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接下來的半個月,林珍妮夜夜與他歡悅,可是絕口不提和他一起回S市這件事,讓冷鴻聲的心裡心急火燎,就連公司在廣交會上的業務,他也淡心無常的懶得打理,全權交給曾利民負責,自己白天躺在酒店裡冥思苦想該怎麼把她騙回去?這天晚上,他再次的向林珍妮提起這件事,可是林珍妮一聽他又老生常談的嘮叨起來,生氣的從他懷裡抽離出來,妖豔的瞥了他一眼。
“哎,我說冷鴻聲,你一天到晚都跟我提這件事,到底煩不煩?”
冷鴻聲從直起身來,伸手攬上了她,一臉的陪笑。
“可是,珍妮,我心裡急嗎?我怕你這次如果再跑了,我就沒機會逮住你了?所以我想把你套牢,讓你再也不離開我嗎?”
“骸冷鴻聲,我這次都已經確定了要和你在一起,你又何必逼我呢?你也知道,我以前和秦正揚接了兩次婚,扯扯鬧鬧了這麼多年,到最後還是分道揚鑣了,所以現在,我要好好考慮和你結婚的事,不想讓自己以後再後悔。”林珍妮終於在他面前說出了自己的這些天來的顧慮,冷鴻聲一聽,心裡總算是有了底,看來她這次對自己是來真的了,不覺中他追問了一句。
“那,珍妮,你都考慮了這麼些天了,心裡總該有個決定了嗎?”
“嗯,我心裡是有決定了,就是現在不嫁,要再考驗考驗你,我都三十了,這次結婚就是考慢一輩了,我真的不想再像過去那兩次那樣草率了。”林珍妮頭輕輕靠在他肩上,沉靜着。
“可是,珍妮,我,我已經等不及了,我想早點把你娶回家,這樣我的心才踏實得下來嗎?”冷鴻聲轉過她的頭,濃眉緊蹙,薄脣微張,嘟噥了一句。
“好了,冷鴻聲,我不跟你說了,現在時間有點晚了,我要回去了!不然,秦麗她會一直守門的。”她從站了起來,扯起掉落在地上的胸衣穿了起來。
“哎,珍妮,今晚別賺好不好?就在我這裡過夜,好不好?”冷鴻聲死皮賴臉從起身,從背後抱住了她的腰。
“冷鴻聲,不行!今晚我得回去,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也不急在今天這一晚。”林珍妮動作麻利的穿好衣服,從牀邊的一角擰起自己的小包挎在肩上,扭頭給了他一個嬌魅的微笑,然後朝門口走去。
“那,好吧!珍妮,來!最後的安慰我一下。”他的跨到她面前,把她的手按在他的挺翹之上,撫摸起來。
“冷鴻聲,你,你幹什麼?惡不噁心?”她一把把在他部位上停留的手收了回來,推開了他,伸手拉開門,
“冷鴻聲,我,走了,明天見!”說完,“砰”的一聲,帶上了門。
“林珍妮,爲什麼?爲什麼?你自己都說了要跟我走的,可是現在卻害怕起結婚來了?難道和秦正揚的那兩次婚姻,真的讓你心有餘悸的後怕了嗎?”冷鴻聲一腳踢開剛纔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仰面倒在狠狠的咒罵道。
從冷鴻聲下榻的酒店裡出來,林珍妮穿行在暮色擁擠的人羣中,街邊商店裡的霓虹燈耀眼璀璨,把整個城市裝點得如同白晝。十月的廣州,夜色中也瀰漫着些許涼氣,薄衫籠罩的她不覺抖了抖身子,走着走着,耳邊充斥着的那些嘰裡呱啦突然讓她覺得心煩,在城市一角的公園裡尋了個座位坐下,望着來來往往的人羣,她有些茫然,不覺感嘆道。
“這裡再好,可終究不是自己的家鄉啊!哎······”
“林珍妮,或許,你真的該好好考慮什麼時候跟他回去這件事了?如果讓他知道你這次又在欺騙他的話,說不定,他會把你直接綁架回去的,給你套上冷太太的枷鎖。”
她疲憊的把頭靠在椅背上,眼前卻涌上和冷鴻聲在一起的一幕幕,從那晚被他帶回家上了,到和他在歌廳裡的糾纏,再到後來慢慢的愛上他,那一切都像放電影般在她的腦海中閃現,讓她的心也跟着腦海裡的畫面糾結,,痛苦着。
“冷鴻聲,你告訴我!這次我到底該怎麼辦?”從小到大,她一直都是被人寵壞的女人,以前是秦正揚爲她擋風遮雨,由着她刁蠻任性。自從和冷鴻聲糾纏在一起,又是他把她捧在心裡疼惜着,雖然他脾氣是暴躁點,有點目空無人,可是她相信,和他在一起,她又會回到以前那種讓人寵溺的感覺,只是在經歷了這麼多年和秦正揚的糾纏以後,她竟然對婚姻產生了恐懼,更何況她現在三十歲了,已經到了一個女人輸不起的年紀了,而冷鴻聲他,他這個年齡正是一個男人風華正茂的時候,如果一直對我好還說的過去,可是如果攆他突然變心了,那時候,我,我又該怎麼辦呢?
