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確鑿,不由兩方人狡辯,在之後的審訊中海森很快交代了罪行,基本和那兩個小沙彌說的無異,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他的爺爺,正是老人在當年下南洋的創業途中學到了這門異術。
東南亞之地佛教興盛,早有妖人以此爲手段大發橫財,老頭學成後便回國“創業”,幾年之後日本侵華戰爭爆發,但日本也是信奉佛教的國家,老頭便藉此與日本軍隊攀上了關係,後來隨軍的日本妓女中有一人學過飛頭蠻邪法,老頭看出其身上附有妖氣,便藉機靠近,兩人暗中私通,遂有了兩代後人,海森實際有一部分日本血統。
夫妻二人爲了假裝高德有道的僧尼,多年來並未露出一絲馬腳,甚至海森都不知道清水庵主持是自己的親奶奶。
如此一來圍繞在青田寺的謎案最終水落石出,而那個冒充彌勒佛的胖子,無法採陰補陽,於半年後渾身僵硬如鐵,死於非命。
廖叔讓我不要怪靜嫺,這一切都是他想的主意,因爲從靜嫺敘述師姐出青田寺即成殭屍他就知道必有妖人行補陽大法,所以只要將人換成男的,妖法自然不攻自破,而他們又可藉此查出青田寺隱藏內幕,這是一舉兩得的計劃。
活眼銅佛這件事把我嚇的夠嗆,雖然事後知道不是靜嫺有心拿我當替死鬼,但心裡還是不痛快,心裡一直想法子報復她,但小丫頭知道自己錯了,看見我就低着頭繞道走,讓我空有滿腔憤怒,卻沒有發泄的機會。
靜嫺是孤兒,這些天廖叔讓她跟着理髮店裡的技師學習理髮手藝,將來也可吃一門手藝飯,所以小丫頭一直在理髮店當學徒,她手很巧,沒幾天板寸頭就修理的有模有樣。
而廖叔和洛奇這段時間一直比較忙,動不動就往外跑,也不知做啥事,我倒是惦記着青龍山的夜梟,但廖叔始終沒有給出“處理意見”。
逐漸到了七月中旬,天氣炎熱,一天晚上理髮店打烊後輪到靜嫺值日,其餘店員下班就回家了,理髮店裡只剩我和靜嫺兩人。
小丫頭穿着一身紫羅蘭的貼身短裙,肉色絲襪,白色平底鞋,這是店裡的工作服,靜嫺經過廖叔調理,禿腦袋已經長滿了烏油油的頭髮,雖然不長,但已經能襯托的一張俊臉更加俊俏可人。
毫無疑問這是個美麗的女孩。我盯着她掃地時高高撅起的屁股,愉快遐想着。。
理髮店營業時間都很晚,所以當我們關門周圍所有的店鋪早已關門,空蕩蕩的馬路上偶爾過去一兩個深夜歸家的行人,也是行色匆匆。
靜謐的空間總是能
讓人產生一些奇怪的念頭,尤其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我忽然靈機一動想起了整蠱她的方法,於是悄悄退回包間,在衛生間的門鎖上做了一些手腳,就是在扣鎖舌的鎖框內塞入一些廢紙,鎖舌就無法完全抵上。
等了一會兒小丫頭打掃完衛生,鎖上店門便進了衛生間洗澡,我假裝在包間沙發上睡着迷惑“敵人”,片刻之後只聽衛生間傳來流水聲,我忍住笑用銀行卡插入門縫輕輕一劃。
鎖舌應聲而開,我輕輕推開門只見靜嫺赤身裸體站在淋蓬頭下閉着眼正在洗頭,壓根就沒想到門已被人捅開了,自己做現場直播了。
我斜倚在牆壁上,心安理得的看着她美麗的胴體,只見曲線分明的身體皮膚白皙,毛髮黝黑,一對椒乳雖然不大,但堅挺飽滿,雪丘上一點櫻桃紅格外醒目。
這是我生平第一次見女人躶體,或許是因爲對方“傷害過我”,我居然沒有多少反映,既沒有正常男人的“興奮勃起”,也沒有猥瑣成功後的“歡欣雀躍”。
我甚至想趁她不注意時悄悄退出去,但總覺得她得爲之前的事情付出點代價,所以一直站沒走,片刻後她抹了一把臉,睜開眼睛,看到我之後頓時表情誇張的捂住身前隱私部位道:“你、你、你這是想幹嘛?”
