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唐慶洪的學生,終於是明白了自己的錯誤,低下頭認錯了。
李秦朝纔算是點了點頭。
他看向自己的學生。
心中想着,這樣一來,自己的這些軟骨頭的學生,該是有了幾分骨氣了吧?
畢竟,骨氣在一定程度上就是自信的另一種說法。
在自己的幫助下,自己這些學生的修爲,都是提上來了。
還打敗了這些曾經欺負過他們的人。
他們的自信心應該是也提上來了吧?
“你們覺得怎麼樣?這些人該打不該打?”他問自己的學生:“以後,你們遇到這種事情,你們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老師,我覺得吧,這樣做有點不太好。”
“這些人,他們……”
“老師,我們還是覺得得饒人處且饒人。”
“雖然他們是來找事兒的,但是,他們也沒對我們做什麼啊?”
李秦朝傻眼了,
他沒有想到,自己的這些學生,在佔盡優勢的情況下,居然這麼沒有骨氣。
合着自己替他們出頭,還出的有點不對了是吧?
“你告訴他們,你們該不該認這個錯?”他看向低頭認錯的唐慶洪的學生。
他就不相信了,在當事人都認錯的情況下,自己的這些個學生,還挺直不了腰板做人。
“我們錯了。”
“這次完全是我們的錯誤啊。”
“我希望你們能原諒我們,原諒我們的老師。”
唐慶洪的學生髮自內心的說道。
可是這一幕落在了一衆刺頭學員中,卻成了他們礙於李秦朝的淫威,而委曲求全了。
“你們看到了嗎?看到他們認錯了嗎?你們聽到了嗎?聽到他們的話了嗎?”
李秦朝很是滿意唐慶洪這些學生的態度,轉頭對自己那羣骨頭有些軟的學生說道:“現在你們應該知道遇到這種情況下,該怎麼做了吧?”
“老師,我們的性格,確實不太行,但是我覺得你這樣做,終究是不太合適。”
“是啊,我們知道我們的性格,但是你這樣也太那啥了。”
“老師啊……”
這羣刺頭學生明白自己的性格惡劣,但是,他們性格惡劣也是明白什麼叫做做人留一線,日後好想見的道理啊。
他們覺得自己老師的做法,有些過了。
而這些話,聽在李秦朝的耳中,卻是成了他的這些軟骨頭的學生,已經明白骨頭軟是他們性格中的缺陷,但是卻冥頑不靈,不想改變自己的性格。
“嗷嗚,欺負人,太特麼的欺負人了。”
唐慶洪是被李秦朝的手段更整怕了。
但是,他教了自己的學生幾年,已經對自己的學生,有了感情了。
他作爲一個老師,他受盡什麼侮辱,都可以受着。
可他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學生,受到這種侮辱了。
頓時,他憤怒了。
也不再畏懼李秦朝的手段了。
“終於還是有些血性。”李秦朝看到自己的這個被打成豬頭人的學生,終於是有了血性,他滿意的便是點了點頭。
“錯了,我們真的錯了。”
“請原諒我們吧。”
“我請你們接受我們的道歉。”
看到那被自己老師,打成豬頭的傢伙,發出這種發自內心的悲愴,在場的唐慶洪的學生,心頭也是猛顫,他們迫切的希望得到一衆刺頭學員的原諒。
“看到了嗎?你們看到了嗎?你們難道心中就沒有一絲動容。”
李秦朝看到這羣罪魁禍首,都發自內心的希望得到原諒了,就看向自己的那羣軟骨頭學員。
但是,讓他失望的是在這羣軟骨頭學生身上,他感受到的卻是不以爲然。
動容?我們動容個鬼啊?你看看你把人家師徒倆逼的,一個悲愴的大吼大叫,另一些則是被你逼迫的委曲求全了。一衆刺頭學員,發自內心的爲唐慶洪師徒倆感到悲哀。
而這一幕落在了唐慶洪的學生眼中,就成了,他們的歉意已經得到了李秦朝這位老師的原諒,可是,他手下的那羣學生,卻是不原諒他們。
他們互相看了看。
當即就走上前去。
來到那被打成豬頭人的面前。
他們你一眼我一語的說道:
“我們錯了。”
“我們真的錯了。”
“我們錯了,我們的老師也錯了。”
唐慶洪都聽傻眼了。
旋即,他便是反應過來了。
自己的這些學生,是被打斷了脊樑了啊。
明明不全是他們這一方的錯誤,但是他的學生們,卻是將所有的錯誤,全部攬到了自己的身上。
不行,這樣絕對不行。
若是這樣的話,自己的這些學生,他們不是廢了嗎?
“你們現在都沒有一點感想嗎?”李秦朝看向自己的一衆軟骨頭的學生,這些罪魁禍首學生,都這般說了,自己的學生,就沒有稍微有骨氣的感想嗎?
能有啥感想啊?我們只感覺老師你實在是太欺負人了。我們作爲你的學生,都覺得有些於心不忍了。一衆刺頭學生,心中皆是如此想到。
“李秦朝,你特麼的,太過分,你太特麼的過分了?”
看到李秦朝這種喪心病狂表現,唐慶洪直接就怒火中燒,他指着李秦朝的鼻子,罵了起來。
他現在不怕了。
他已經看出來了,李秦朝的這些跟他‘同流合污’的學生,也是有些看不慣李秦朝了。
自己就算是過分一點,李秦朝也不敢對自己怎麼樣。
如果在自己都慘成這樣的情況下,他還對自己出手的話,那麼他必然會犯了衆怒。
所以,他必然不敢對自己出手。
啪!
李秦朝擡手就是一拍,將唐慶洪直接拍進了泥土裡。
趴到泥土裡,滿嘴滿鼻都是泥土的唐慶洪,只有一個想法:特麼的,說好的,他不敢對自己出手呢?怎麼他出手會這般乾脆利落。
垃圾!李秦朝不屑的看了一眼被拍進泥土裡的唐慶洪。
他平生就討厭這種窩裡橫的垃圾了。
在親近的人面前,很橫,因爲他知道自己的親近的人,不會拿他怎麼樣。
可是,這種人在其他人面前,卻唯唯諾諾的,被人打成狗,連個屁都不敢放。
“老師,剛剛那聲音似乎是老師的聲音啊。”
“好像是啊,這衣服也似乎是老師的衣服啊。”
“不是好像,他就是我們的老師啊。”
這時候,唐慶洪的一衆學生,也認出了這個被李秦朝一巴掌拍進泥土裡的傢伙,就是自家老師啊?
老師?李秦朝眨巴眨巴眼睛。
自己是不是搞錯某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