林珍妮躺在椅背上想了很久很久,久到天空中瀰漫起微不可見的小雨,她都沒有察覺。直到雨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她才猛然驚覺過來,剛想起身就跑,一道黑影擋在了她面前,冷鴻聲一臉嚴肅的撐着雨傘站在她面前。
“珍妮,讓我告訴你該怎麼辦?跟我回去,不要再糾結在和秦正揚的過去中了,相信我,我會好好愛你,好好疼你的,由着你刁蠻任性的,給我個機會,做我冷鴻聲的妻子,好嗎?”冷鴻聲一把抱住了她嬌柔的身軀,嘴脣堵住了她的嘴。
“冷鴻聲,鴻聲,你,你幹什麼呀?”被她去掉了一個冷字呼喚着,讓冷鴻聲的心裡一暖,珍妮,你,你終於肯這樣叫我了,不像以前,用那種殺豬般的嚎叫來干擾我的耳朵。也不像以前那樣,我每走進你一步,你就往後退一步,讓我根本無法觸碰到你的心,現在好了,我們的心同時在向前邁步,相信不久的將來,我們的心會重疊在一起,交融進彼此的生命中。
“老公吻老婆,難道也要經過別人允許嗎?”冷鴻聲摟緊了她,調侃道。
“鴻聲,你,你這個流氓,什麼時候才能夠正經點?”他的話讓她心裡更暖了,伏在他懷裡,她眼神顛怪,嘴裡卻依舊不依不饒。
“流氓?林珍妮,你知不知道,男人不流氓,就沒女人愛,哈哈······”他依舊流氓如初,只是她已經習慣了。
第二天一早,在經過一陣痛哭流涕的和秦麗張朝陽的道別之後,林珍妮跟着冷鴻聲登上了回S市的第一班飛機。
當兩個半小時以後,飛機在S市萬里無雲奠空中降落的時候,林珍妮本來平靜的心突然顛簸起來。從機場出來,到跟着冷鴻聲回到他的家,她都一言不發,直到在冷鴻聲寬大的臥室裡,看着他一件件的整理着把她的衣物,掛在一個純白色開敞的衣櫃裡,愣在牀邊坐下的她纔開了口,
“鴻聲,我······我想回去看看我爸媽。”冷鴻聲側轉過身,走了兩步,到了她面前,蹲下身子,握着她的手。
“那好!珍妮,我現在就陪你去!”
“嗯。”冷鴻聲起身,迅速的從自己的衣櫃裡拿出件襯衣換了起來。
“珍妮,等我一會,我馬上就好!第一次見丈母孃,還是要注意儀表整潔的,珍妮,你說是不是?”“嗯。”見他一臉的認真,林珍妮的心裡一陣暗笑,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冷少也懼怕起這些來。”
冷鴻聲一邊熟練的打着胸前的領帶,一邊認真的說。
“哎,林珍妮,你真以爲我冷鴻聲天不怕地不怕,我告訴你,我最怕你了,我最怕你拽都不拽我,所以我要好好巴結巴結我的丈母孃,好讓她以後在你折騰我的時候,給我撐腰。”
“骸冷鴻聲,你休想!我告訴你,如果你怕我折騰你的話,我馬上可以賺絕不拖累你。”見她的臉瞬間垮了下來,冷鴻聲急了,一把拉住她,
“珍妮,珍妮,我的林大,你別走啊!你走了,我每天的必修課找誰來協助完成呢?”
“骸冷鴻聲,去去,你那東西不是外面有的是人稀罕嗎?還怕找不到人協助你完全每天的功課?”
“哎,珍妮,人是找得到,可惜不是你,好了,好了,珍妮,別鬧了,我們現在就去見我的丈母孃。”冷鴻聲反手一扭,她的應聲入懷。
當半小時後,林珍妮出現在她家客廳卻發現,裡面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她抓住其中的一個人,焦急的詢問道。
“哎,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怎麼亂搬別人家的東西?”
那個人狂眉狂眼的看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哎,,我說你是誰呀?難道你還不知道,林氏已經瀕臨倒閉了嗎?我們今天也是奉命行事,你如果要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勸你上樓問問林鐵生,不就知道了嗎?”
“哦,謝謝你!”林珍妮一把從挽着的冷鴻聲胳膊中抽離出來,開始往樓梯奔去。
“哎,珍妮,珍妮,等等我!你等等我呀!”冷鴻聲的話音剛落,跑到樓梯一半的林珍妮突然看見了自己的父親林鐵生一臉憔悴的站在了二樓的過道上。
“爸,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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