終於得到自己想要的,我頓覺心滿意足,假裝冷笑道:“你都把我褲子脫了,難道我不能看你一眼?至少我沒脫你褲子。”說話時我故意顯得十分惡俗。
“我知道你還在怪我,可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大叔計劃的,我只是按照他囑咐的話做事。”委屈、憤怒、羞愧幾種感情複雜的交織在內心,靜嫺哭出了聲音。
不能得理不讓人,何況還是個女孩,我悄悄退了出去。
一夜無眠,第二天吃過早飯廖叔和洛奇才回來,兩人眼眶黢黑,表情疲憊,看來是忙了一整夜。
“做好準備,今天晚上咱們去抓耗子。”洛奇打着呵氣道。
“這麼說耗子精已經找到了?”我道。
“是,夜裡和它照了面,還交了手,確實是個硬點子,不過我們有辦法對付它。”
廖叔走過來道:“串子,我們實在太累了,有些東西你幫忙取來,去城東集貿市場要兩把屠夫的殺豬刀,用的時間越長越好。”說罷廖叔皺了皺眉道:“還有一樣東西可能不太好弄,但是非常重要,你一定要想想辦法。”
“您說吧廖叔,難搞的東西能找到纔是真本事,我自信有這個能力。”
“嗯……你得搞
到女孩的經血,越多越好。”
“啊……”我嘴巴長的老大合不攏。
“沒錯,就是這個東西,而且非常重要,你必須得想辦法弄到。”
“可、可這東西我找誰要去?”我頭皮都酥了,想象着自己馬路上挨個問人路過的姑娘:您好、請問您生理期到了嗎?如果到了,給我點成嗎?
我不被人打出翔來那真是見鬼了。
想到這兒我連連撓頭道:“這東西太難了,我……”
“就是因爲沒有經血,所以我們功虧一簣,你替咱們想想辦法。”說罷廖叔關上了包間的門。
這可要了命,我一個純爺們,如何開這個口?想來想去我想到了自己的女朋友。
一直都沒提到她,其實直到今天我們依舊保持着戀人關係,她叫閔貝貝,比我小一歲,在靈泉市師範大學讀大二,我和她相識於一次朋友聚會,當時她穿着一襲白裙,安靜的坐在喧鬧酒吧一隅,大家閨秀的神態,僅以坐姿便成功吸引了我的“芳心”。
當時我還是個小工長,對她展開了一段死纏爛打的追求,後來我才知道閔貝貝的父親是靈泉市最大房地產公司“九州建設”的副總經理,而她的親大伯就是房產公司的老總。
未來的老丈人對我還算不錯,畢竟我父親也算是乾貨批發行業的大拿,雖然沒她家有錢,但勉強能算的門當戶對。
這段時間實在太忙了,以至於我把女友忘得乾乾淨淨,估計有一個多禮拜時間連短信都沒發一個,我趕緊給她打了電話。
閔貝貝的聲音冷淡至極,絲毫沒有久別重逢的欣喜,我也知道自己沒做好,低聲下氣的賠禮道歉,沒想到這姑娘油鹽不進,絲毫沒有放鬆口吻的意思,我有點不耐煩了,直接道:“你大姨媽來了沒?”
愣了會兒她道:“你問這個幹嗎?”
“當然有我的道理,來了沒有?”
“楊川,我警告你不要太過分了,這麼多天你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連條短信都沒有,打電話給我就爲做那事,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不是爲了做那事兒,總之你告訴我來了沒有?”
“我就不告訴你。”
從她耍小性子的口氣我就明白“絕對來了”,心中一喜道:“你在哪兒我來找你。”
“別來,你別想碰我一個指頭,做夢都不成。”她斬釘截鐵道。
“你別誤會,我找你的意思是想要點經血。”這話說出口我心裡頓感一陣羞愧。
(本章完)