,把視線移到了窗外,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不知道她大家了沒……
“呵呵,你也會對人說對不起嗎?”馬一金慼慼然地笑,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在重力的作用下,無力地下落。
方宇翔的手從她的肩膀上拿下來,“該說的我都說了,以後在國內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隨時來找我!”
說完,他打開門下了樓。
馬一金仰起頭,想把眼淚逼回去,可是怎麼努力也止不住……她打開門,瘋狂地追了出去。
方宇翔剛走到車跟前,聽到馬一金帶着哭腔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翔子。”
他頓了頓,卻沒有轉身。馬一金走過來的時候,臉上的淚痕已經幹了,只有赤紅的眼睛昭示着她剛纔如何傷心欲絕地流過淚。“最後一次叫你翔子,你能不能最後一次抱一抱我!”
方宇翔抿了抿嘴,轉過身猶猶豫豫地張開了雙臂,馬一金撲上來緊緊地抱住了他,良久良久。方宇翔掙扎着推開了她,馬一金艱難地衝他笑了笑,踮起腳尖,猝不及防地吻住了他的脣……
方宇翔條件反射地退後了兩步,用受傷的右手使勁推開了她。馬一金擡眸看他時,他的眉間已經蒙上了一層濃濃的不悅。她還想伸手去抱他,他咬了咬牙,轉身大步向小區門口走去!
一直躲在車裡的劉凱連忙下車,拉住了還想追上去的馬一金,她看着方宇翔決絕的背影,緊咬着下脣,眼眶裡蓄積了好久的淚水,瞬間決堤。
三個人,三種糾結的心情。只是誰也沒有看到,躲在不遠處一棵觀景樹下的一個相機,在悄悄地“咔嚓咔嚓”之後,滿意地收回了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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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去了馬一金住的公寓後,再也沒有人敢在方宇翔面前提過“馬一金”這三個字,馬一金也不知道是徹底傷心了還是放棄了,也沒有去找過方宇翔。
方氏高層會議室。
會議剛結束,方宇翔走到面色蒼白的方芳面前,關心地問她:“這是怎麼了?心情不好還是沒休息好?怎麼精神很不濟的樣子,臉色也不好,是不是Augus沒照顧好?”
方芳抿着嘴害羞地笑着拍了拍方宇翔的胳膊,直到會議室只剩下姐弟倆,她纔開口:“傻弟弟!你快要當舅舅了!”
方宇翔皺了皺眉,隨即淡淡地揚起了脣角,視線下意識地移到了方芳的肚子上:“你,懷孕了?”
方芳笑着點了點頭,一臉的幸福。
“Augus還挺有本事的!”方宇翔不鹹不淡地說。
“呵呵,可是受罪的還是你姐姐我啊!”方芳佯裝委屈地撇撇嘴。
“我幫你找幾個拿了營養師證的廚師去照顧你?”方宇翔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方芳按住了他:“不需要!我已經住回家裡去了,老爸的廚師哪個不是頂級的!可是沒用,吃什麼吐什麼,這段時期總是要經歷的!”
方宇翔聳聳肩:“那我給你放假!”
“好啦!沒那麼嬌氣!至少我周圍還有這麼多人照顧着!”方芳說着又用手捂住嘴乾嘔了一下,無力地對方宇翔說:“女人懷孕真的很辛苦,但是再辛苦,能爲愛的男人生一個孩子也是幸福的!”
“原來女人這麼偉大!”方宇翔開玩笑道。
“呵呵,不跟你說了!我下去工作去,工作起來就會忘記這些痛苦的妊娠反應!”
看着方芳徐徐地走向電梯,方宇翔深邃的眸子裡融進一抹柔柔的暖意,回味着那句話:能爲愛的男人生一個孩子是幸福的……
晚上回到家,方宇翔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駱晴晴已經放下了剛纔看的書,躺了下去。他輕手輕腳地上牀,從背後把她攬進了自己的懷裡。
“老婆……”他在她耳邊吹熱氣使壞。
“嗯.”她的聲音有點無力。
“謝謝你爲我生下子萱。”
“嗯?”她翻過身,好奇地看着他含笑的眸子:“怎麼了?今天?”
