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秦朝最終沒走掉。
不是被抓了。
而是他在這白冰酒樓住了下來。
不久後,白冰太子知曉李秦朝這樣一個兇徒,在殺人之後,居然沒有離開,反而是在他們皇室開的白冰酒樓住下了。
當即,他就壓下讓大軍壓來,將李秦朝斬殺的打算。
他要調查清楚李秦朝的身份後,再出手。
同時,他心中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右眼皮也在當天跳了一整天。
第二天,他派出去的探子,終於全部回來了、
一份份調查報告,匯聚到書案前。
“好,真是好,真的好。”
看着書案上的調查報告,白冰太子越來越難看。
他已經知曉了李秦朝身份了。
“一個小小的中陸王國的皇帝,居然敢殺我的女人。”
對於林婉兒這個女人,他是不在乎的。
當時之所以挖了自己前任好友的牆角,只是他覺得這樣比較刺激。
畢竟,以前華武鳴在他面前,都是以一個老大哥的形象出現,給他這個給他那個的。
他是想看看這位自己的老大哥,在未婚妻被自己挖走後,是什麼感覺。
可以說,若林婉兒不是華武鳴的的未婚妻,估計他看都不會看。
說實話,林婉兒的紫色,也就是中上而已。
而他身爲白冰太子,整個白冰王國的女子,都任他採摘。
而這樣一個他並不在乎的人,被人殺了,他卻是出離憤怒呢。
因爲這是打他這個白冰太子的臉。
況且,自己的狗太監,也被對方給弄死了。
“傳我命令……”
他眼中放射出濃重的殺意。
片刻後,白冰太子親率大軍朝白冰酒店而去。
“怎麼回事?”
白冰太子率人馬而來。
卻發現,白冰酒店前,早已經聚了許許多多的人。
可不應該這樣啊。
這些人難道不知道,住在這個白冰酒店的兇徒,得罪了自己,打了自己的臉嗎?
這些人難道不應該是有多遠走多遠嗎?
他一揮手,自己的禁衛軍,當即便是走上前去,將擋在白冰酒店門前的人,粗暴的推開。
白冰太子走上前去。
發現白冰酒店的掌櫃的,早就等在門口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冰太子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兒。
“三級院長,那人他是三級院長。”
那掌櫃的舌頭打結,指着酒樓裡面。
他似乎失去了語言組織能力。
說出的話,有些沒頭沒腦的。
“滾!”
一巴掌將這個掌櫃拍飛,白冰太子率衆人大踏步走進白冰酒店中。
“儀式開始。”
恰巧的是,在他踏入這酒店的剎那,耳邊就陡然響起了聲音。
“儀式?什麼儀式?”
他看去。
李秦朝身穿黑白涇渭分明,但給人一種異常華麗的的衣服,走了出來。
“裝神弄鬼。”
他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對方就是一個小小的中陸王國的皇帝。
他殺了自己的女人,自己的親信後,居然一點也不帶怕的,反而是在這裡,舉行什麼儀式。
“給我……”砸!
他話語並沒有說完。
因爲他在參加這儀式的人羣中,看到了一個熟人。
他們白冰學院的院長。
白冰學院爲二級學院。
對方作爲這所學院院長,在權勢上跟他父皇是等同的。
“張院長,您……您怎麼在這裡啊?”白冰太子太子幾步並作兩步,走到張院長面前,“這是幹什麼呢?”
“我在見證一個傳奇。”張院長一臉出神的看着李秦朝的方向:“兩個二級學院,合成一個三級學院,這真是歷史性的一幕啊。”
他話語中,充滿着羨慕,充滿着嚮往。
很多低級院長的努力的方向,就是將他們領導的學院品級,提升上去。
可是往往這些學院的院長,到死都做不到。
大家也都以爲,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二級學院,就是二級學院。
一級學院,就是一級學院。
就跟龍生龍,老鼠生老鼠一樣。
讓二級學院變成三級學院。
一級學院變成二級學院,
就跟讓老鼠生個兒子變成神龍一樣,都是不可能實現的願景。
“怎麼可能?”白冰太子卻是傻眼了:“他一個三級學院的院長,爲什麼要在我們白冰王國舉行院長上任儀式啊?不可能,這不可能。”
“我也是有點納悶。”張院長說道:“不過,我聽人說,好像是我們白冰王國的人,殺了這位年輕院長的弟子,他來這裡主要是爲了他弟子報仇的。”
白冰太子咕咚一聲嚥了一口吐沫。
“呵呵,你說那個人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啊,連三級院長的弟子,都敢動。”張院長說道:“待會兒,我就要問問這位年輕院長,是哪個不長眼的人,敢這麼做,說不得我得爲我們白冰王國,除此害了。這人妥妥的就是一個禍害啊,留着這樣人,肯定會爲我們白冰王國招來禍端。”
“咦?外面下雨了嗎?怎麼太子你渾身都溼透了。”張院長驚疑一聲。
“張院長,我先告辭了。”白冰王國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大汗,帶着自己的人馬,逃也似的離開了。
“父皇!”
皇宮中,噗通一聲,白冰太子跪在自己父皇,白冰王國皇帝陛下的龍椅前,哭訴起來。
“皇兒,你不用急,也不是沒有辦法。”白冰王國皇帝陛下,聽明白了前因後果。
白冰太子停止了哭泣。
他擡頭看着自家父皇:“父皇我該怎麼辦?”
“我們可以給予那三級院長補償。”白冰皇帝陛下想了想說道:“只要給予他相應的補償,他肯定會消減心中的怒火的。那華家的小子,就只是一個無名小輩。他還能真的爲了替對方出頭而不計較任何代價。”
“父皇,恐怕是不行。”白冰太子說道:“那人爲了替他弟子報仇,都把上任儀式放在我們白冰王國了。他這般做明顯是想用大勢壓我們啊。他這般大張旗鼓的來,根本就沒有給他自己留退路啊。不然,若他大張旗鼓的來,最後卻是灰溜溜的離開了,面子就沒了啊。”
“說得也是。”白冰皇帝陛下目光閃爍了一下,後皺了皺眉頭,然後笑道:“皇兒,聽你的口氣,明顯是有辦法了啊?”
“是的父皇。”
白冰太子臉色變幻一番,最後,擡起頭來,直視着自己的父皇,一字一頓的說道:“父親請把皇位傳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