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肯定是要來跟他確定這個消息。
若是以前的話,他一想到自己將會被自己的人找到,他肯定會頭大。
但是,這次卻不同。
因爲在這裡看到了一個好苗子。
是完全有潛力做他們學院新院長的好苗子。
沒錯,就是李秦朝。
李秦朝的天才的程度,讓他想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
“呵呵,白塔學院的那個老匹夫,肯定找不到這麼好的人才的。”他心中暗暗的想道:“到時候,我方的新院長,肯定能壓對方一頭。”
當然這一切,李秦朝並不知道。
此刻,他正在自己的班級中。
他班級中的衆人,此刻臉上,都是帶着氣憤不已的神情。
原因是,原本說好的,來給他們班級來上其他課的老師藉口不來了。
其實,那些老師不來,對他們並沒有多少影響。
因爲,這個世界就是強者爲尊的世界,他們只需要提高自身的實力,就行了。
其他的課程,他們上不上都沒有太大的影響。
其他課程,都只是陶冶情操的課程而已。
他們這般作態,是爲了他們老師抱不平。
因爲這關乎到他們老師,優秀老師的評比。
優秀老師評比流程爲,1,老師獲得評比資格,2,該老師的學生,在實力、畫技、書法上,與其他同樣具有資格的老師之學生,進行比較。綜合得分最高的人,就會成爲優秀老師。
他們在自己老師這,學了一週後,他們自信自己的實力,應該不會拖自己老師的後腿,但是,他們這些人以前不學無術,在畫技、書法上,就沒有什麼造詣了。
他們卻不想在這上面,拖自己老師的後腿。
他們這些人,已經打算在今天的畫技、書法,兩門課上,下功夫了。
可是,就在這時,這兩位老師,卻是找理由不來了。
他們又不是傻子,自然是明白,這是有人在故意針對他們老師。
“那畫技老師不來的理由是什麼?”李秦朝當然不會在乎這什麼優秀老師了,但是他這些學生,好不容易有了奮發圖強的心了,他自然不可能讓人給他的學生們潑冷水。
“是說,要跟其他畫師討論畫技。”有一個學生說道。
李秦朝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自己先去畫室偷偷師,然後再交給自己的學生。
他對自己的智商有信心。
於是,他帶着自己的學生,來到了畫室。
那位本來要去給李秦朝班級上課的畫師,看到李秦朝等人到來,他以爲對方是來找他事兒的,心中不由一緊。
最後發現,他們居然是來聽他們來討論畫技的、
“不自量力。”
他心中哂笑了一聲。
他覺得這些人是異想天開了。
居然想着通過聽他們討論來偷師。
這特麼的,不是在開玩笑呢嗎?
他們這些人討論的畫技,可都是非常深奧的東西。
而這些學生,卻是都還沒有入門呢。
聽這些深奧的東西,他們能聽懂才奇了怪呢。
果然,李秦朝的一衆學員,聽了一會兒,都是感覺自己的腦袋要炸了。
“老師,他應該是想着在這裡學習一下,然後教給我們。”有刺頭覺得自己不用自己努力,聽這些深奧的東西,他們老師學了這裡的東西后,就會化繁爲簡的教他們。
然後,他就看向李秦朝的位置。
頓時,他便愣住了。
因爲李秦朝腦袋一點一點的,彷彿是被果實壓彎了的果樹一般。
嗯,他們李秦朝老師睡着了。
“老師,老師。”這人覺得可能是自己誤會自己老師了。
就對自己老師喊道。
“他們討論完了嗎?”李秦朝迷迷瞪瞪的睜了睜眼睛。
“完蛋了,老師他也聽不懂。”這學生明白了。
李秦朝確實在畫畫上,並沒有什麼天賦。
他來到這裡,剛剛聽了兩句話,就感覺自己腦袋要炸了。
他的大腦或許是處於保護機制。
就自動打起了瞌睡,
沒錯,就是這樣的。
而現在,他又聽了兩句,就感覺自己腦袋距離爆炸的邊緣,也不遠了。
【滴滴滴!檢測到宿主有自毀傾向……】
系統保護機制,被觸發。
系統朝着李秦朝扔了一個畫技大禮包。
大禮包自動使用。
李秦朝立馬從一個對畫畫沒有半點天賦的人,成爲一個畫畫大師。
這時,這些畫師討論的內容,他再聽來,就覺得……這特麼的,這些東西,有什麼值得討論的。
他現在有種作畫的衝動。
這種衝動,就彷彿自己的後背,被蚊蟲叮了一下。
那裡瘙癢難忍,但是卻又夠不到。
但是,他在來的時候,對畫畫一點不懂,就只帶了一隻通用的筆。
用這種筆,不是說,不能作畫。
而是說,對他這種專業的人來說,用這種通用筆作畫,簡直是對自己水平的侮辱。
他有心想着借在場衆畫師的筆,去作畫。
但是看到,他們看向自己那鄙夷的目光,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咦?這壁畫,有點意思啊?”
他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抑制這種作畫的衝動,然後,他目光一掃,就注意到了畫室內的壁畫。
然後,他眼睛一亮,因爲他發現壁畫上的那隻堂皇貴氣的鳳凰,眼睛並沒點上。
“我想用這隻通用筆,替它點上眼睛。”他心中浮現出這樣一個念頭。
通用筆,去爲鳳凰點上眼睛,再合適不過了。
“看得懂嗎你?”
幾個畫師看到李秦朝目光鎖定在壁畫上,都是不由的撇了撇嘴。
在他們看來,李秦朝就是一個畫畫方面的棒槌。
是不可能欣賞的了他們老院長的這幅鳳凰涅槃圖的。
下一刻!
“幹什麼你?不許動校長的鳥。”一衆畫師大駭。
畫室外!
老校長正好經過畫室。
聞聲腳步一頓。
“有人要動我的鳥。”他低頭看了一眼。
畫室內!
“握草,你還上手了。”
畫室外。
“還上手?”老校長有些發愣的低頭看着某處,上手?動我的鳥?
畫室內。
“握草,校長的鳥飛了!”
畫室外。
“我的鳥?飛了?”老校長摸了摸,沒有飛啊,還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