“嘿嘿,我覺得子萱太孤單了!我們給她生個弟弟或者妹妹吧!”他的脣角揚起一抹邪魅的壞笑。
“啊?”她明顯有點措手不及。
“你得爲我生個嘛!”他撒嬌地用鼻子去蹭她的鼻尖,“你看嘛!你雖然生下了我們的女兒子萱,但是當時你可不是爲我生的!你得心甘情願地爲我生一個!”
方宇翔還想說:我知道你生下子萱雖然不是因爲我跟你之間的愛,卻比愛更讓人心酸。那個時候,孩子是你的希望,是你的一切,是你生存下去的唯一理由。
“我生子萱也是心甘情願的!”
“那你就是不願意再爲我生一個了?”他不高興了。
“不是……這樣做違反國家政策,計劃生育不允許!”她找藉口。
“如果允許的話呢?你願意嗎?”他咄咄逼人。
“我……”
“不願意?”
“不是……”
“那就是願意了!”方宇翔壞壞地笑了笑,一隻手已經探入了她的睡衣裡,“那我們現在開始唄。”
說完,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他低頭含住了她嬌嫩的櫻脣,貪婪地吮吸着,靈動的舌尖迫不及待地滑進她的口裡,瞬間碰觸到了她還未及躲閃的舌尖,津津有味地汲取上面香甜的蜜津。
駱晴晴的一直粉拳抵在他的胸口處,另一隻手已經牢牢地按住了他那隻不規矩的手,拼命地掙扎着。
欲|望一觸即發,他纔不管她願意不願意,即使被她的手按着,那隻不老實的、已經佔據了她柔軟最高處的手,霸道地撥弄起她的紅櫻桃。
V.她父母死的真相
駱晴晴顯然是急了,幾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從他的嘴裡逃了出來:“不行……我,大姨媽來了!”
“啊?”方宇翔終於鬆開了她,一臉意猶未盡的掃興,可是他的手還戀戀不捨地覆蓋在她的柔軟上,不肯離去。
駱晴晴的小臉早已經燒得緋紅一片,掙扎着就要起身:“我去子萱房間睡!”
“不行!”他拉住她的胳膊,把她圈進自己的懷裡,假裝如無其事地恢復了擁抱的姿勢。
她不得不忐忑地背對着他,一動不動地躺了下來。可是還沒等她閉上眼,就感覺到了一根硬硬的滾燙的東西直直地抵在自己的後腰上,好像還在輕輕地上下磨蹭!
天吶!
駱晴晴暗暗叫苦,不動聲色地把身子向前移了移,終於離開了那團膨脹的火。可是不待她舒口氣,他的身子也悄悄地挪了過來,那根萬惡不赦的欲|望從她的腰間滑到了她渾圓緊緻的臀部上…….
她倒吸一口涼氣,又把身子向前挪了挪,這回她有意將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拉開了點,某人終於沒有再貼上來。
她輕吐一口氣,正想安心睡去,突然感覺到脖頸間一陣陣溫熱的氣息席捲而來,隨後,他一隻握在她乳房上的手開始不老實地揉捏起來。她正想起身,雙腿被他的長腿緊緊一夾,他火熱的胸膛再次緊緊地貼住了她的後背。
“老婆,我要你滅火!”他低沉的聲音帶着濃濃的慾望,一下下撞擊着她的心。
“不行!你瘋了吧!”她掙扎着轉身面着他,上手在他臉上掐了掐,恨不得一下就把他所有的情|欲全部掐走:“你醒醒吧!大姨媽來了,不準幹壞事!”
“可是,你不能爲了大姨媽,不管我啊……我好難受嘛!你看看!”他的臉上跟身上的溫度如出一轍地滾燙,不由分手抓起她的小手直接放在了自己下|體直挺挺的分身上。
駱晴晴一驚,觸在他巨大火熱上的手仿若觸電般倏地抽了回來,臉上嬌羞的緋紅不由地加重了一層:“你,你自己管你吧!我……我去子萱房間睡!”
