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李秦朝還在苦思冥想,各種打開這陣法的方法。
忽然,空氣中猛然一震,然後,整個陣法發出門戶被打開的聲音。
“我,我打開了?”謝玲兒不敢置信的看着手中的一隻陣旗,頓時,她便是有種喜極而泣的感覺。
“原來是這根陣旗啊?”李秦朝恍然大悟道。
然後,他便是感覺衆人的目光,刷刷刷的落在他身上,
他臉色微微一變,但是他也是在這個玄幻世界究竟歷練了,很難想到是生活給了他什麼苦難,纔是讓他這個臉皮很薄的純情小男生,臉皮變得這麼厚:“哈哈,我的意思是,你終於找到打開這陣法的方法了啊,我真是心中安慰了。”
衆人是爬着從陣法中出去了。
好半天,這些人對着李秦朝一頓祈求後,李秦朝終於給了他們一點食物。
他們在恢復了一丁點氣力之後,又合力打了幾隻兔子,吃了一頓兔子肉之後,他們纔算是滿血復活了。
“前輩,請收下我吧。”
謝玲兒噗通一聲,跪在李秦朝面前。
李秦朝掃了一眼謝玲兒:“拜我爲師,也不是不可以。”
謝玲兒頓時臉色便是一喜。
可是,卻在下一刻,就聽李秦朝說道:“但是,拜我爲師,你能騎嗎?”
李秦朝的這個騎字用的相當有味道。
在場的衆人的腦海裡,頓時浮現出許許多多的難以描述的畫面。
而作爲當事人之人的謝玲兒,臉色但是變得緋紅了,“前輩,我們這樣是不是有些太快了啊?”
“什麼太快了啊?我是問你能不能給我當牛做馬?”李秦朝一臉無語,這個小姑娘,到底是在想什麼啊。
自己之所以沒有拒絕對方的拜師請求,就是之前通過交談,他知曉對方在考覈完一級陣法師後,會回家,而她回家的路,跟自己要走的路,有重合。
這纔是打算着如果對方手腳麻利的話,讓其給自己當牛做馬,伺候自己。
當然了,在這期間,自己也可以指點她。
頓時,謝玲兒的臉色便是一囧,這才明白李秦朝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啊。
“前輩,我願意被騎,我願意被騎。”知曉李秦朝的‘騎’不是那種意思,謝玲兒當即就拍着胸脯,嗙嗙嗙的說道。
說完,她便是一臉古怪之色,這話如果不知道情況的人,準得誤會了。
而李秦朝卻是被眼前這少女拍胸膛的聲音,給吸引了。
他看了看對方那精緻的笑臉,又咂摸了一番那拍在骨頭上,纔會發出的嗙嗙嗙聲,就嘖嘖了一聲,怪不得剛纔這個小姑娘吃起東西,就跟餓死鬼一樣。
有個詞正好形容這小姑娘的情況:窮兇極惡。
心中轉動這莫名其妙的念頭,李秦朝又問:“那你會洗衣服做飯嗎?”
謝玲兒的腦袋頓時搖的跟撥浪鼓一般。
李秦朝繼續問:“那你會縫補衣服?”
謝玲兒繼續搖頭。
李秦朝:“那你會揉肩捶腿按摩不?”
謝玲兒還是搖頭。
一連問了幾個問題。
李秦朝終於確定了,對方除了陣法外,就是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
那還拜師個錘子啊?
最終,李秦朝表示自己也不是圖對方爲自己做什麼事情,只是他們沒有師徒緣分,所以就不能收對方自己的徒弟了。
“那我們回陣法師公會。”李秦朝直接提議道。
他也沒心思等對方通過第二個考覈了,想着早點去陣法師公會。
謝玲兒雖然也想通過第二個考覈再去陣法師公會,但是她已經知道李秦朝是一個陣法大師了,自然也就不敢違逆李秦朝的意思了。
不過,在謝玲兒不經意間說起,她如果成爲陣法師的話,就可以替李秦朝安排傳送陣,不用像其他人排隊後,李秦朝就又改變了態度。
“混賬。”李秦朝頓時就是對着謝玲兒一頓劈頭蓋臉的呵斥。
謝玲兒又蒙了。
她不知道自己又是哪裡犯錯了。
對方說讓他們提前回去,她也是沒有半點猶豫就答應下來了,對方爲什麼還這般呵斥自己。
“你知道考覈一級陣法師,對你來說,有多重要嗎?”李秦朝怒其不爭的看着謝玲兒說道:“大聲的告訴我,如果你錯過了這次考覈的機會,你下次再考覈,需要等多長時間?你耗得起嗎?”
看到謝玲兒唯唯諾諾的不說話,李秦朝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說啊,告訴我,你錯過了這次機會,下次你考覈需要等多長時間?這次考覈,對你重要不重要?”
“需……需要等……等一週。”謝玲兒被李秦朝這態度給整懵逼了,“這次考覈,其實也不太重要。”他們一級陣法師的考覈,每隔七天就可以考覈一次,可以說,根本就沒有時間限制,只要你每次都能拿出考覈需要的費用,就可以了。
對於謝家來說,這筆錢,根本可以忽略不計。
這也是謝玲兒懵逼的原因。
她不明白,爲啥一週就可以考覈一次的一級陣法師考覈,到了李秦朝的口中,似乎成了決定她一生命運的東西了。
尼瑪!聞言,李秦朝臉色就是一滯。
這劇本不對啊。
自己看過的玄幻小說,少說都有一百來本了。
在那些玄幻小說裡,考覈不都是很長時間,才進行一次嗎?
而且,每一次考覈,都是決定考覈者命運的機會。
似乎如果考覈失敗的話,ta這輩子就完了。
可是,怎麼到了這裡,這陣法師考覈,就成了這麼頻繁的事情了呢。
居然一週就可以考覈一次,這簡直是令人髮指了。
本來,他還想着用這種藉口,讓謝玲兒考覈成功,然後就可以給自己安排傳送陣來。
可是,現在出了這麼一個烏龍,他就真的尷尬了。
但是作爲一個久經考驗的戰士,即使自己鬧出了一個烏龍,李秦朝也沒有漏了怯,直接他大手一揮,“錯了,你錯了。”
他直視着謝玲兒的眼睛,痛心疾首的說道:“你可知明日復明日,明日成蹉跎的道理,這一次你錯過了考覈,又得等一週,下一次,你再通不過呢,是不是又得等一週,一週一週又一週,你想想你浪費多少時間?你品,你細品。”
謝玲兒下意識的點頭,但想了一會兒,她又擡起頭來,一臉疑惑的看着李秦朝:“道理我都懂,但是,剛剛不是前輩你提議直接回陣法師公會的嗎?”
李秦朝的臉色,頓時垮了,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考覈,現在就考覈,聽我的,現在就考覈,什麼都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