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你們經常那樣嗎?
“什麼?”鎮妖王的眉蹙了一下。
白如月剎那間就變的像一個點燃了的炮仗一樣衝着鎮妖王就吼了過去:
“我說我不想死!我不管你有什麼目的,也不管你心裡裝着什麼盤算,但我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
重要的話說三遍,內心極度激動的白如月不受控制的對着王爺連吼了三遍後,才覺得心裡憋火的東西發出來了一些。
而此時鎮妖王看着她,那表情更加的陰沉:“我沒要你死。”
“不可能!”白如月想都不想就反駁:“你把我拉出來說做你心上人地時候,你就說了,我是個犧牲品!”
“首先那只是說說,其次,我說的是誘餌。”他出言糾正。
“那還不是一樣?釣到魚了算誘餌,釣不到魚,那不就被吃了!那就是食物!”白如月忿忿地吼道:“那就是犧牲品!我,我怎麼就那麼命苦啊!”
她說着嘴巴一咧,眼淚就開始眼圈裡轉了。
“我雖然不是什麼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但也是小家碧玉啊好不好!婚都訂了準備嫁人的,居然就是個石脈!被人前腳退婚,後腳欺負,要多難堪有多難堪的遭遇背叛……”
“白如月……”某王爺的眉蹙了起來,他真不想聽這樣的訴苦,可是某人卻根本不理他的自顧自的言語:
“我不服輸,我不絕望,我好不容易自己走煉丹之路去自強不息,結果爹被妖物加害,落了個家破人亡!”
“其實……”
“我終於在丹宗開始嶄露頭角,卻莫名被丹宗陷害,不得不背井離鄉!”白如月繼續數落着,壓根不給王爺插嘴的機會。
“我是爲了誰啊,身背罵名與黑鍋的啊?我背井離鄉跑來了寧都,還以爲入了凌霄閣從來就能開始逆襲之旅,結果逆襲還沒開始,就被人家拿去當犧牲品……”
“我沒有……”某人想澄清。
“我知道你是鐵血王爺,卻沒想到你那麼冷血
!說把我犧牲還真就犧牲啊?你不就是想給國主施加壓力的找茬兒嘛,你早點說清楚,我能配合的全配合,犯不着要我死啊!”
“白如月!”鎮妖王一臉幾句都插不上嘴,眼看都數落到這個地步,特別是某人的眼淚都在臉上劃出了幾道淚痕了,終於是忍不住的大聲辯解道:“你給我聽清楚,我,沒有要你死!”
“我不信!如果你不打算讓我死,爲什麼茶水有毒你不幫我擋?還是一副眼神要殺人的樣子?”
“因爲那茶水裡的毒根本毒不死你,只是叫你嘔吐而已!”王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給予瞭解釋,可是白如月卻是一愣:
“什麼?你說那茶水毒不死我?”
“對!”鎮妖王肯定的點頭,可是白如月卻擡手抹了一把眼淚:“咱們先說清楚,茶水裡的毒是你授意放的對不對?”
“是,這是我叫人安排的,但真的不會對你構成傷害……”
“不!”白如月搖了頭:“那毒會要我的命!”
鎮妖王不解的蹙眉,白如月已經急聲說到:
“我體內有藥王的殘魂,她生前最擅長用的攻擊方式就是毒素,所以對毒特別的敏感,她殘魂和我相融之後,只要有毒,我立刻就會感覺到,那茶雖然隔着杯子我滴水未沾,可是我的魂力已經察覺那水中的毒足以要我性命!”
“什麼?”鎮妖王臉色大變,隨即雙手攥在了一起,一雙眼珠子急速的轉動着。
“還有,在陣法中比斗的時候,有人對我暗殺來着,我的直覺讓我躲過了一劫,但我始終沒找到出手的人,這個是不是你?”
看到白如月那對自己懷疑的眼神,鎮妖王深吸一口氣說到:“白如月,你給我聽好了,我再說一次,我,沒有想要殺你。”
白如月很懷疑的盯着鎮妖王,於是某人無奈似的搖了搖頭說到:
“事實上,我曾經是想過置你的生死於不顧,任由你一個人去面對所有的變化,生死不聞,好讓你認清楚現實的可怕和待在我身邊的危機四伏,
而後再把你送走。”
“送走?”
“對,讓白如月的這個名字死去,丹宗的人就不會找到你,你也就沒必有待在我的身邊由我保護,而後嘛,在凌霄閣中慢慢成長,總之,遠離我的身邊。”
鎮妖王說完臉上浮現了一抹苦笑:“但是,在馬車上,我改變了這個想法,或許,是因爲,我們是同病相憐的人,又或者,我覺得加註在你身上的重量已經夠多,總之,我決定還是站出來保護着你!”
“保護?”
“對!心上人的身份已經這麼宣告出去,那就不能更改,畢竟正如你所言我要釣魚出來,但我沒打算要你死,我只需要你受一點小傷就好,如此我可以借你來發難,讓昭國清除蛀蟲而已。”
“所以茶水有毒。”
“是嘔吐的藥!只少我的計劃是這樣的。”鎮妖王再次強調:“我已經放棄了最初的想法。但是我沒想到釣魚計劃如此成功,有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殺你來給我構成打擊,更沒想到你……”
“我自己製造場面刺傷了自己……”白如月的表情有些悻悻。
“對!雖然結果是一樣的,我藉着你發了難,但我發誓,讓你受傷,這並非我本意。”
白如月苦笑了一下:“所以我現在是不是得得到您的一些獎賞纔是?我不但幫着你完成了構想,給予了施壓,還把黑手都釣的動手了!”
“的確,你比我想象的效果還要好,尤其是在張狂跋扈不給公主面子的時候,我很滿意,因爲這可以順理成章的讓公主在之後的計劃裡百口莫辯。”鎮妖王說着盯了眼白如月:“你以前……經常那樣嗎?”
白如月一愣:“什麼那樣?”
“撒嬌。”鎮妖王的嘴巴扭了一下。
“撒嬌?”白如月有點懵:“撒什麼嬌?”
鎮妖王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嘴脣:“你靠在我懷裡,慵懶兮兮的來回鑽着……的樣子,”他有些費勁似地說着,伸手搓了搓:“你以前,對陸正海,經常那樣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