他雙腿更加用力地箍住她的腰腿,死命地控制住她:“好吧好吧,我不動了,別走!”
這個時候的他,欲|火焚身,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放開她。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一直冷靜的自己,今晚面對懷裡的小女人,居然一點自制力都沒有了。難道真的爲了想讓她給自己生個孩子,如此迫不及待嗎……
“我纔不信你呢!”她雙手並用去推他,無奈他根本不給她逃脫的機會。
“老婆……我好難受啊……”他湊上來直接衝她的脣襲去。
“我不是你老婆!”她把頭一片,躲過了他。
“恩,可是你現在是我牀上的女人!”他有點急了,再次抓住她的手,按在了自己膨脹的分身上。
“呃……老婆,好|舒|服。”他輕喘一聲,喉嚨裡發出舒服的呻|吟,脖子不自覺地向後仰了仰,一副享受的樣子。
駱晴晴的心顫了顫,看到他舒服的樣子,手猶猶豫豫地不知道該抽走,還是繼續任由他按在那根又硬又燙的東西上......可惡的是,被她的小手按住後,那跟靈活的東西居然還在動,好像極其渴望被她愛撫一樣。
她的眼睛下意識地向下移了移,看到的是他的分身被血液充斥得格外膨脹,好像隨時會爆裂一樣。
駱晴晴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問:“你……真的很難受?”
這句話問出來,羞得她自己連忙捂住了嘴,意識到自己這個問題不僅愚蠢,還明顯帶有縱容他的意思。
可是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方宇翔握住她的小手在自己火熱翹挺的分身上來回移動,嘴裡不斷地發出舒服的低吟,“嗯……這樣子就不難受……”
她心裡又氣又羞,可是鬼使神差地,又不忍拒絕他的要求,只能低下頭,讓自己的手在他控制下,來回安慰着他那根滾燙的欲|望。
他感受到了她的順從,邪魅的脣角暗暗揚起,低頭急切地含住了她的雙脣,貪婪地去吸|吮那香甜醉人的蜜汁。
“不要……”駱晴晴連忙推開他,正在做活|塞運動的手也離開了他的下|體,瞪着警告的眼睛說:“不準碰我!要不,我不管你了!”
方宇翔赤紅的眼睛裡眸光一閃,壞壞地笑了:“老婆,你是不是也很癢?”
“你才癢呢!”她轉過身不想理他。
“嘿嘿,不要不好意思嘛!我聽說女人在生理期,好像比平常還更渴望……”他攬住她,一一邊說着挑|逗的話,一邊去揉捏她的飽脹的胸部。
“你胡扯!聽誰瞎說的!不務正業!”她嬌怒地蹙了蹙眉,這傢伙怎麼這麼不可理喻!
“嘿嘿,我還聽說女人這個時候的胸部比平時還大呢!”他說着,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乳尖,邪惡的聲音在她耳邊傳來:“你看,你的胸比平時大了很多……所以我纔會情不自禁嘛!這不能怪我!”
“啊!你住手!”她拂開他那隻不安分的手,心砰砰砰地狂跳不止,“你再不安分,我就真下牀了!”
可不是麼,他現在對她的身子已經熟悉得比自己還熟悉,她哪裡經受的起他的挑|逗呢,隨意幾個動作,都可以讓她很快找到感覺,徜徉在愛和欲的海洋裡,任他肆意愛撫……
可是,今天絕對不能!身下還汩汩地涌出熱流,再怎麼渴望,也必須抑制!
“好嘛!我不碰你!那你得繼續幫我滅火……我會燒掉我自己的!”他見她好像真的有點生氣了,連忙妥協,雙手撤離了她的身子,直挺挺地躺着,等待着她主動的安慰。
她緊咬着下脣,遲遲羞於伸出雙手,只有臉上的溫度在急劇上升……
他扭頭鼓勵裡衝她笑了笑,聲音因爲極度渴望已經變得嘶啞曖昧:“沒事,親愛的,這很正常,你要勇敢一點!”
