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看見你在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你這麼難過?雲曦,你告訴我好不好?”
秦正揚渾厚低沉的聲音輕拂過她的耳邊,他身上的那種熟悉的醇和煙味侵入她的鼻息,讓她神智有些恍惚,他的聲音中竟然夾雜着一絲憐惜。“雲曦,別哭了,好不好?”
等她清醒過來,發覺真的是他摟抱着她,想要從他的懷抱中掙脫出來,而他似乎發現了她的這種企圖,環抱在她胸前的手竟然加大了力量。
“秦正揚,你放手!”秦正揚你現在纔來,以前我受傷的時候那麼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張晨語想着想着心裡就一陣來氣。想要掙脫出他的掌控,不住的亂扭着身子,她渾圓的屁股直接戳到了他的那個極其敏感的部位,讓他五年來一直在心裡隱忍着的某種慾望瞬間燃燒起來,他有些情不自禁。
“雲曦,張雲曦,別動,你別動了,如果再動,我可不保證我現在不會對你做出某種低俗的事!”
正在亂動的張晨語聽見這話突然止住了晃動着的身體,
“秦正揚,你敢!”
“如果你再亂動,你看我敢不敢?”秦正揚極力壓抑着被她點燃的某種慾望,板轉過她的身子,深邃眼眸充溢得微紅,嘴脣卻在她白皙的臉上游走,舔舐還殘留在她臉上的淚水。
“雲曦,五年了,我終於找到你了!你知不知道,這五年來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秦正揚的眼神瞬間變得溫柔起來。“我不是你要找的張雲曦。”哼!秦正揚我纔不會相信你,會想我,想我一個冒名頂替的新娘。晨語帶着滿腹的恨意申辯着,哪料他根本不理會,舌尖強行的敲開了她的嘴。
他的舌先是在她的舌尖停留,淺嘗着她嘴裡的甘甜,隨後緩慢的攪動舌尖往深處探去,動作輕柔而盛滿深情,只是她在他的舌尖到達的各處不斷的推諉着他,抵抗着他。
而她的抵抗似乎引來他的慾求不滿,他有些氣惱,原本輕柔的動作開始狂野起來,舌尖不住的挑逗她的舌,企圖與之纏綿在一起,晨語卻偏不給他這個機會,趁他不注意撕咬着他的舌尖。等秦正揚忍不住把舌從她的嘴裡抽離出來,晨語才用手擦了擦嘴邊殘留的他的血。
“秦正揚,我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哼,你當真以爲我好欺負,是不是?”
秦正揚一把抹掉嘴邊殘留的血,看着杏目圓睜的她的臉好久,突然大笑了起來。
“雲曦,五年不見,連你也變得尖牙利嘴的了。”他伸出手,企圖把她再次摟在自己的懷裡,可晨語一下子站了起來,摔開他的手,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秦總,我想你認錯人呢!我不是你要找的張雲曦。”
“張晨語,你別以爲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你以爲我沒感覺嗎?如果我秦正揚對一個在自己身邊生活了近半年的女人都沒感覺的話,那我憑什麼在強手如林的商場上混到現在?”秦正揚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想要順勢摟抱她。
“秦正揚,我已經說了,我不是你要找的張雲曦。”根本不能讓他得逞,張晨語使出全身的力氣,從他手裡掙脫出來,拼命的往街邊跑去。
“張晨語,你還說你不是張雲曦,那你跑幹嘛?”張晨語根本不理會他的追問,繼續跑着也不回答他。“站住!張雲曦,你,你給我站住!”張雲曦你還想躲我到什麼時候?本來就經常運動的他動作利索,眼看就要拉着她了,不料這時街邊停着的一輛公車正在下客,張晨語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腳跨上車,車門瞬間關閉,絕塵而去。
“張晨語,張雲曦······你······”秦正揚指着面前開走的公車,狠命的跺着腳。哎,又讓她逃掉了。
張晨語上了車,才知道自己坐的車正好是去張銳成家的路線,想想自己的確沒什麼地方可去,也只得硬着頭皮回到了張銳成的家。
剛進門,客廳裡一片漆黑,難道是今天銳成他們談的生意不順利,到現在都沒回來?走了一兩步,突然沙發上傳來一個男人陰冷的聲音。
“怎麼?張晨語和老情人約會回來了。”
轉身回到門口打開燈,她纔看見是張銳成坐在那裡。
“銳成,怎麼?你們回來了。”只見張銳成如蒼穹般幽黑的眼眸被憤怒填滿,他掐滅手裡抽着的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步步的朝自己走了過來。
到了她的面前,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了自己的眼皮底下,伸手擡起她尖削的下顎,逼問她。
“張晨語,我們是不是回來得晚了點,沒看見你和秦正揚在牀上的好戲。”
張晨語一愣,
“銳成,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
“聽不懂,張晨語,難道你敢在我面前說,你今天沒和秦正揚見過面嗎?”
“我······我······”她有點支支吾吾的,眼睛不敢直視他,在他面前她還從來沒撒過謊。
“怎麼,被我說中了,張晨語,想不到和我在一起五年了,你都不讓我碰你,你才和秦正揚見了幾天,你就讓他上你了。”張晨語如水的清澈眼眸疑惑不解的看着張銳成,今天,銳成怎麼了?從來沒見過他這種樣子,說這種下流的話,再看看他的眼神,晨語的心裡有點忐忑不安了。
“銳成,我今天是和秦正揚見過面,他強行吻我,我極力反抗,後來我從他懷裡好不容易掙脫出來,跑到街邊上了公車回來了,沒做其他的什麼事。”
“哦,是嗎?那好!那很好,他沒和你做的事,今天我來和你做。”張銳成放下她的下巴,聲音極度陰冷曖昧,一把把她橫暴在自己的胸前,轉身往樓梯口走去。
“張銳成,張銳成,你說什麼?你放我下來!你想幹什麼?”張晨語的擔心終於得到了證實,張銳成今天的突然舉動讓她開始害怕起來,她在他的懷裡狠命的掙扎,手指甲狠狠的掐進了他裸露在外面的手臂上,他的手臂上已經開始滲出血漬來,他也只是皺了皺眉頭,繼續往二樓走去。
晨語被一把撂在他的牀上,他的力道之大簡直超出了她的想象,像是要把她的身子摔碎似的,再然後驚魂未定的她看着他脫掉自己的襯衣,露出結實的胸膛,向她慢慢低下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