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總,你……”趙成河沒想到鐘意和戚臨君有關係。戚臨君年輕,果斷,手腕不缺,站在高位總有其讓人畏懼的地方。
餘光撇向僵在原地的楚嫣然,戚臨君旁若無人地站起,左手一伸,把鐘意整個人攬在了懷裡:“她是我的女人,還不夠明顯?”不悅懷裡女人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驚惶樣,他的手扣住她的下巴,吻下去。
甜甜的,香香的,好像吻過,他不知不覺就吻得深入了。
楚嫣然看着幾米開外十分登對的男女,眼中澀然,眼淚都流不出來了。鐘意是高挑的,戚臨君更高,他擁着她的瞬間,她就有了小鳥依人的感覺。此番吻得熱火朝天,又深深刺痛了楚嫣然的眼,他何曾吻過她?
落下的手機她也不要了,她扭頭又是一陣好跑。
眼見楚嫣然跑走,他才終止水聲靡靡的接吻,靜靜凝視趙成河。
鐘意是趙成河難得一見的女人,還敢對他的命根子下重手,他確實不想輕易放手,但他還是擺手微笑:“戚總的面子,趙某還是賣的,期待下次合作愉快。”
“嗯。”戚臨君惜字如金,臉色倒是好多了。
待趙成河帶着人散了,戚臨君才睨了眼站着的鐘意:“還不走?”
她笑嘻嘻早就把“臉皮”踩在腳底:“現在我是你的女人,我不和你一起共進晚餐,誰和你?”
“大有人在。”他動着筷子,並不介意飯菜涼了些。反正大夏天的,他選擇戶外不過圖個好風景清涼風。
“可我只有你。”她自來熟地坐在她對面,招手喊了路過的服務生,“再上一副碗筷。”
“哦。”他隨口應,不看她賣笑賣媚,倒是專注吃飯。
“想吃這個蝦?我幫你剝!”她可會察言觀色,看到他幾次把筷子移到火紅的蝦子上,頓了一秒不到又移到其他地方。
不管他傲嬌駁回,她已經帶上透明手套,開始剝起來了。海城海城,可不海鮮是一絕?聽聞蝦也是做得極好的,她就是專注演技、上位,對吃的倒是沒研究。不過她有一雙巧手,三下五除二就把一隻大蝦的鎧甲全部剝落,呈現火紅彎曲的蝦身。
她捏着蝦尾,沾了汁,伸長手遞給他。他端着臉色,不曾動容。她揣測他就是在傲嬌,站直了傾身到他面前,伸長手把蝦肉擱在他的碗裡。
他自認非流氓秉性,但目光不自覺落在她白T下露出的些許風光。
“咳咳,”爲了挽回自己的審美,他費力清咳,自我催眠:我討厭胸大無腦我討厭胸大無腦我討厭胸大無腦。
她不知他的小九九,一門心思繼續剝蝦。
第二隻,她故技重施,還是放在他碗裡,和他第一隻做伴。她倒是想得開:“也好,天氣太熱,放在碗裡先冷一冷。”
一席蠢話成功引來他涼涼的白眼。
她全然不在意,繼續,待到第三隻剝好,她的碗筷上來了。她脫了手套,吮了吮手指上的汁水,直接吞下蝦子。而後拿起桌上紅酒瓶,給自己斟酒,喝了一口,她還讚歎:“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