聞言,她像受到了蠱惑一樣,低下頭,跪在他的身邊,一隻手輕輕放在他的胸膛上,另一隻手慢慢地觸上了那根早已經等待不急的火熱上,不緊不鬆地圈住,上下慢慢地動起來……
“嗯……不錯,親愛的,你還可以再快一點……”終於如願以償的某人得寸進尺,不斷地教唆着她。
她的頭低得更下了,不願意讓他看到自己羞到極點時臉上的神色,只是漸漸地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方宇翔扭頭看着她既認真又怯怯的樣子,嘴角邊的滿意比身體傳遞上來的快|感看似更濃烈,我的傻姑娘,謝謝你,謝謝你如此信任我,如此放任我……有些事情,只有跟你在一起,才嫩體會到愛到最深處時的身心愉悅!
而在她的心裡,她總是傻傻地以爲,這樣愛撫安慰自己的男人,應該是每個女人都會去做的……就像爲他做飯生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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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下課了,小朋友們再見!”
“老師再見!”
駱晴晴收好課本,剛走出教室,門口值班的肖老師喊住了她:“駱老師,校門口有一個陌生的先生找你。”
“陌生先生?”駱晴晴秀眉微蹙。
“因爲從來沒見過他,我就讓他在門口等了!”肖老師說。
“好的,那我去看看。”駱晴晴謝過肖老師,抱着書走向學校門口。
隔着白色的電動伸縮門,一輛白色的奧迪Q停在旁邊,凌浩穿了一件米色休閒西裝背對着校門,玉樹臨風地站在車旁,像一個耐心等待公主的王子。
駱晴晴擡眸看清是凌浩時,腳步停了下來,猶豫了。
他怎麼會到學校來找她?現在他和她之間早已經是河水不犯井水,各自進入了各自正常的生活軌道,爲何還要這麼貿貿然地來找她?
想起前幾次凌浩來找她的結果,沒有一次是好事……駱晴晴低頭正準備轉身離開,凌浩像是感覺到了她在身後一樣,微微愣了愣,轉過身果然看見她已經站在離自己只有一道門距離的地方,正在躊躇着。
他知道她在猶豫什麼,不急不慢地喊住了她:“晴晴,你父母的事……”
果然,駱晴晴眉心間立刻浮現一抹詫異,可很快她就意識到凌浩會不會是用她父母的事來做噱頭的,不知道他又想做什麼事。
“我父母的事都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你要是想他們,你可以在清明節去掃墓。對了,好像清明節很快就到了!”她鎮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轉身冷冷地對他說。
凌浩慢慢地走過來,高大的他站在伸縮門旁邊,高出了伸縮門足足有半個身子,彷彿他的長腿一跨,就會越過來一樣。
他淡淡看了一眼值班室裡門衛訝異的眼神,笑着說:“離那麼遠,別人還以爲你在躲一個流氓似的!你這麼怕見到我?”
不是怕見你,而是覺得見你沒有任何意義!
“是的,我不想因爲你跟我見面,而無緣無故傷害了其他人。”她不想跟他多費脣舌,“請你以後不要來學校找我。”
“你的其他人是指方芳還是方宇翔?如果你知道你跟他在一起會更加傷害你已經逝去的父母的話,你還會不會對我如此冷冰冰?”
凌浩狹長的眸子裡滲透出絲絲縷縷她看不透的深刻,就如同他這話一樣,讓她渾身一顫,卻不知道是哪裡襲來的寒意。
“你到底想說什麼?”她有點不耐煩地皺眉。
“我想告訴你一件一直以來你都想弄明白的事!關於我們的曾經,更關乎你父母真實的死因!想知道的話,就上車來。想繼續如此糊里糊塗地跟那個人面獸心的男人生活下去的話,你現在就轉身大步走回你的教室,我絕對不再喊你!”
凌浩的每一句話彷彿帶着無限的怒意和威脅的口氣,說完,他果真轉身上了車,頭也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