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火車減速那一刻。
薛德知道,自己回來了。
儘管他有很多種不喜歡上海的理由,但只要她在這裡,他就有了家的歸宿感。
這次在京都,每天他都會抽出時間打一個電話。
聽着電話那邊的聲音,道上一句:別擔心,我很好。
“薛導,這就是上海?”
孤身一人去的京都,回來時身邊卻多了一個男人。
沒錯,這人正是黃曉明。
當黃曉明在一份五萬元片酬加獎金的合同上籤下自己的名字時,薛德的誘拐計劃纔算真正的成功。
“沒錯,這就是上海,一座繁華中透着骯髒的城市。”
對於上海,薛德實在沒有多少好感。
“你什麼時候成詩人了?”
黃曉明顯得有些驚訝。
“承蒙誇獎。”
薛德一臉鄭重的說道:“要知道,我的夢想就是成爲一個文藝青年。”
“是啊,可惜後來變成了土鱉青年。”
黃曉明永遠是實話實說。
“小屁孩,就是不懂哥的寂寞。”
薛德不屑一顧的搖了搖頭。
火車終於駛進站內。
廣播裡傳出的聲音告訴薛德。
上海火車站,到了。
“喂,薛導,我們下車後去哪呀?”
黃曉明拎着一個黑色的箱子,裡面是他的換洗衣物和生活用品。
“跟着我就行了,出了火車站會有人來接我們的。”
薛德夾着公文包,靈活的在車廂裡穿來傳去。
“你居然還怕生?”
薛德想了想,又朝後冒了一句。
“我路盲不行嗎!”
沒好氣的回了一句,黃曉明拎着箱子跟緊了薛德的步子。
“喂,大哥,你慢點行不行,我拎着大箱子呢。”
從火車上下來後,黃曉明抹了把汗,停住了腳步。
“小屁孩身體真虛。”
“混蛋,有本事我們換個包!”
“我是爲了鍛鍊鍛鍊你!”
“我六塊腹肌......”
“你六層肚皮......”
兩人在這吵吵鬧鬧中走出了火車站。
“薛德!”
剛出門口,就聽見遠處傳來了一個聲音。
緊接着,一個人影小跑過來,一把撲到薛德懷裡。
“姓薛的,你總算死回來了。”
抱着薛德的不是旁人,正是田家小妹田海嫣。
摸了摸田海嫣的頭髮,薛德覺得心裡特別踏實。
“姓薛的,在京都有沒有想我啊?”
鬆開手,田海嫣看着薛德的眼睛問道。
“當然想啊,我是日想夜想恨不能歸啊。”
薛德輕輕的颳了下田海嫣的鼻子,半個多月沒見,眼前這個女孩臉色憔悴了許多。
“油嘴滑舌。”
田海嫣鼻子輕輕一皺,小聲的說道。
“油嘴滑舌在這裡呢”
說着,薛德低下頭,輕輕地含住了那兩片薄薄的、涼涼的脣。
田海嫣微微閉着眼睛,一臉幸福的任由着薛德倔強而霸道的索取。
“咳咳......”
旁邊傳來了某個人故意的咳嗽聲。
薛德這才記起還有黃曉明這個傢伙的存在。
放開田海嫣,輕輕的在她耳邊說道:“你看我給你忽悠了個什麼人來了。”
說完又擺了擺手道“小屁孩,過來。”
“啊!”
這時田海嫣纔看見走了過來的黃曉明。
剛纔居然有人在這裡啊!
想到自己和薛德秀恩愛被人一直看着,田海嫣的小臉瞬間變的紅撲撲的。
“嫂子好,我是黃曉明。”
黃曉明的嫂子兩字剛說出口,田海嫣連耳朵都紅了。
“非禮勿視,咱別管他,小屁孩一個懂啥呀。”
薛德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田海嫣總算是找到罪魁禍首了。
這傢伙明知道有人還這樣,真是可惡。
狠狠的瞪了薛德一眼,擺明了是要回家收拾他。
“走吧,還愣着幹啥。”
薛德把這邊的怨念全部用在一邊偷笑一邊裝着自己沒看見的黃曉明身上去了。
黃曉明的到來頓時讓不大的小宅院顯得有些擁擠。
小宅院就三個房間,除了薛德和田海嫣的,剩下的一個是田海蓉的屋子。
“喂,薛導,我晚上睡哪裡啊?”
黃曉明看着薛德房間的牀,僅僅只能容納一個人的身位,兩個人擠一起還真夠嗆。
“你?這院子裡隨便將就將就不就行了。”
薛德一邊穿着睡衣一邊沒好氣的說道。
“喂,這是虐待好不好。小心我去勞動局告你去。”
黃曉明往那張單人牀上一躺,蓋過被子,自顧自的睡了起來。
“進去點,你這樣我還睡什麼。”
看着黃曉明那舒坦的模樣,薛德牙根直癢癢。
“你?”
壞壞的笑了笑。
黃曉明朝着窗子嘟了嘟嘴。
“你當然是去那邊睡呀。”
“你妹。我們是純潔的男女關係。”
薛德臉不紅心不慌的狡辯道。
“什麼關係呀?你們聊什麼呢聊的這麼歡實。”
就在這時,田海嫣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嫂子,薛導沒地方睡了。”
黃曉明將整個人攤成一個大字,開口說道。
田海嫣看了看薛德房間內的小牀,確實不夠兩個大老爺們擠得。
“嫂子,薛導說他準備去你那睡。”
造謠這種事,黃曉明一點負擔都沒有。
“不行。 ”
“可以啊。”
兩個截然不同的聲音同時響起。
前者是薛德,後者是田海嫣。
“好吧。”
“那算了。”
很有默契的又是同時說出口。
“咳咳。”
黃曉明故意的咳了咳。
“你們還是快出去吧。”
從牀上爬起來,將兩人推出了門外。
銀月如水,灑在兩人身上。
兩人就這麼不知所措的站在門口。
“那個,我待會去住旅館。”
薛德打破了僵局。
可緊接着一看身上除了睡衣,啥都沒有。
“你,要不去就我那兒?”
田海嫣捏着手指,用蚊子般大小的聲音吐出這幾個字。
“額,還是不好吧......”
薛德剛想說些什麼,就看見田海嫣身子一轉,朝自己房間走去。
“啪!”
房門被重重的帶上。
女人啊,簡直太難懂了。
薛德被田海嫣的突然舉動整的有點懵。
一陣晚風吹過。
好像凍醒了他的某根神經。
“海嫣啊,開門啊,凍死我啦。”
小宅院內又一次傳來了薛德的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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